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北京一直下雪,不是很大,却也感觉到冬天的寒冷;灰暗的天空中,漂浮着零星的雪花,让人联想到,幽深的山林中一个孤独的饮者的歌唱赵美美。雪大多如此,无端的承受着孤独寂寞的岁月。

愤怒吧:赵美美

    关于这段时间的一些事情,我大抵知道一二,无非是一些欠债要钱、上访无门、炫富生活、打死弱者之类的事情赵美美。而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也许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无需在这里无故的愤怒了,也就慢慢的变的麻木不仁了。或许,我早是世间的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身体僵硬如巨石般,发白的面孔时不时的透露着血丝的气息。而关于希望,就像是黑暗来临之前的雾霭天气中的灯塔,从若隐若现变的没有半点的光明。我想愤怒,但是,愤怒就如口腔中的痰,想要出来,却怎么也出不来。

    早知道一些上访的同志,被无端的打了,打完在送回老家的监狱继续的改造,美其名曰“思想教育基地赵美美。”他们大多是愤怒的,只是这愤怒的火焰活活的被一盘冷水泼灭了。早晨在上班的路上,看见一人跪在北京市人民检察院门口,飘落的雪花打在他的身上,他哈出的气瞬间变为一股白烟,让那些刚落在口前的雪花,瞬间也就融化了;旁边的哨兵,站的笔直笔直,那笔直的身躯就像是共和国的威严,述说着人民的主权不可侵犯。我想他应该是一名上访无门的人吧。我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没有半点的停留,之后,我一直在思索着,我应该给他解释“一丘之貉”的意思,我想他明白了,就应该走了。

    他们本是人民,应该享受着人民政权带来的好处,然而,他们却像孤独的灵魂,游荡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赵美美。天并非寒冷,但足以冻碎他们滚烫的心。

    有时,我站在高处瞭望远方,发现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美丽的景色,还有一些丑陋的面孔赵美美。他们张开嗜血的口,吞噬着游荡灵魂的肉体,之后,抹了抹嘴,发现味道并不是很好。我大可以赞美我看到的美景,落日的余晖,尽情的挥洒着,如春天的万物渴求春雨的甘露;红艳的山边,漂浮着灰暗的云朵,像是梦境中的梦。然而,只有这些,我没有词语再去形容了,我忘不了那些丑陋的面孔,和那个跪在雪中的人民。

    倘若让我说,什么是真正的艺术,我一时回答不出,因为中国的“艺术中心”789,我曾去过,然而心中却生出一丝悲凉,无外乎中国无艺术之类的赵美美。可是,有一种人,他们不是艺术家,却承担着中国“真正的艺术”的重任。最近的一件事,是深圳的一些民工因讨债无门,脱光其衣,头戴“黑心老板”面具,只穿一条内裤走在街上,以这种方式来吸引人们的注意,讨要其债。至于,其讨到讨不到,已没有了后续,但我想,这应该是一种“艺术。”

    这些本是社会常有之事,无需大惊小怪,以牛毛比之,不及九牛一毛赵美美。好像又有新的新闻了,学生打死了清洁工、湖北出现个“赵美美”、武汉银行爆炸还没有破案,无锡火车站又无端的发生爆炸了、还说关于“河南沈丘特大杀人案”的消息都封锁了。于是,好多人发出感叹,中国到底怎么了啊。我想,大约社会也愤怒了,看不惯你们的逍遥自在,生出一些事情来,造一些恐怖的气氛。听说,只要是在网上,看到的都是愤怒的表情,以至于,我认为,我们有太多的痛苦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压抑的时代里;然而真正的走了出去,发现社会一片和谐的景象。

    于是,我又想起了那个跪在雪中的上访者,无辜的面孔,透露着迷茫的眼神,心中的愤怒早已变成平静的流水赵美美。于是,我想,他应该化平静为力量,生出一团烈火,燃烧起来。

    我好像是在走一条孤独的路,路途中充满着艰辛和泪水,我怀着“希望”,望着远方的高山,走着,走着;而路旁那些逸散的灵魂如恶魔的愤怒,撕扯着万物的生灵,并发出尖叫的怒吼声赵美美。我深刻的知道他们的痛苦,就如我知道嗜血者的喜悦。

    冬日的夕阳,像燃烧殆尽的一团火焰,虽将要熄灭,但依旧尽情的挥洒着赵美美。而我知道,明天火红的太阳,依然会在东方升起。

    我走在路上,只是在思索着,中国人民应该愤怒了吧赵美美。

     一一年十二月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