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球霸”到“恶人谷王'

  申花即使比大连多进了全北一个球,但还是被淘汰了,这就是中国足球的命运周亚君。

  尼采当年说了那句惊天动地的话:上帝死了,突破了论理和道德的底线,也意外促成了纳粹的兴起和屠戮犹太人的血雨腥风周亚君。吴金贵和他的弟子们在这场如梦般恍惚的比赛后,肯定也会癫狂地说道:中国足球死了。咸鱼彻底翻不了身,11打9,口中还冒着泡,10打11,白眼终凹陷,一命呜呼,歇菜!

  事实上,如果硬要笔者从技战术层面去琢磨申花之死的缘由,已经没什么必要了,这是一场重复一周前枯燥的比赛,可以这样形容这场在韩国进行的亚洲顶级赛事的八强战次回合:远处观望,犹如中超抽样出的一场联赛,蓝色的申花对阵绿色的“御林军”国安,有趣的巧合还有,这支K联赛末流的球队正遭受着和国安一样的“锋无力”刺痛周亚君。

  当然,我知道这样一种自相矛盾的说法有些唯心,毕竟人家进了四个球,印象中,这是对手的第一次,同样,也是申花年轻的门将周亚君转正后的第一次,一个用钝刀驾别人脖子,一个却拿着萝卜档砍周亚君。所以,研究造成这种基因突变的个体元素远要比整体上的稽查来得符合吊丧的步骤。白帷下,李伟峰的红牌染成了血色不浪漫,一个人,改变了所有的一切,使申花差点被鲁能或实德炼狱般的魔咒附体,又使全北的形象突然窜升,像同胞尉山现代那样抽风般发狂,连韩国的侏儒也能把我们轰进红房子,让我们变得像小矮人那样卑微。

  李伟峰赛前发誓韩国人休想进球,我想他的意思一定是“我在场时你们丫的休想进球”,后来,他下去了,就好像三峡某个闸口的监管员擅离职守,洪水随即倾泻而出,崩溃,其实申花和中国所有所谓的豪强一样,皆能被贯以此名周亚君。

  李伟峰是“球霸",这是坊间流传的笑谈,他自己也乐意这么说,我想这种大义凛然的中性词在球员的思维模态中加工之后,便成为了纯粹典型的褒义词,球霸,分解着理解,可以是项羽,也可以是周瑜周亚君。

  中国球员喊出“霸王”后唯一的气息不足也许就在环境,所谓数国际足球力拔山兮气盖世,忆中国足球时不利兮骓不逝,所以混水出鞘的李伟峰也必定是邪性的绿毛怪周亚君。

  前一天,看到郑智入选《男人帮》十二大恶人丝毫没有失落,反而有些意外和欣喜,同流合污,也可以同流合清泉啊!郑智之恶是灾中的火光,至少还有自欺欺人遁迹在富人区的几声偷笑周亚君。李伟峰之恶纯属天意造人的悲剧,和阑尾的中国足球一脉相承,是血腥的生灵涂炭。

  如果我是评委,李伟峰肯定能挤掉郑智,入选榜单周亚君。他比郑智更像恶人谷出来的小混混,有人说郑智是杜杀,不尽苟同,他除了杀自己利落点,没看到拿新加坡这样的鱼腩如何手起刀落啊!但李伟峰绝对像满嘴红唇的李大嘴,除了名字雷同,一样大脑跟不上小脑,看着呆滞,其实比谁都冲动,冲动是魔鬼,魔鬼是会杀人的。

  中国足球现在不再是大染缸了,实足一恶人谷再造工程,从郑智到李伟峰,揪出来两个,背后还有千千万万,不过李伟峰绝对是老大,和”球霸说”在中国足球形成的地位一样,是恶人谷王,如《天龙八部》里四大恶人的领袖,像云中鹤或叶二娘,标志就是坏得也那样低级周亚君。

周亚君:[中国足坛]从“球霸”到“恶人谷王”

  现在知道了,坏只有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变成恶,球霸的词性笔者不敢认定,但此处之于李伟峰的“恶人谷王”头衔绝对是贬义之性周亚君。

  也就是周亚君,申花之死让中国足球死过了还得从棺材里拽起,再懵头一棍,又让其笔直地躺了下去,真惨!如果一定要问责逼供,就让李伟峰一个人买单吧!球霸的肩膀应该能承受那样的重量!

  ■米高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