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吉林省舒兰市上营镇中营村居民,叫张彦新刘景民。
> 在2004年7月17日晚七点多钟,我和邻居李财富在我家吃完饭后去村中小卖店买烟,到了小卖店李财富说想喝啤酒,于是我和李财富还有一个名叫卢立明的同村村民每人要了一瓶啤酒,这时村里一个长年流窜在外的村民刘本增也来到小卖店,不知什么原因,李财富和刘本增在闲谈之中发生了口角,我和在小卖店的村民们几经劝解无效,他们还是发生了武斗,这时穷凶恶极的刘本增不知什么时候在哪里拿来菜刀对李财富紧追不舍,闻声赶来了刘本增的弟弟(外号小瘸子)和堂哥刘景民坐镇助威,李财富被刀砍伤后,慌忙逃命,刘本增没追上李财富丧心病狂地乱喊乱叫,在我毫不知情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背后袭击我,一刀砍下,我只感觉到耳边血如泉涌,我就昏了过去刘景民。
> 在我没有时间观念的时候被围观的村民发现我躺在村里围墙的水沟里,好心的村民打车把我送到当地的上森局职工医院并同时通知了我的家人,也就是当晚八点多钟,我姐姐知道后立即打电话到上营镇派出所报案,值班民警说:“天这么黑没法抓人刘景民。”我姐不死心又打一次电话,值班民警很不耐烦没好气地说:“今天是双休日,没人,我还要值班。”后来我姐姐又亲自跑到派出所打扰了值班民警的好梦,值班民警非常气愤地对我姐说:“天这么黑,怎么抓人,要抓也得等天亮再说,你来也没有用。”
> 这种说法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刘景民,荒唐透顶,人民警察不就是保护国家和公民利益和安全的吗?使公民的人身安全和合法权益不受到侵害吗?当有困难找警察时,警察有什么理由推诿不前呢?二十四小时为人民服务只是一句号吗?民警所谓的值班是否就是坐在派出所的办公室里接电话呢?如果派出所的民警要休双休日的话,是否到双休日就可以肆意胡为了呢?是否每一个犯罪分子都会选择在星期一至星期五再去行凶作案呢?天黑不出警,那么犯罪分子是否会等到天亮再做案呢?还是天高皇帝远上营镇派出所自己独创的一套执法要领呢?
> 当时我的情况非常危险,我姐没有时间和精力与值班民警争辩,救命要紧,我的头上、面部、身上刀伤纵横,数不胜数,流血不止,上森局职工医院根本无法处置,立即又打车到舒兰市创伤医院,我一直处于昏死状态,据医生和护士说我当时像个血人一样,医生都无从下手,缝合伤口是从晚上十点多一直至次日的凌晨五点钟才结束,整个头部和面部缝合一百多针,谁也无法预料我能生能死,入院后我的医生诊断是:急性、重度性、复合性外伤;创伤性、失血性休克;急性、开放性、颅脑损伤;左额顶骨开放性、凹陷性、粉碎性骨折;右顶骨开放性骨折;左额叶挫裂伤;外伤性气颅;左耳外伤性缺损;颜面部刀砍伤;左肩部;左胸部刀砍伤;左眼外伤性散瞳刘景民。
> 7月18日上午我家人再次给上营派出所打电话居然没有人接,而我于18日上午十点钟进手术室进行开颅清创手术,到下午两点半历经四个半小时手术终于完毕,我却一直昏迷不醒处于特级护理观察状态刘景民。
> 7月19日,我家人又一次拔通了上营镇派出所的电话,派出所所长说等我清醒之后录口供、取笔录指证之后后再签发拘捕令刘景民。我不明白是不是如果我死了就不再抓砍伤我的凶手了?是不是我死了罪犯就可以逍遥法外了?7月21日我终于没有令我的家人和所有关心我的亲朋们失望,我凭着顽强的意志力在亲朋的呼唤和医生的精心医治下清醒过来了。我家人再一次给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又说等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以后再说。我及我的家人只好在派出所一次又一次的搪塞中无望的等待。7月27日经舒兰市市法医鉴定为:两个重伤害,一个轻伤害,并且把鉴定书结果转到上营镇派出所。上营镇派出所才于7月29日到医院敷衍了事地走一下,并且说让我放心他们一定会找出凶手的,我又如何能放得下心,其实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不会兑现的承诺,说“找”不用找也知道凶手是谁了,要抓人早就抓了也用不着一定要等到我清醒后又要等法医的鉴定结果。
> 时至现在,我已经不再关心上营镇派出所在做些什么了,他们能做什么?他们会做什么?我甚至怀疑上营镇派出所是不是为给上营镇装点门面不得不设的这样机构刘景民。庄严的警服穿在上营镇派出所民警的身上真的是有辱中国执法者的尊严。
> 我是一个死里逃生的人,我能够有这次再生的机会刘景民。我要衷心地感谢我的家人和朋友以及舒兰市创伤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当我二十八岁的生命在死亡线上徘徊时,我冤屈的灵魂在不停的地挣扎,我向往人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包括正义、公理和未来。如今,残酷无情的现实击破我所有的梦想。伤残的身体,负债累累的经济状况,最重要的是心灵的创伤,到现在都有无人问津,无人理会,我茫然四顾,求助无门。
> 更可气的是:刘本增家人还本村内扬言说:他家市里有人,上营镇派出所不敢得罪他们,我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便宜我了刘景民。还有人告诉我说:7月17日刘本增砍伤我后就回家睡安稳觉,第二天上午才离开家门逃之夭夭的。
> 为了救我,原本贫寒的家庭更是负债累累再也承担不起昂贵的医疗费我不得不于8月4日提前出院刘景民。当我回家后,讨债的人风涌而至,面对体弱多病年迈的父亲和家徒四壁的破草房屋, 我沧然泪下。 中国的法律为谁而定?难道执法者只是亡羊补牢的作用吗?如今,羊已伤,还要继续放狼四野让他贻害百姓吗?“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当今的法网是不是让某些肩负国家重任人们瞩望的执法者执得支离破碎,漏洞百出呢?
> 我珍惜生命、热爱生活刘景民。中国是个靠法治国的社会,我还年轻,我不可以更不想用原始的办法寻找自己的心理平衡。借此机会,我只想向社会各界有士之识呼出我的心声:恳求社会各界有正义感和良知之人给我指点迷津,无论是心灵上、精神上、身体上还是经济上我都已经是伤痕累累,筋疲力尽了,我已经没有能力、精力和实力来抗衡这种已往存在又无法改变的现实,帮我找出一个能体现中国法律公正严明的方式方法给我一个答案,我想知道:上营镇派出所在此案中上否严重失职?对于我的损失上营镇是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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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 害 人:张彦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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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系电话:0432 ?8785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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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 年 9 月 4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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