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占春:中国心理哲学家…解析——白银命案——软绵的杀手

李占春:中国心理哲学家…解析——白银命案——软绵的杀手(转载)

  李占春:中国心理哲学家…解析——白银命案——软绵的杀手

  本文撰稿为《之我精神导论》作者

  (注:之我或灵魂之我——灵魂之王、灵魂的主宰、灵魂的主人、哲学之我或哲学层次的我高玉言。)

  2018年3月30日"白银连环杀人案"一审宣判,致11名女性被害人死亡的被告人高承勇,犯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强奸罪、侮辱尸体罪,白银市中院对其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高玉言。白银中院经审理查明:被告人高承勇于1988年5月至2002年2月,先后在甘肃省白银市、内蒙古自治区包头市共作案11起,其中实施抢劫作案4起,实施抢劫、侮辱尸体作案4起,实施抢劫、故意杀人、强奸作案2起,实施抢劫、故意杀人、侮辱尸体作案1起,共致11名女性被害人死亡。白银中院认为:被告人高承勇无视国法、仇视社会、漠视生命、滥杀无辜,为满足其非法占有目的,当场使用暴力手段或在实施盗窃犯罪时被发现,为抗拒抓捕、毁灭罪证,使用暴力手段致多名女性被害人死亡,其行为已构成抢劫罪,且系入户抢劫、多次抢劫、抢劫致人死亡;被告人高承勇为灭口以掩盖其罪行,使用暴力手段,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致多名女性被害人死亡,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被告人高承勇为满足其奸淫目的,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手段,强行与2名被害妇女发生性关系,其行为已构成强奸罪,且系情节恶劣;被告人高承勇为满足其侮辱、玷污尸体的变态心理,对多名女性被害人尸体加以毁损或奸污,其行为已构成侮辱尸体罪。综上,对被告人高承勇应以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强奸罪、侮辱尸体罪数罪并罚。白银中院认为,被告人高承勇犯罪动机极其卑劣、犯罪手段极其残忍,犯罪性质极其恶劣,犯罪情节极其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人身危险性极强,应予严惩。

  这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人渣,这是一个饱受噩梦般恐怖长期惊吓的城市,时至今日,罪犯的犯罪疑云还一直徘徊不去,因为罪犯的隐藏太深了,如果不弄清楚其罪恶之源,罪犯便不算彻底从这个地球上被消灭高玉言。

  其一,罪犯冷酷镇定,其之我之恨坚固异常高玉言。《导论》指出——恨,是之我对外的一种排斥,是之我的本能。之所以产生此起彼伏的恨,是因为之我需要释放、需要挣脱压抑、需要调整平衡。恨,是之我的保护神,也是之我的一种本能。通过恨,人的之我得到了纾缓和调整,人的情绪也就趋于了正常。据报道:高承勇的家乡在甘肃榆中县青城古镇,和白银市白银区水川镇隔黄河而望。警方透露,持续作案那十几年,高承勇就居住在老家,每次作案就从榆中县到白银市区,作完案回家继续生活。“他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像是不愿意和人交流。”吕大宝(化名)是高承勇在白银郊区打散工时的工友。说起来高承勇,他似乎有些害怕,在颤抖着抽了三根烟 后,才慢慢开口。“他干什么事情都没兴趣,但喜欢到离工地有三四公里外的广场舞场子去跳舞。有一次我跟着他一起去,发现他总盯着一个穿着红上衣的女的。我还打趣他是不是想媳妇了,但他也没有说话,抽了根烟就往回走了。”自从新闻爆出来,他就越想越后怕。“他看红上衣女人的眼神,确实和平时都不一样。”说起来高承勇,吕大宝回忆,除了话少,他从不穿颜色鲜艳衣服。“他的衣服不是灰色就是藏蓝色,白色都少。”他称,高承勇整个人走路的时候会驼背、抽烟的时候手还不断颤抖。高承勇用东西很节省,而且从不花钱买酒喝,也很少给家里打电话,也很少往家里送钱。“大家都给家人打电话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蹲在宿舍门口抽烟,我都没怎么见过他用电话。”村民高俊伟说,和他在一起玩耍时,高承勇的最大爱好就是赌博。“我们经常一起打麻将,你说他这人冷静不,不管输赢,他好像都不在乎, 即使是赢了牌,他也只是微微一笑,输了钱,也是嘿嘿一下。”高俊伟说,打一晚上的麻将,他的话最多超不过十句。高承勇二姐夫说,高承勇比他爱人小20多岁,是姐弟数人中最孤僻的人。“平常他也不来我这,我也不理他。妈爹都去世了,他和姐姐姐夫们都关系不好,性格问题,他不爱作声。”显见,罪犯对外言语以及与亲人交流都很少,一直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即便打架被人用刀捅了,竟还出现这样一幕——“当时被捅后的高承勇站着不动,直到失血过多而倒地” 。在这种情况下,罪犯展示了其精神之强大,实质是显露了其灵魂之我的拼死抵抗,就如同战场上被对手用子弹穿透胸膛依然怒视挺立一般。

