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她25岁张晓珊,她是一个大学生,聪明,漂亮,才华横溢,怀揣着梦想,信心满满地走入社会,三年,经历了爱情的背叛,亲情的抛弃,遭遇了多次公务员招考的黑幕后,从无业青年变成了遭人唾弃的二奶,而今天,她是一个妓女,庞大色情产业链的末端,一个小小的卑微的妓女,,,,,,,,,,
第一章:他真的走了
2004年6月,彩云之南,春城昆明,气温慢慢开始上升,太阳也一改往常的遮遮掩掩,开始天天厚着脸片光顾着这个城市,春城里的人们,慢腾腾地从春天的惬意中和诱人的花海里反应过来,知道夏天到了,上街时,手里开始撑着花花绿绿的太阳伞,以抵挡高原强烈紫外线的伤害,四季如春的昆明,人们的生活习惯和季节一样,比起中国的其他城市,总是慢半拍,其他城市的人们在炎炎夏日里烦躁不安的时候,昆明的人们在翠湖公园的岸边惬意地观赏着荷花,其他城市的人民在冬天的大街上瑟瑟发抖的时候,这里的人还是在翠湖公园的岸边和从西伯利亚飞来过冬的红嘴鸥嬉戏张晓珊。
云南大学,校内古树参天,绿草成荫,走进校园就可以呼吸到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松鼠在树枝上翻腾跳跃,小鸟在绿叶间欢快调情,树荫下的石凳上,一对又一对情侣或紧紧相拥或眉目传情,6月,是大四学生毕业即将走入社会的季节,一个梦想腾飞的季节,同时也是一个离别的季节,离开学校,离开老师,离开同学,甚至是离开爱人,开始全新而陌生的未来生活,每一年的这个时候,伤感就开始在花草间和树梢上飘荡,久久难以散去张晓珊。
泪珠在章晓珊眼眶里不停打转,痴痴的望着男友王鹏,眼神里有几许的生气和不解,在章晓珊的注视下,王鹏慢慢把目光转向了右边的篮球场,然后点上一支烟,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嘴里吐出的烟雾幽幽地飘过头顶,在空气中弥漫片刻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张晓珊。
你可以不回去吗?留在昆明,我们一起努力,我昨晚在网上查了,马上昆明就有一次公务员招考,我们一起报名去考,只要我们在一起,我相信我们可以的!章晓珊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对背对自己的王鹏急切地问张晓珊。王鹏转过身,望着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的女友,心里隐隐作痛,从身边章晓珊的白色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来两张递了过去,章晓珊接过纸巾擦干眼泪,用红红的眼睛看着王鹏!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急死我是吗?可以不去吗?章晓珊追问。
王鹏双手抓了抓头发说,我不去我在昆明能够干什么啊?爸爸已经和县公安局的张叔叔打过招呼了,回家去马上就能去上班,我倒是无所谓,也可以为了你放弃这次机会,留在昆明陪你,但我必须为我的父母着想,我必须考虑他们的感受,他们生我养我20多年,就是希望我大学毕业能够出人头地,能够回到他们身边孝顺他们照顾他们张晓珊。
你回去了我怎么办?你家离昆明几千公里,我们一年都难得见上几次面,你真能这么狠心吗王鹏,我知道你不能对吧,你心里不可能放得下我,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会担心我的对吗?章晓珊一连串的问,她希望从王鹏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对她的肯定,对三年的感情的肯定张晓珊。
我肯定放不下你,我肯定担心你,姗姗,我一直都很爱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不管我们在一起,还是各在一个城市张晓珊。王鹏一连串肯定的回答让章晓珊脸上露出了笑容,伸出右手握住了王鹏的左手。王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姗姗,爱并不一定要经常在一起啊,我们现在最主要最应该考虑的,是未来的工作和生活,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们不能幼稚啊!章晓珊放开王鹏的手,由喜转怒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幼稚对吗,我不懂事不会为你着想对吧,我告诉你王鹏,我一点也不幼稚,更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和我爸爸商量过了,今年昆明招考的有个单位的领导是我爸爸的战友,只要你留下来,虽然竞争很大,但爸爸的那个战友说他可以帮我们俩的忙的,实在不行就给他送几万块钱,机会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个单位工作,过两年我们一起买房子买车结婚!你说我幼稚吗?我可从来没有自私到只为我自己着想,而你呢?
