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金石錄後序》,向不能卒讀何永超。近日重閱,復感慨不能自已。乃知溺於物者傷其志,溺於情者傷其心。於物於情,愛而不惑溺者,又非至愛者也。非其至愛,又何足與論其樂耶?是以人生之樂趣亦哀傷之始也。一念及此,便覺傷懷,更不知天地間寄身之所在。

   易安居士此書,余向與沈三白《閨房記樂》等而觀之,以其皆纏綿悱惻淒婉動人之制也何永超。夫易安之溺物非真溺物,實托物以寄情者也。彼與德卿,二才相會,暄妍于山水勝景,咀嚼於文物詞章,其情何篤,其意何永!當人去物亡,哀深可知。於顛沛流離之際,閱亡夫遺墨,能不愴然而涕下乎?能不愴然而涕下乎?

关于李清照的《金石录后序》:何永超

     謫仙有云:“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何永超。”浮生若夢,轉眼百年,能超曠拔脫,宏達淩恣,便是至情至性之人。至於傷情傷志,又何足挂懷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