  罪犯之我对外的排斥,最显著表现在“过分冷静”,几乎是嫌犯高承勇留给所有刑警的唯一印象高玉言。被抓后,高承勇事无巨细地回忆每一起案件的细节,他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即便是在陈述最惨烈的作案过程时,语气也听不出起伏。他至今也未表露对死者及其家属的歉意。刑警讲述了审讯高承勇的部分内容。“你想象不到他那种冷静,平静得令人害怕。”我们见的人多了,你想象不到他那种冷静,人过分冷静,其实已经是一种机械性的麻木,纯粹属于杀人取乐。1998年11月30日,氟化盐厂女工崔某被害,身体多处器官被割,他说用了五分钟吧。就这么平静,可能比我说得还平静。高承勇说,每次杀完人,他把那些割下来的器官用塑料袋装着。从白银回家路上有个黄河吊桥,走到桥的中央,他怕连袋子扔被人发现,就解开塑料袋,把那些器官倒出来,刀子也一撇,回家了。这么凶残的手段,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他说没有。“他说,觉得心里慌,就要杀个人”他并没有特定的目标,都是随机选的,合适的就尾随进去,看得上就奸,看不上就杀掉。他说,切器官的行为,是一种报复心理,因为对方反抗。现在,看守所专门派了个老干警,一天24小时陪着高承勇。他吃得好,睡得香,睡得不舒服还提要求——他是死刑犯,戴的脚、手铐是连着的,左手和右腿之间挂着链子呢,他说自己有点腰间盘突出,睡得不舒服。我寻思,你都到这个程度了,杀了那么多人,还要吃得饱,睡得好,可想而知,这人心理状态是什么样子。我感觉高承勇这个人已经麻木了,没什么表情。他饭量大,吃完饭第一件事就是抽烟,一天能抽一包多。问跟儿子联系不?他说不联系。为什么不联系?他不说。问跟老婆怎么样?他说就那么回事,怎么回事又不说。在此,也应了《导论》所言——如果之我一味地凝固在恨里不能自拔,那么之我就会变形变态,进而引发思维产生消极情绪和想法,误导人走向反社会、反人类的叛逆歧途。另者,世俗的恨及后天熏陶,这些思维层级的精神性东西,会影响之我、误导之我,进而使之我的对外排斥增强或放大,让之我流连于恨之中。之我如果长期或持续为恨包裹,之我就会变态扭曲,进而与思维发生短路,任由思维所积蓄的激进和冒失付诸行动。

