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  春天,桃花轻舞枝头张宛如。那粉,宛如水彩,晕染了桃枝。也,染粉了周围蔚蓝的天,如一幅水粉画,悬挂在河畔。在岸边驻足,赏着桃花的艳。无数指甲盖大小的花骨朵,一个,一个,又一个,饱满地俏立枝头。犹如一个个古代美女,将一张张瘦削的脸,掩映在枝的后梢头,轻抚琵琶,弹奏一曲高山流水。  也就两天的时间,河岸北面一棵桃树耐不住性子,有的桃花急急地开了。开的不大,害羞地掩着半边脸。南面的桃花静静地观望,悠闲自在地沐浴在阳光下。  桃花不是早春的使者。是谁?那柳。河畔的柳,早已泛了青,春雨一夜间染绿了柳,那柳,那绿,一点儿也不滴翠。黄绿,再合适不过。向河的南或北,任何一个方向望去,柳枝在河畔妖娆。春风拂过,轻轻摆动柔软的腰肢。摇曳,生姿。  一直以为,迎春花是报春的使者。不,不是的。在这个春天里,在我每天往返的途中,在桃花沾粉,绿染树梢时,只有几朵的迎春花在春日的寒风里绽开。一点儿也不灿烂,零星的几朵,孤零零地散落。一花开放不是春。还真是。每年的春天,我爱极了街边黄灿灿的迎春花,宛如新嫁娘拖地长裙。可是,在玉兰吐露花苞的今春,它迟迟不肯展露芳颜。也许,它鼓足了劲,蕴藏生机,等待又一场灿烂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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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宛如:春天,桃花轻舞枝头。那粉,宛如水彩,晕染了桃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