王鹏冷冷地说,张晓珊啊,你说得到轻松简单,你爸爸的战友,哈,他会帮我们吗?就算能帮还不是就是想要钱,而我回去一分钱不送就可以有工作,我傻瓜吗?还房子车子结婚,说真话,那些事情我现在可想都不敢去想,我从小的梦想和父母的愿望,都是毕业后做一个警察张晓珊。
章晓珊开始从希望慢慢转化为绝望,她想不明白王鹏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相信这些话是从这个曾经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男友嘴里说出来的,她从来不相信大学毕业就劳燕分飞的那一套校园爱情理论,她一直是一个很自强的女孩子,以为只要真心相爱,只要两个人心在一起,任何力量都没法把他们分开,直到现在她也不相信,那套理论看样子就要降临在自己和王鹏身上,三年的感情居然会被击得摇摇欲坠张晓珊。
但是此时的章晓珊虽然很伤心和痛苦张晓珊,还是决定继续为自己的爱情和爱情观努力争取和证明,泪水又一次一滴滴划过她的脸庞,掉落在身前大理石桌光滑的表面上,哽咽着对王鹏说,那这样吧,我和你去成都,等我们稳定下来我把父亲接过去,没问题了吧?
什么没问题了,你纯粹是有病,你去成都干什么,你去那边能干什么,而且你父亲就你一个女儿,你能扔下他们我都不允许你这样做!王鹏开始发怒,声音生硬,他自己也清楚三年里很少用这种态度和语气和章晓珊说话,但此时他更清楚的是,章晓珊如果跟他一起回成都,就会拖累自己,打乱自己已经安排好的未来生活,他并不是不爱章晓珊了,但走到社会门口,还没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明白爱情和事业比起来,事业更加重要,三年来,他有一个秘密藏在心里,没有告诉章晓珊,章晓珊也从来没有发现一直被蒙在鼓里,而在这个时候,这个秘密更是和他未来的事业前途捆绑在了一起,所以,他必须绝情地做好干净的选择,哪怕会对这个曾经最爱的人造成极大地伤害张晓珊。
章晓珊听王鹏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好陌生,陌生得像三年前第一次见面,陌生得好像这三年她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过浪漫,没有过幸福,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里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掉下摔碎,右手抓过王鹏身边的白色挎包,从里面拿出昨天自己给王鹏新买的手机,用力仍在被眼泪打湿了的大理石桌面上,嘴里痛苦地挤出一段话,你这个混蛋,老子看你手机坏了昨天还特意给你买了一部,你居然这样对我,算我这三年瞎了眼,你有多远滚多远,我不稀罕!说完拎着包快步消失在茂密树林的小道上张晓珊。
树荫下大理石桌边的石凳上,只剩下王鹏一个人,看着章晓珊消失在视线里后,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又长舒了一口气,叹的是自己伤害了这个曾经的爱人,舒的是自己正随着设计好的路一步步走向理想,他可能再也看不到章晓珊含情的微笑和得不到她体贴的关心和照顾,但此时在他的脑海里,那个穿着警服,威风凛凛,英俊潇洒的警察正朝自己点头微笑张晓珊。
第二章:傻傻地等待
女生宿舍三楼306室,阳台上的仙人球开出了两朵红色的小花,章晓珊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出过宿舍门了,除了上网玩植物大战僵尸的游戏,剩下的时间就是睡觉,不分白天黑夜,连吃饭都是宿舍的姐妹们从食堂帮她带上来,此时,章晓珊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翻看手机短信,那里面有三年来王鹏发给自己的100多条短信,从认识到相爱,每一个阶段比较有代表性的短信她都一直保存着,但现在看起来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忍不住发出笑声了,而是只能默默地流泪张晓珊。
