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信息:

  蒋昆伦杨百川。原名:蒋国栋,曾用笔名游牧、拂尘禅师、孔丙己、李恨水、水一滴等。甘肃庆阳人,生于1984年5月15日。电话:13558232001 QQ:372070940 EMAIL:kunlun800@tom.com

  曾在多家媒体从事采访工作,见证了官场的黑暗和人世的艰辛,并试图通过用自己手中的笔来记录所经历的点点滴滴,《背叛与审判》中《Y城,在堕落着》其实是本文的精华所在,作者用一个记者的视角给予了一个真实的官场的描述,其场面可谓骇人听闻和惊心动魄,而一个记者最后的安全却要一个风尘女子来保全,这多少有些让人吃惊杨百川。

  另外,作者还有一组反映西部风情的文章《黑子的传说》《太子爷之死》《葬礼》等,收录在作者文集《冷眼》里杨百川。

  背叛与审判(又名:美女与禽兽)

    题记:

  村里人说:

都市情感类小说  美女与禽兽:杨百川

  “游家那小子,可真是能耐,把6个女人骗上了床,把三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一个女人被他害死了,一个女人为了找他带着他的孩子跑遍了全国,最后只能做妓女杨百川。自己结果却让一个女人给撞断了腿,成了瘸子。”

  男人不要轻易地去惹女人,女人除非不动感情,一旦动起感情来,是不管不顾的杨百川。不要诱惑你所爱的女人。你会永失所爱,因为女人经不起诱惑;更不要诱惑你不爱的女人,因为你会惹祸上身的。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许多女人血淋淋地站在我面前,向我声讨,有关小薇、林芝、李虹、杨小惠、佟佟、还有雪人,她们狠狠地说:“你就等着20年后,命运对你的审判吧杨百川。”

  写在《背叛与审判》之前

    在美丽苏州一个叫阿富汗的贫民窟里,我完成了《背叛与审判》的最后创作过程杨百川。那时正值2006年春节来临之际,春风已经撒遍了祖国的任何一个角落,而惟独没有光顾我那被甲板隔着的租来的委身之所。

    不闻世事,不看报纸,不听广播,不和朋友联络,把自己禁闭起来杨百川。只有孤独和寒冷伴随着我,就在这样一种特定的环境下,我跨入了2006年,创作欲望抬头了。以前总是希望能在情绪稍微稳定或有闲暇的时间,将《背叛与审判》整理出来,但是总是苦于没有时间,现在好了,有一大把的时间,《背叛与审判》在贫民窟里诞生了。我看着这个在贫苦中出生的瘦弱的、丑陋的孩子,心里有了一丝的安慰,孩子再丑也是我的骨肉。

    刚刚出炉的大学生,带着母校母体的温热,去追求那些上层社会的虚无缥缈的贵族生活,难免会受到挫折、冷遇杨百川。疲倦时才发现自己所要的只是一种安定的生活,而只不过是索要和希冀的姿态不同罢了;也难免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将会影响你的一生。世外桃源中生活着的善良的雪人,给予自己初恋、带给自己一生回忆的关小薇,理想爱情的寄托者彤彤,出于某种目的引诱你的李虹,代表着城市普通姿态的杨小惠,以及和你一样一直追求着城市浮华的林芝;也难免会经历人世的冷暖,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老三、公子爷形象的李浩然,阴险毒辣的王国强、慈祥父亲形象杨百川。等等。

    这些人构成了城市的基本形态,每个人带给你的是一种城市生活的方式,我所生活的这三个城市,也因为这些人的存在而变的丰满起来,出于对某些人的怀念,为了那忘却的记忆,我将自己的这段生活整理了出来杨百川。

    可以说这几年来,我辗转于三个城市之间,疲倦了许多、圆滑了许多、苍老了许多杨百川。那个年少轻狂的我已经不付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满身戒备和自封的我,我的一颗心总算尘埃落定。

