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的鸵鸟伎俩究竟要玩到几时(李土生)

李士生:司马南悬赏是骗局(李士生)(转载)[已扎口]

    靠反所谓“伪科学”和伪气功,伪特异功能起家而名利双收的司马南究竟是什么货色?事实表明,他只不过是一个闯荡江湖的骗子和信奉“无知才能无畏”的赌棍而已,他才是地地道道的伪气功师李士生。这里,我想通过贵报一角,以自己六个月来的亲身经历揭露其真面目。今年五月份,我在上海看到《新民晚报》上登载司马南“悬赏百万人民币,奖励特异功能者”的二则消息后,出于尊重事实,维护真理,捍卫科学尊严的义愤,于5 月17日在上海松鹤公园茶室向上海的气功界同道和新闻界朋友郑重宣布应战司马南。8月23日我又在北京夏宫草木人茶艺馆召开新闻发布会,几十家新闻单位的记者和气功界的朋友出席会议,我再次宣布应战司马南。会前,我请该馆经理顾先生当着众多人的面,打电话邀请司马南到会。司马南说,向我应战的何止李土生,我不认识他,要打也轮不到李土生。可是后来司马南却公开说谎,说我开会的事他不知道。 8月27日《音乐生活报》在热点争鸣版整版登载“李土生评司马南‘百万悬赏’”,文中我就特异功能的界定问题、科学的概念问题、特异功能的验证和鉴定方法等诸方面问题,谈了我个人的看法。这篇文章在未发表前,《北京工人报》记者奕英杰普将文稿中有关内容传真给司马南本人,司马南看了文稿后当即在电话中要求记者不要发表,他煞有介事地吓唬记者,此文“容易在群众当中产生理性的混乱”。结果奕英杰从“顾全大局”出发,未发表有关我应战的报道,“可是司马南却对该文断章取义地作为批驳对象,径直公布在《北京晨报》上。幸好他手中的权力还不大,无法堵死别人的嘴和笔。否则他打了别人闷棍,人家还以为他是个英雄哩!(详见8月2l日《北京工人报》第一版;8月27日《音乐生活报》生活周刊版栾英杰写的“是反伪行动,还是新闻炒作?”)由于司马南在“悬赏”中既不说明应战的程序和规则,又不界定特异功能的范围及其鉴定方法。8月29日我在北京军区总医院礼堂为赈灾举行了传统医学报告和义诊,书画义卖,会前我又亲自打电话给司马南办公室。接电话的仅是一位值班小姐,我将会议情况和我接受司马南挑战的意向都告诉了她,并请转告司马南。会上,我介绍了传统中医药在维护中华民族的生存繁衍和维护人民健康方面所起的巨大作用,谈到了党和政府对中医药事业的重视和支持,谈到江 对传统文化和中医药事业的高度评价。同时也批判了伪气功师司马南之流与中央大唱反调,极力攻击中医、针灸、气功和“天人合一”宇宙观的错误行为。报告受到与会者的热烈欢迎,很多观众纷纷递上纸条,有的要求治病,有的就气功的有关问题进行咨询,有的对我应战伪气功师司马南表示支持等等,但是其中有两张用香烟纸写的条子上却写着“李土生,你小心脑袋!”“李土生,你活得不耐烦了!”写这种条子的人显然是别有用心有备而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我弘扬祖国的传统文化、治病救人何罪之有?做了好事,还要掉脑袋,正义何在?天理何在?尽管写这两张纸条,我不知道是谁干的?是谁指使的?写此匿名恫吓信的人是否受司马南驱使不得而知,但又有谁能说这与我应战司马南无关呢?自九月份以来,我的住所经常受到电话骚扰,有时是深夜,有时是凌晨,电话内容是恐吓、威胁,多数是怪声怪气,既不肯通报姓名又不肯公开身份,有的急促他讲几句挖苦话就挂断了,有的约我出去谈话,喝酒……。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事实告诉我面对的不是堂皇的正直的对手,而是一种黑社会的邪恶势力。我们处在一个社会主义的法治国家,有人悬赏,我有能力出来揭榜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这也要招来杀身之祸吗?他们这种做法难道也叫反伪行动?这哪里是在搞科学研究呀?这完全是顺我者倡,逆我者亡的黑社会手法! 10月5日,我见到《杭州日报》下午版和《钱江晚报》上发表的“司马南在杭揭示神功秘密”,当天晚上9点,我就打电话给司马南办公室,接电话的仍是那位值班小姐,我通报了姓名,并请她转告司马南回答几个问题:1.请明确特异功能的定义;2.确定便于操作的使战规则;3.说明验证的方法和程序;4.哪一种机构出面组织验证等。值班小姐作了详细记录,并在电话中进行了复述核对。还告诉我她姓“海”,表示一定转告司马南。我告诉海小姐,希望明天同一时间,我再打电话来时,能与司马南通话,6日晚9点,我打电话,海小姐说没有遇到司马南,7日晚9时得到海小姐的回答:“还是没有见到司马南”。我只好请海小姐记住我打电话的次数。以后好作个证明。11日晚我又打电话给司马南办公室,还是海小姐接电话,我问她5、6、7日三个电话是否转告了司马南,海小姐说:“司马南已经知道”。我再次请她转告司马南,我于10月13日下午在江苏锡山市体育馆作特异功能演示,我真诚地邀请他作为嘉宾前来参加,吃住行由我负责,并告诉他我住宾馆的电话。在13日的会上,我当众询问司马南来了没有,结果他却没有来,也没有见到他委托的人。11月1日我到河南汤阴岳飞的家乡,出席了“’98 易经应用国际研讨会”。会议决定11月3日请我在该县文化馆影城举行周易应用功能演示,报告的内容主题当然是应战司马南。11月1日我当着安阳市领导和新闻界朋友们的面,先后三次打电话给司马南办公室,他都不在(当然他听说是李土生的电话早就躲起来了),为了慎重起见,我用毛笔写下一份邀请书,请记者通过当地邮局给他办公室发传真,而后我又通过我的应战办公室拟稿通知他的办公室。在这些电话和传真中我均作出了三项承诺:一是他到河南汤阴的吃住行的所有费用由我负责承担;二是他到汤阴期间和返京途中的人身安全由我负责;三是请他告知抵达汤阴的车次,我将亲自去车站迎接。并告诉他办公室我住地的房间电话,结果与无锡之行一样,参加会议的代表急切等待,但司马南仍没有在阳光下露面。综上所述,说明我向他应战,司马南是知道的,但是时至今日,我未见到司马南,也没有得到他的回音。看来他作贼心虚,其悬赏的真正目的是配合国外敌对势力,破坏人体潜能的研究,败坏中华气功的声誉。美国、日本近来拨巨款研究心灵现象和中国气功,而兰迪等魔术师却来中国摇头摆尾地拉拢我国气功界少数败类低毁有七千万爱好者参加的气功事业,令人深思。一个被新闻炒作成反伪英雄的气功师,竟然装聋作哑,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实在与身份不符。我在这里不厌其烦地开列我六个月来的应战过程,目的就是揭露司马南的丑陋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