嗯,有点意思,你怎么知道没有冒充农民的呢?我就冒充过农民,这故事虽然无聊,你看完品品,或许也点盐咸醋酸之感?毕福剑与王二妮睡觉。

黎明之际毕福剑与王二妮睡觉,剌耳的喇叭声吵醒了我,该死的司机这么早干什么?我从心里不高兴。忽然想起,昨天说过的,我要假扮一回农民,到农村去体验农民们真实的生活。都说农村人富裕了,天天吃大米白面,顿顿有肉吃,不是说农村人老实厚道,接人待事相当的纯朴热情吗。城里的车太多了,堵啊,二十分钟的路走了三小时,总算出城上了高速。‘局座,我们去哪里?’司机的问让我迷茫,是啊,上哪去呢?‘这是通往哪里的?’我问司机,他说是省际公路,通往邻省省会城市。这时我脑海里闪现童年记忆的一个偏僻小山村一一靠山屯。司机打定位仪,报‘靠山屯前行85公里疙瘩镇左转经柳灌斗村西行250米安全到达’。还是城外好啊不堵车,一个多小到了。车停在屯头,我们农民打扮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东,大街上有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头老太,有的哄养着三四岁的娃儿。没人搭理我们,他们可能不认识我,可我认出记忆中的狗蛋。当我站在他面前时,他有些拘促,我不知他的大名,有些激动的拉紧他的手‘狗蛋哥…’他愕然了。‘我…我海大明啊’他的拉着我的手,没有说一句话,另一只手指了一下高大闪光的红瓦房,我随他进了院。他说‘自你回城已后也经常打听你…,后来听说有位姓海的公安局长,清政廉明,老百姓都称为他海瑞…,屯里人都想去看你,怕影响你工作…’。说话时他拿出当年我送他那支派克自来水钢笔,说没舍得使用。狗蛋是我最好的玩伴,爸爸下放到农村的五年里,我和狗蛋从来没有分开过一天。他说房子盖上了,儿子城里打工,地荒芜了,听说要撤村并镇…。这时一桌子农家菜摆上了,狗蛋说没啥好招待,我说这太好了,多年没吃青玉米,大窝瓜,烀土豆,小葱沾大酱,茄子浇蒜泥了。狗蛋说‘这村酿大高粮劲大,不知你能喝不?’我喝了一口,好喝,比茅台好喝呢,接着喝了好几杯。临行前狗蛋给我拿一桶,到家找不见了,我大声高喊‘酒,我的酒’,忽然觉得啪的手膊疼,是那老不死的翠花拿苍蝇拍打醒了我,嘴里嘟嘟囔囔的‘酒鬼,做梦也喝,喝死你,天亮了,起来放羊去…’气得我不行,做梦当回局长都不行吗?扮局长很难,只能在梦里,农民就不用扮了,我当了一辈子。

冒充农民,正常人不会,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毕福剑与王二妮睡觉?或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