翻了个身,身上的白色T恤因为长时间在床上翻滚而显得邹巴巴的,像80岁老人脸上的皱纹,把短信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算是对这三年感情的一个梳理回忆,然后狠下心按下了删除键,所有短信在一瞬间全部消失在手机屏幕上,短信可以删除,但心里的记忆却无法格式化,她以为王鹏会来找她或者给她打电话,像以前一样说自己错了,求她原谅,甚至说他想明白了,愿意留下来陪她,或者叫她一起回成都张晓珊。但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也好几次忍不住想给他打电话和出去找他,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就这样一个人呆在宿舍里,默默地伤心流泪,默默地等。
宿舍门被推开,撞击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银铃般的笑声先传了进来,紧接着三个女生手提着大包小包走进了宿舍,走在最后的那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向后一抬腿,宿舍门在她的秀脚推动下,再一次合上,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章晓珊从被窝里探出头,努力睁开眼睛,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欠起身说,你们三个去哪里了啊,买这么多东西,急着嫁人给?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凑过来双手托起章晓珊的脸蛋看了看说,好你章晓珊啊,居然两天没洗脸了啊,前天我就看你是这个样子了,为一个男人,你至于吗?多学学我陈玲吧!章晓珊懒懒地说,学你什么啊,学你晚上睡觉不穿睡衣,还不盖被子!陈玲笑着说,章晓珊,我什么时候睡觉那样了啊,你这个大色狼,偷窥老娘的玉体,给钱!章晓珊伸手锤了一下坐在自己床边的陈玲笑着说,就你这种货色还要钱,我只是用眼睛强奸了一下而已,不信你出去大街上卖去,谁要是能出得起三十块钱,那他不是老眼昏花就是醉眼朦胧张晓珊。
陈玲被章晓珊这样一说,急得赶紧跑去向身穿粉红色衬衣,黑色短裙的刘娟求助,娟,章晓珊太过分了,我好心劝她,她却出言侮辱,你帮我评评理,她是不是睡出神经病来了啊,!刘娟笑着说,你陈玲就是应该出去卖去,凭你的魅力对四十岁以上的男人还是有吸引力的张晓珊。陈玲看刘娟不但不帮自己还落井下石,故作生气状地说,老子不和你两个老妖婆说了,老子上网去,老子那天卖个高价给你们看,哼!说完跑去和正在电脑前的女孩王惠一起看电影去了。
刘娟走到章晓珊面前说,我们今天去百盛买衣服了,明天我也陪你去买点吧,马上就要开始找工作了,虽然我们都天生丽质,但还是有必要要包装下的,话说回来,你真该像人家陈玲学习学习,人家昨天还不是和那个男的分手了,但人家就没有像你这样卧床不起,大门不出,你知道陈玲在分手的时候和她男朋友说什么吗,人家说你不就是个男人嘛,全昆明像你这种次品的男人多了去了,老娘不稀罕张晓珊。
章晓珊摇了摇头说,我和娟是不一样的,她和她家那个是只做爱不谈爱的,而我和王鹏是有感情的,我在等他几天吧,反正马上大家都要离开学校了,如果到时候他还是不来找我,他离开就离开吧,但现在我还不死心张晓珊。
刘娟惊讶地看着章晓珊然后说张晓珊,你还不知道吗,王鹏已经回成都了啊,今天我们出去逛街的时候在学校门口遇到他了,他拖着行李箱说是回去工作了啊,他没告诉你吗?
章晓珊突然掀开被子爬起来张晓珊,怔怔地看着刘娟说,真的吗?你们不会看错了吧,他不会见都不见我一面就回去的,不会的!