  其二,罪犯性情阴郁、深藏不露,其之我乏爱、幽暗残缺高玉言。罪犯早年丧母丧兄,其父性格暴敛,上有一个哥哥五个姐姐,而且年纪相差巨大。有村民回忆,高承勇其实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双胞胎兄弟,20岁时拉空船回岸采石,被缆绳打落到黄河里吞没,有人见高承勇到失事处哭过。事实上,罪犯是生活在一个缺爱的家庭,其父死后,罪犯一了百了 ,其之我也就开始拒绝爱了。1988年,高承勇妻子坐月子时,高承勇常无端消失,并没有宗族表兄弟等人主动帮忙,村民说,高的妻子只好扯着嗓子勉强要点馍馍饱腹。《导论》指出,一个人,如果之我连爱都排斥,那么这人之我必是阴暗扭曲的,性格性情如同冷血动物,在某些情况下对社会和他人危害极大。据悉,高承勇的父亲1984年去世前瘫痪了好几年,有村民回忆,那时高承勇守在床前端屎端尿,每天给父亲擦洗全身,甚至在父亲发病时,半夜骑自行车到距离青城镇30公里外的白银市去买药。针对这个细节,律师曾当面问过高承勇:“高承勇跟我说是事实,老人是他这边照顾的,而且是他送走的,人是具有多面性的,他在外面不断制造惊天血案,但是对老人还能尽孝道。”高承勇的“孝道”,在同村高家五爷爷看来,是“严厉教育出来的”。他说高承勇的父亲生前性格倔强,被村里人称为“包公”,容易翻脸不认人。而高承勇从小内向,说话都不敢大声,见面羞涩一笑,礼貌问好。显见,罪犯的性格性情是在高压下训练出来的,压抑和反弹是一对孪生体。

  一段采访对话——‘每日人物’:亲戚之间的纠纷还是经济上的纠纷?‘罪犯大儿子’:亲戚之间高玉言。主要涉及我爸爸这边的人,不太好说。这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有纠纷,另外一方面他有其他方面的……应该是事业或感情方面。他高中毕业之后,发展遇到了一些挫折。‘每日人物’:可以说一下吗?‘罪犯大儿子’:因为我爸当时考飞行员,当时八十年代体检非常严格,全县只有两个人过了,我不能保证信息一定准确。然后他的成绩刚过,当时只招一个人,当时因为政治审查的原因他就没有进去,我们家在解放后是地主,属于成分上差一些。这对他来讲是比较大的挫折。事业上的挫折是会引发感情上的挫折的,你应该知道。‘每日人物’:他会跟家里抱怨吗?对他的性格造成什么影响了吗?‘罪犯大儿子’:这东西对他的心理状态肯定造成了比较大的打击。这些打击可能引发了一连串的打击。伤害是比较大,可能对他的性格造成了一些影响。我是这么猜测的,掌握的信息也不是很多,都是听我妈说的,我只能说是推测。前面提到罪犯——抽烟的时候手还不断颤抖,普遍分析指出:考虑多是精神紧张引起的;或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意向性颤抖,即注意力集中于某一事物。罪犯高考屡遭失败、招飞被淘汰、情场又失意,农村青年奔前程的独木桥截然也被堵死了,知识青年面对黄土背朝天失,意彷徨肯定在所难免,再加上性格性情内向,显见长期处于焦虑之中是必然。在此,打麻将并嗜赌成性,即是罪犯转嫁抑郁的最佳选择。《导论》‘麻将魅力’指出——麻将也的确拯救了不少人。不得不承认,麻将使得这世上亿万人或多或少地免受了可能会发生的精神危机和障碍之苦。从另个角度看,赌瘾的害处也非常之大,其中之我被牌场气氛环境所塑造的精神状态绑架,则是诱发赌瘾的原因之一。问题是,世上赌鬼多多但也没有赌出如此般的魔鬼啊。那个年代,高中毕业大约只有30%可以升学,而且包括中专,与现在不同的是中专毕业算干部身份,而那落榜的70%又会有几个步入如此般的魔途呢!罪犯之我灰暗,如同深藏墓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李占春:中国心理哲学家…解析——白银命案——软绵的杀手(转载)

