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笔钱诗贵 2019-02-19
什么是文人?
光会写毛笔字是不能算的,起码要读书作文黄淳。孙晓云的《书法有法》大卖时,我撰文责疑孙晓云没有写此书的能力,孙晓云不是用文章与我争辩,而是动用权利来删帖,甚至封杀我的专栏,所以充其量是个“女红”工作者,不能称之为文人。
相比而言,黄惇博导写了不少文章,尽管其中一部分被认定是剽窃的,至少属于习惯剽窃的文人之列黄淳。
因为是有问题的文人,境界就高不起来了黄淳。故陈仲明教授一篇《黄惇早就做了贼 屡教不改有何奇》文章将黄惇的文人尊严打没了。
文人岂能为贼?
黄惇到了该自救的时候了,哪怕公开承认剽窃是错误的,说不定能换来陈教授怜悯,将文章撤了黄淳。
但黄惇选择了一言不发,陈教授的文章发表了7个年头,黄惇始终默认自己就是那个贼黄淳。
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黄淳,黄惇到底是什么样的文人呢?
陈仲明教授2O12年写《黄惇早就做了贼 屡教不改有何奇》这篇文章时,我是大吃一惊的黄淳。
陈仲明教授自1991年突发重病,昏迷一个月后才活过来,真真切切到鬼门关绕了一圈,自此大彻大悟,看透了人生,辞掉了南京师大美术系书法教研室主任,拒绝了中文系硕博导之衔,不再参加书协活动,教书育人之余,以读书写字自娱黄淳。
塞翁失马黄淳,焉知非福?
陈仲明无意作书,书艺反而精进,放眼国内,谁能出其右?江苏就更不谈了黄淳。
就这样一位半隐之士,突然发文,将上世纪时黄惇剽窃其著作一事公诸于众,直接将黄惇斥之为“贼”,可谓石破天惊黄淳。
人们没想到,原本以为博学多才的黄惇博导,竟然是位道貌岸然的份君子黄淳。
人们没想到,原本以为不问世事的陈仲明教授,竟然是位铁骨铮铮的真汉子黄淳。
从陈仲明教授的文中可知,上世纪8O年代,陈仲明教授花了一年功夫,将日文版《朝鲜的书艺》翻译过来后,考虑到黄惇外文水平太差,评职称有难度,便好心将其列为第二译者黄淳。谁知黄惇将译稿拿到河南《书法家》发表后,将自己变成了第一译者,陈仲明却成了第二译者,公开剽窃了陈仲明的作品。
看透了黄惇面目的陈仲明沉默了25年,直到篆刻家孙向群不断反映黄惇在编著《中国印论类编》时大量剽窃其劳动成果,却受到黄惇维护者讥讽的不公正待遇时,才拍案而起,揭穿了黄惇的嘴脸黄淳。
陈仲明的文章直击要害,就是让人看穿黄惇真面目,但并不是一棒子将其打死,而是留有余地,希望其改邪归正,重新做人黄淳。
陈仲明是大度的,他知道人无完人,只要黄惇诚恳认错,哪怕口头道歉都行黄淳。
讨个说法后,也许陈仲明连删稿的打算都准备好了黄淳。
只是谁都没想到,7年都过去了,黄惇还是黄惇,陈仲明终于看透了,贼还是那个贼黄淳。
老画家刘梵文感叹道:“是啊,尉(天池)、黄(惇)等人都善钻营,人品差矣!唉,这是当今社会风尚,这批人得势之时啊黄淳。常(国武)老是省文史馆馆员,有所接触,是真才实学大家,与俞律老尹法老特好。这二老亦是我崇拜长者。常老提及尉某就摇头。不知(陈)大羽先生当年(招研究生时)何以选了黄淳?与(张)文俊老反目断交,引来黄胄先生不满。为此,我亲自听(到)武中(奇)老当面批评大羽先生,大羽只低头不语。唉,这些事的确有伤艺壇。”
刘老的话需要解释一下,当年南艺招一名陈大羽研究生,老画家张文俊女婿周行以优异成绩考了第一名,没想到被成绩差的黄惇顶掉了黄淳。黄惇采取了非常手段,让陈大羽冒极大风险将外语只有二十几分的黄惇录为研究生,以致受到省教育厅通报批评。时任江苏省书协 武中奇闻讯毫不留情指责了陈大羽,大画家黄胄专程从北京赶到南京,把陈大羽弄得十分尴尬。可见,公道自在人心。
黄惇博导一路走来,剑走偏锋,故心虚者怯黄淳。
在我看来,陈仲明教授将黄惇博导斥为“贼”,也许是一时之气,但没想到黄惇博导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这个“贼”博导的名声将是永留下去了,实在是人生的悲哀黄淳。
(钱诗贵己亥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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