我们会看错?你那个男人和你三年了,除了有几根毛我们没你清楚之外,我们怎么会看错啊,这个王鹏他妈也太不是人了,怎么能这样对你啊,我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你们谈清楚了,以为你知道他要走了啊张晓珊。刘娟不解地望着章晓珊说,她明显不明白章晓珊和王鹏之间具体发生了些什么。
泪水在一次从章晓珊眼睛里夺眶而出,手足无措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就算是分手,王鹏今天的举动也是她想都没想到的,三年的感情最后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太像遇到了骗子,但一骗就是三年,王鹏不是那样的人啊张晓珊。
正在看电影的陈玲和王惠看到章晓珊这样,也全走到她床边坐下,一起安慰起她来,都劝她看开点,既然王鹏都这样狠心了,就不值得为他难过了,章晓珊和三个人拥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其他三人也受她的感染,眼眶湿润张晓珊。
陈玲拍了拍章晓珊的肩膀说,晓珊,不要难过了,男人全是他妈的混蛋,他走就走吧,咱们要重新找个混蛋还难吗,我们今天逛街观察了,遍街都是,实在不行,咱们就去卖,虽然你不值三十块,但一碗米线钱还是能挣到的张晓珊。
章晓珊用手打了陈玲大腿一巴掌,破涕为笑地说,陈玲,你这个女人好不歹毒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地报复我啊张晓珊。
章晓珊好好地洗了一次脸,换了一身衣服,黑色T恤,牛仔裤,白色运动鞋,头发披在肩上,更显得性感和漂亮,章晓珊在学校虽然称不上是校花,但在班上和宿舍里绝对是鹤立鸡群,干净清纯的脸蛋搭配上1米65高挑的身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迷人,一个星期来第一次走出宿舍,走在熟悉的校园绿荫道上,迎面而来的徐徐热风拂在脸上,荡漾在发尖,感觉到久违的舒服和温暖,四年的时间转眼就只剩下短短的一个星期了,四年里,发生在身边和自己身上的那些开心和幸福的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就像放电影,清晰但稍纵又逝张晓珊。
第三章:没有谁离不开谁
2000年9月,章晓珊考上了这所大学,就读于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2001年四月,在一次同学生日的聚会上,认识了自己同学老乡的王鹏,王鹏老家在成都,高考成绩优异,考上了云南大学的法学专业,在经过了两个月的短信和电话交流后,他们走到了一起,王鹏长得很帅,有点神似张学友,而且幽默,有文采,对她很好,章晓珊家在昆明郊区,在她五岁的时候,母亲因为生病离开了人世,父亲再婚后,继母对她一点也不好,小时候非打即骂,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出差,也很少关心她,所以从小就缺少家庭关爱的章晓珊外表变得很坚强,但心里却无时不刻希望有个人来关心自己,爱护自己,在遇到王鹏的时候,她觉得终于找到了那种渴望的温暖和寄托,所以,爱得义无反顾,爱得轰轰烈烈张晓珊。
三年里,她把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给了王鹏,其间还打过两次胎,但她还是觉得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哪怕吃再多的苦也值得,她一直盼着毕业,然后和王鹏结婚,组建自己的家庭,她太渴望那种家庭的温暖,她想把小时候在家里失去的那些东西,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属于自己和王鹏的小家里找回来,赚回来张晓珊。
走着走着,已经来到了学校门口,不由得想起刘娟说今早在学校门口看到王鹏离开的话,忍不住拿出电话,拨出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表示王鹏没有关机和换卡,要是在以前,电话接通后章晓珊听到王鹏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亲爱的就是老婆或者是亲爱的老婆,但今天电话里并没有如期传来王鹏温柔的声音,而是提示无人接听的提示音,一次次的拨打,一次次都提示这句话,章晓珊彻底绝望张晓珊。
无奈之下,她打开手机上的QQ面板,登陆自己的QQ,给王鹏的QQ发了一条信息,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绝情,更没想到你会这样离开,我曾经很爱你,但现在我绝望了,这不像是我曾经那么深爱的男人的做法,我宁愿相信你有苦衷,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结束了,虽然我不愿意,但我无可奈何,我会等你,希望有一天你会出现在我身边,说你爱我,说你离不开我张晓珊。
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后,给宿舍打了电话,叫刘娟陈玲还有王慧出来,说自己请她们吃饭,刘娟和陈玲是浙江人,王慧是大连人,自从四年前一起住进这个宿舍,虽然大家平时免不了有脸红争吵的时候,但大家四年来相处得一直不错,不管其中谁遇到烦心事,其他三人都会负责开导她照顾好她,转眼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正逢自己也伤心难过的时候,一起吃顿饭聊聊天,是很有必要的,刘娟和陈玲长得小巧玲珑,很有江南女子的范,只是陈玲的性格一点不想江南女子,泼辣,爱闹,而王慧身高1米68,不管是从长相和气质,都有北方女人的高挑和开朗豪放,长得都不算难看,和美女又保持了一定差距张晓珊。
等了大约十分钟张晓珊,三人打扮一新出现在章晓珊面前,陈玲是她们四个人中嘴最损的,不出意外地开口说,章晓珊同学,失恋才请我们吃饭,我们很希望你天天失恋,可惜啊,盼了四年就碰到这么可伶的一次,苍天啊,还有天理吗?