    走了一圈后,发现又回到了原点,只是心里多了几份怯懦杨百川。

    处于落寞中的我们究竟该何去何从,以后的路该怎样走,需要我们所有的年轻人去探索,就让我们用共同的脚步声来印证我们的青春吧杨百川。

  第一部

  背叛

  楔子

    我的祖母是祖父用一袋麦子从深山里换回来的,那年祖父18岁,在一个夏天的早晨,祖父在粮仓里装了一袋麦子,放在毛驴背上,“哒哒”地进山去了杨百川。

    三天后的黄昏,祖父回来了,毛驴背上驮着一个姑娘杨百川。

    当毛驴从村口探出头来时,太奶奶就放了一串鞭炮,喊了几个族里的人,张罗了几大桌饭菜,祖父和那个他从山里驮回来的姑娘就在锣鼓喧天声中稀里糊涂地拜了堂杨百川。后来那个姑娘成了我的祖母。

    村子里的媳妇也大都是这样驮回来的,山里也总有着一些姑娘在期盼着,等着山外小伙子牵着毛驴来杨百川。

    迎娶母亲时,山里有了一条小路杨百川。

    母亲是父亲骑着自行车从山里娶回来的杨百川。后来,山里和我们村子里的人开始来往,每年夏天,山里的人驮一些瓜果,在我们村子里换些小麦和玉米回去。也方便了走南闯北的货郎们,他们一路唱着山歌,行走在村里村外,将一些杂耍兜售给有小孩的人家,也带回一些村外亲戚们的信。

    山里山外杨百川。

    祖祖辈辈都过着这样的生活杨百川。

    村里人对爱情的概念是模糊的,男人只知道到一定的年龄去山里领一个姑娘回来结婚,生娃杨百川。一代代繁衍着子孙。

    村子里从来没有夫妻之间离婚过杨百川。当然村子里光棍也大有人在,有婆娘是一辈子,没婆娘也过一辈子。

    爱情和性在这里是一个断层,沉默着的爱情和被岁月尘封了的性被道德准绳牢牢地拴在伊甸园的高墙之外,永远没有发言权杨百川。

    不知道从何时起,村里的姑娘开始嫁给城里人,于是村里多了城里人的新闻,村里人认为自己家的闺女嫁到城里,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吃香喝辣自然不在话下杨百川。那些被嫁到城里的姑娘也每年都会回村里探亲,带回来些城里的胭脂花粉,村里的女人便像一窝蜂一样凑上去,讨要些回来,涂在自己的脸上,一个个把自己装扮的像黑白无常。

    男人们先是极力反对,但是这股风愈演愈烈,于是男人们只好作罢,任由自己的女人把脸当作调色板,恣意涂写杨百川。

    长辈们说,城里的女人是妖怪,当我看到这一张张被涂写的脸后,居然对他们说的话深信不疑杨百川。不过仍然会有好奇的男人往城里跑,在工地上搬砖头、扛水泥赚足了钱,背着老婆,经不起那些妖怪的诱惑,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直往那些狐狸精的奶罩里塞。

   农村的女人的胸衣都是用粗布麻衣做的,把肚济眼和肩膀包的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所以她们便从此懂得了一个道理,城里的女人穿畅着胸膛的胸罩,为的是方便男人将钱塞在里面杨百川。

   道听途说也罢,危言耸听也罢,我总是对城里充满了好奇杨百川。每每看到隔壁邻居家的女人将自己肥大的奶头塞进她孩子的嘴里时,她的孩子便停止了哭泣,原以为只有孩子好女人的乳房这口,可为什么男人却对城里女人的乳房神魂颠倒?难道城里的女人真是妖怪?

  1

    我的第一生命在我的脑海里仿佛是一个断层,总记得有一个算命先生曾经握着我的右手端详了许久,叹了一口气,对我母亲说:“这娃一生要走6次挑花运,可是也注定要孤独一生杨百川。”母亲哭了,说:“这也是劫数,我的命苦啊,看来游家要败在这个不孝子手里了。”

  18年来杨百川,我一直活在愚昧无知中,直到有一天……

    我总记得我的第二生命是一个叫雪人的哑巴女人给我的杨百川。

   18岁那年,我同其他人一样,参加了高考,去抢那个可以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馒头,可是,我的心被我的分数无情地强奸了杨百川。我已对馒头心灰意懒了。于是,在那个冬天,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我带足几天的口粮,去深山里寻找那个将要和我过一辈子的命中注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