  以上叙述和粗浅分析及理论套用,根本不足以来解析罪犯的残酷和犯罪本源及其动因高玉言。资料有限,也就是蛛丝马迹,那么姑且就顺着这个蛛丝马迹继续找寻。记者采访里有这样一段文字——村民给我指点迷津:“问高承勇的事,就找张武(化名),他俩关系最好。”在一处有梨园的农家乐,我找到了这个白净的男人。他的话音混杂在麻将声中——“打牌呢,你们走!”“你忙,我就坐一边。”我不甘心。“我不会给你说什么,我心中,高承勇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走!”他斩钉截铁拒绝。两天后,在另一家面积更大的梨园兼农家乐,我和城河村委李书记聊天。一个60多岁的大妈,来反映土地被征用赔偿太少的问题。“那地不管咋说,每年种果子,是实打实的,现在一月就80元补助。”李书记解释着政策,有个人过来帮腔,正是张武。他终于愿意坐下,和我谈起高承勇。“我们两个有三像:没考上大学,都出去打工,我们都培养了两个大学生儿子”。“你和高承勇关系好是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应该是这样,同学们都出去走,都考上大学,我们在农村里。按照我们自己的说法,‘我们是人渣吧’(高承勇对张武说),也是一种心里阴影吧。”张武对外说过他和高承勇的外出经历,在落榜一年多后,1986年,他们结伴第一次出远门,去了青海做倒卖藏刀的生意。沿途扒火车,凑钱买刀,回来时在兰州和白银沿途卖刀,那时牛肉面两毛九分钱一碗,卖掉一把刀,够两人一两天饭钱。“浪了四五十天,回来还是那些钱。那是闯社会的第一步。”“我们之所以当时没好好念书,吃了亏,是因为我跟他一样,爱好不好。我们从小赌博。所以我们对子女的教育都比较重视,这一点是共同的。”张武也不理解高承勇的行为。高承勇落网前,回村还去他家吃过饭。他认为高承勇不是坏人,只是有难言之隐。张武的微信朋友圈,有自家卖菜的广告,有农村征地的政策文件,但没有关于白银案的任何信息。在此,可以十分把握地判断,罪犯杀人如此熟练与贩刀有密切关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开过杀戒!而且罪犯所谓‘我们是人渣吧’也必定另有解读,也就是这个张武者与罪犯一起实施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所谓——高承勇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这不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嘛,或者说这个张武者在过意放话——斯人我没说罪犯坏话啊,心虚了!而记者到村书记处,这个张武者出现了,是来探探风声的吗,所以说做贼心虚也。总之,罪犯在白银市区犯罪前于外地练手多次,只是那个年代刑侦落后、信息封闭,案子也就石沉大海而已。所以说,罪犯的杀人并不是始于白银;所以说,罪犯的残酷非一日之功。

  很有必要,再看看记者与罪犯儿子的对话高玉言。每日人物:你跟爸爸有过比较深的交流吗?(化名)高玉言:在我们家,我跟我爸交流还是相对比较多的,我会跟他聊传统文化、国学之类的,因为我个人比较感兴趣。其他方面很难跟他深谈。有一些很复杂的原因。他和母亲应该是从结婚开始就有了一些矛盾吧。我要去劝导,很难去把握一个点去劝,让他不产生排斥心理。疑问1:——所谓“结婚开始就有了一些矛盾”,意味什么?包含什么信息?每日人物:在这个事情之前,你喜欢父亲吗?高玉言:他身上有一些我比较讨厌的缺点,但是有血缘关系嘛,是吧。他是本身命比较苦的人,但是他做的选择的确是,只能说让人非常遗憾。疑问2——所谓‘他是本身命比较苦的人’,从资料上看并没什么异常之苦,亿万农村家庭大都如此。 讨厌的缺点是什么?每日人物:父亲之前对自己的生活有没有不满的情绪?高玉言:我个人感觉没有,除了我父母之间可能有一点矛盾。疑问3:所谓‘我父母之间可能有一点矛盾’,看来矛盾化解不了。每日人物:你会怪自己的爸爸吗?高玉言:遇到事情如果总是怪别人的话自己是不会有什么变通的。这句话也代表了我的观点吧。每日人物:会觉得失望吗?高玉言:我也经受过不少挫折,所以这种东西不能强求。疑问4:罪犯儿子好像挺想得开了,而且还用理论来疏导旁人,家里出了这事如此反应不是真怪,而是非常之怪,似乎知道点案子发源地一样地胸有成竹啊。每日人物:如果见到爸爸会说什么?高玉言:要见到他才能说。每日人物:想去见他吗?高玉言:这个我要考虑家里的意见,如果可以的话,应该会见他。见了也没有太多可说的。每日人物:自己主观上有意愿吗?还是说寒心了不想见?高玉言:寒心,这个不好说,觉得比较可怜。唉,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每日人物:可怜在哪?高玉言:比较复杂我也不想多说。而且我也是断断续续听我妈跟我说的。我昨晚基本没睡着,我在想他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那些原因应该不至于做那些事情。每日人物:父亲以前有没有说过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挫折?高玉言:知道一点点,但现在不太方便说。疑问5:至此,大家不禁要问——不太方便说的究竟是什么呢?可怜之处到底是个啥?

