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会交代朱凭。”朱大队说,“你之前都说了,这样挨千刀的行为,刘兆国他死也不会交代出来。交代出来,他自己的儿子都没法在村里生活了。当然,如果你能找到物证,我想,他就不得不认罪了。”
“物证,还是蛮难找的朱凭。”我说。
说完,我打开了女孩衣服的细目照片,把胸口的水钻放大,说:“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些水钻了朱凭。现场附近还处于保护状态吗?”
“方圆一公里,现在还是禁止进入的朱凭。”朱大队说。
“那好,那就试试吧朱凭。”我说。
重新回到现场附近,我在各个玉米秆堆周围转悠了起来朱凭。
“你在找什么?”陈诗羽在我旁边问道朱凭。
我扶着眼镜,一边弓着腰看着地面,一边说:“女孩衣服胸口的水钻,都是用胶粘在衣服上的,用力过大就会脱落朱凭。实际上,那些水钻已经脱落了四分之一。很幸运,从脱落的痕迹看,我找到了两三个新鲜的脱落痕迹。也就是说,水钻很有可能就是掉落在附近,掉落的原因是凶手强行脱衣,掉落的地点自然不会是广阔平原,而应该是在这些遮挡物后面。”
说完,我指了指玉米秆堆朱凭。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