章晓珊笑着说,什么啊,我以前不少请你们啊,你这没良心的,你好给,你为啥不谈一次恋爱就请我们吃一顿呢,四年你换了十多个男人,我们可就吃过你请的四次饭哦张晓珊。
还有两次是你新换的男人掏钱,你这个不要脸的!王慧在旁边打趣地说张晓珊。
占了便宜还卖乖给你们,要不是因为老娘,他们会请你们吃饭?陈玲不服气地反问张晓珊。
刘娟插话说,是了是了,全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我们三哪来勾引老男人的魅力啊张晓珊。
章晓珊打断她们的话说,你们想吃什么啊,只管说,今天姐姐高兴,满足一下你们那如狼似虎的胃张晓珊。
陈玲哈哈大笑地说,我们如狼似虎,那我们想吃男人!此话一出,立即引来路边行人注视的目光张晓珊。
四人被众人的目光看得又是尴尬又是想笑,章晓珊小声地说,陈玲,你要死给,你男人才走两天,就饥渴到这份程度了,行行行,等下吃好饭,我们三帮你在路边找找,看有没有乞丐能欣赏你的姿色,顺便满足你一小下下张晓珊。
陈玲还是不改本色,大笑着说,好啊,你们赶紧去找,给老子早点准备着,多准备几个张晓珊。
王慧说行了行了陈玲,还是先吃饱肚子在研究你的爱好好吗,饿上你三天嘛刘德华在你床上你都怕没兴趣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先养好身体吧,要不你那有本钱去闹你的性爱革命啊张晓珊。
章晓珊说妹妹们,姐请你们吃西餐去,也让你们这些低俗的人也感受一下小资情调,三人跟在章晓珊身后,一路四人有说有笑,朝翠湖边走去,翠湖周边,酒吧西餐厅林立,以前章晓珊很少去这些地方,不是不喜欢去,而是因为这些地方价格老高,花个几百块钱还不一定能吃饱,都说女生在失恋的时候,在痛苦的时候,除了购物就是吃东西,所以很多女人失恋后不但没消瘦,反而会发胖,所以值此痛苦郁闷之际,章晓珊第一次狠下心花血本犒劳自己也顺便犒劳一下身边这些姐妹张晓珊。
走进茴香酒馆,这是翠湖边人气最旺的一家西餐厅,服务员迎上来,领她们在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递过菜单,章晓珊点了一份牛扒一份薯条,陈玲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刘娟和王慧每人点了一份台式卤肉饭,大家要了一瓶波尔多珍藏张晓珊。菜很快就上来了,大家伴着熟悉但不知名的背景音乐,品尝着红酒和菜肴,感受着夜晚翠湖的妩媚,时而沉默,时而欢笑,时间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过去。
夜晚的翠湖,比白天更加的迷人,路边酒吧的霓虹灯的灯光,投射到湖里的荷花上,一朵朵的荷花,如刚出浴的美女,迷人而又显得娇羞,不时从湖里传来的青蛙叫声,在这样的夜晚,不同于白天的单调,怎么听怎么悦耳,烦躁的心在这个时候,开始慢慢归于平静张晓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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