  言归正传,此案的关键点就在这里,没这个,罪犯即便过去在外地犯过罪,大概也会收敛些,而不会那样的肆无忌惮、穷凶极恶了高玉言。《之我精神导论》里有一个案子与此案高度相似吻合——即所谓“赵志红——双性恋者”。案情是这样的:罪犯赵志红,男,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凉城县永功镇永兴村农民,小学文化。身高1米62,体重不足百斤。警方目前已认定其犯罪事实为:自1996年4月至2005年7月,赵志红在呼市与乌市两地往复流窜、大肆作案,10年间盗窃两起,抢劫、强奸、杀害女性27起,其中6起强奸后杀人未遂,有11名女性惨遭其强奸杀害,最年幼者仅12岁。以下,读读《导论》对此案的解剖和分析,诸位也许就可以对白银案的犯罪罪根有所了然了,而无须再去费舌再聊这个坏蛋。解析如下————:

  通过案件案情看,这个罪犯凶狠又软绵高玉言。相亲第二天就结婚,蹊跷!接着而来的是,二婚、生过孩子和性病,尽管如此,罪犯赵志红表现的依然很宽容。相反,赵志红对其母亲却处处挑刺,而对父亲又大加赞赏——“要强、争先、在村里有头有脸”。以下,再听听他的娘娘腔——“我父母是最要脸的人,他们一定是再也不要见我这个逆子一面了,我让全家抬不起头来。”“家里大哥是长子,一向备受重视,妹妹老小又是女孩子,从小就被大家宠,剩下我个老二不上不下,就成多余了呗”。罪犯赵志红被家中长辈一直昵称为红红,而红红也确实有些名副其实——“不跟人争,几乎是做到与世无争。凡是认识我的人从来不跟他们吵、闹、打,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在我这儿发生,如果是他们发脾气的时候,我有时候还会说一句好听点的话去逗他,尽量让别人开心。”如同女戏子背台词,红红说:“集宁分园的霞飞老师,她年纪那么小,却顶住压力、背着张丽和我好,我俩是真心相爱的。”“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做的惟一一件善事,就是霞飞她妈重病时,我给霞飞送去了1000元钱。”而所谓“我故意让她知道我偷了隔壁邻居的老婆,这样2001年她就带着孩子气跑了”,其真实原因是他不想充当丈夫角色了。

  对这个案例,必须打破以往思维定势高玉言。从罪犯赵志红的性情表现看,他很可能是个双性恋者。对双性恋的大众化解释认为,亦称为双性向,是一种性倾向或行为,指不只对单一性别(包括对雄性与雌性)皆会产生爱慕情绪,并容易被他们的身体吸引的倾向。它是三大主要性倾向分类之一,与异性恋、同性恋倾向齐列。对雄、雌性皆不产生性吸引的个体则为无性向。据美国全国性健康和行为研究,美国成人当中有3.1%为双性恋,2.5%为同性恋,女性有双性倾向者高于男性,同性倾向者的女性低于男性。绝大多数双性恋会选择与异性结合。所谓“人前人后的我是两个我,在每一个和我相好的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好男人’”,“但当我想要强奸杀人的时候,我就是个十足的魔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就像是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推动着我。”“奸杀时我就是魔鬼”,“我如果不去作案的话,心里面又压抑厉害,又憋得不轻,老觉得各种压力压得我就快爆炸了。每次作完案之后,有时候就会感觉特别特别的空虚,特别特别的心里面不平静”——从罪犯的这些自白看,“我是两个我”便露出了双性恋端倪,他一方面扮演‘好男人’,一方面又变作魔鬼。其实,他想当好男人,但现实里当不了,冀通过‘变作魔鬼’这种惨烈方式实现当好男人,向真男人梦想着陆。

  《导论》<手淫变种>指出:同性恋者所追寻的爱,实际上是一种自己营造的自爱——我爱我(之我),或称之我之爱,而这个所谓之我之爱的化身,或者说是“落脚点”,在现实世界里就是同性恋对象,并仰仗其去实施所谓的之我之爱高玉言。为更方便、更顺畅地实现或实施这种自爱,由同性充当“角色”成为必然或最恰当选择……表面上看,同性恋是手淫合作伙伴;实质上,则是通过双方配合在实践“我爱我”,在构建各自——之我之爱的摇篮。同性恋者所谓爱情,其实是一种封闭的爱——自爱,在外则表现为手淫的另类变种。从某种角度讲,同性恋者是之我游离者的爱情梦游,或说是之我游离者相互编导的一个自爱游戏。同性恋者彼此将对方当做世俗的我,并拿或凭借这个我去爱自己的那个之我!因此,也可称同性恋为之我自恋症患者,至于成因恐怕来自两个方面——遗传与后天,遗传元素是主因,后天元素是引子。问题在于,罪犯赵志红作为双性恋者,其自己并不十分清楚,他企图用暴力去抗争之我与性的纠结,结果之我更加灰暗游离并造成恶性循环,以致他的之我千疮百孔,可惜的是他当初为何不选择自杀呢!暴力片太滥,自杀片太少,呜呼哀哉!说来话去,还是源于人们对之我的无知。

  从另个角度着眼,罪犯赵志红文化低、社会层次低、知识浅薄,他或许就是同性恋者,但受传统和认知局限,他便去与性取向抗争,结果之我濒临塌陷,在之我活的意志使然下倒行大逆之举,蹊跷式结婚或许就露出了谜案的尾巴高玉言。需要提及的是,罪犯对其同性恋在现实里不能实现而造成的挫折,则通过不断地残害女性,以曲线方式完成了之我肯定——厌恶女性。所谓——“奸杀时我就是魔鬼”,“我如果不去作案的话,心里面又压抑厉害,又憋得不轻,老觉得各种压力压得我就快爆炸了。每次作完案之后,有时候就会感觉特别特别的空虚,特别特别的心里面不平静”。显见,之我曲线肯定并没有最终达成,但奸杀已经上魔成瘾。罪犯还找一堆偏理邪说,企图让之我完成曲线肯定,为下一步循环罪犯丢下伏笔。所谓——“上天注定我要在那个时间、地点碰到那个女人,我也不由自主地与她相遇,她被我杀、我杀她,都是命运安排好的,活该我俩彼此倒霉。”“命运随我而生,我觉得这些女人天生的要有这一劫,我就是这天意的体现。”在这里,罪犯母爱的缺失,以及其对母系的痛恨,注定了其之我早就在拒绝爱了,也铸就了罪犯的冷血和残暴。

  后记:记者暗访,镜头里,白银案里的罪犯发小说——高承勇做啥都扭扭捏捏,像个女孩子高玉言。需要提醒的是,罪犯高承勇上有五个姐姐、母亲早逝,可以说其从小都是生活在女人堆子里的,受女性异性方面的熏陶传染也在所难免。

李占春:中国心理哲学家…解析——白银命案——软绵的杀手(转载)

  本文撰稿为《之我精神导论》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