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世上的人都渴望获得财富郑福中,都想成为有钱的富人,都想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乃至亿万富翁!
人们总是不断的在问:世上有没有发财创富的秘诀?我可以肯定的告肃你——有,的确有郑福中。而且,想获得发财创富秘诀并不难。最后当我把发财创富的秘诀告诉你的时候,只要你彻底理解了,掌握了,并照着去做,一直做下去,那么,在不远的将来,你定会实现自己创富的梦想,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
(本文写给那些还在迷茫中、还在充满着无限未知、没有目标之路上苦苦求索奔波的人们,希望这篇拙文,能够帮上你们一点小忙郑福中。)
记得那是一九八二年的早春,冰封已融,农忙将至郑福中。家家户户,培土积肥,已备农耕。有两个躁动不安,不甘寂寞的年轻人,亦不备耕也不积肥,为了能早日改变贫穷的命运,凭借他们一份无畏的勇气,和一个充满诱惑的希望。各自身着一件破棉袄,怀揣几十元人民币(全是五元、十元一张的大额币,那时有这多钱,算是满不错了。)悄悄地离开了生活有二十几年,辽南阜城一个依山傍水,山灵水秀的小山村,——北庄村。踏上了一条通往没有把握、没有保障、充满着无限坎坷,满是荆棘之路的前方。告别了熟习的村庄、熟习的乡亲,两人怀着一个美好的梦想,来到东北最富有、最繁华、全国十四个沿海港口开放城市之一的——海连市。希望在这里凭他们自己顽强的努力,开创出属于他们自己的一片天空。
两人一个是木匠,一个是瓦匠郑福中。两个一无所有朴实年轻的农夫,肩背老旧灰色马桶包,身携锯、凿、斧、铲;抹、锤、线、板,所有能用的上的讨生活用的工具。出现在这个:繁华、喧嚣,热闹而又陌生城市的街道上——
繁华城市,对两人的到来感到陌生郑福中。同样,俩人对喧嚣的城市也感到无所适从。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他们显得是那样的另类。人们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两个衣衫不堪,面容疲惫,与众不同的乡下人。他们身处陌生的城市,没有明确的方向,就像是两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前途未卜。可有谁能预料到,就是这样两个落魄的农夫,两个穷困潦倒的农村穷小子,在若干年后,经过他们不懈的努力和艰苦卓绝的奋斗,逐步完成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转身、蜕变,最终拥有了一个令这座城市的人们都为之瞩目、惊叹,无比辉煌强大的地产王国——
两个年青人,一个是胖子有一米八一的个头,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郑福中。大头大脸大眼睛,腰粗腿粗胳膊粗,整张脸长得像个西亚人。虽然身体长得胖,但干起活来却很灵活,心灵手巧。性格是行多言少,喜好沉默。一个是廋子,中等的身材,一米七四的个头,宽宽的肩膀倒三角。长脸、细眼、高鼻梁、浓黑的眉毛一脸书生气。有才华但性格却比较急躁。两人皆留一头长发,胖子叫王茂春,瘦子叫郑福来。茂春二十岁,小福来四岁。两人同村,性情不同却很合得来。福来也许长茂春几岁的缘故,处处关心他,凡事都带着他。茂春也十分尊敬福来,只要是福来提出的事情,茂春从不反对总是随顺他,且尽心尽力地去做,全力以赴地去完成,两个人在一起配合的很是默契。福来是茂春的领路人是他的指南针,茂春是福来的好帮手好兄弟。正像俗话说的那样:“二人同心,其力断金。”
兄弟俩在那个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开放的年代里,为了打拼出一条属于他们自己的天地来,走南闯北:北上内蒙、南下四川,蜗居新疆、游走山东,常驻山西郑福中。这期间干过很多个行当:贩过羊、倒过竹,淘过金、捕过鱼,挖过煤。凡是哥俩认为能挣钱的方法,都要去试一试。凡是能挣钱的去处,都要去闯一闯。不管福来到哪,茂春就跟到哪。向来是无怨无悔,相依相随。钱,哥俩虽然是没挣到几个,人,却已是难舍难离,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两人在一起有苦同受,有罪同遭,是一个馒头分着吃,一碗开水两人喝郑福中。有福同享,有利同均,好酒好菜一块用,挣到钱时对半分。两人是不分彼此,患难与共生死相依。
这次到海连市寻找出路,也是福来的主意郑福中。茂春没有提出反对,只是跟着他一起走。到达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两个人在毫不熟悉的城市里盲无目标地晃悠着、焦虑着,盘算着。冬末早春的夜晚;天寒地冷凉风刺骨,兄弟俩默默无语四处环顾。一路漫无目标整日整夜地流浪着、飘泊着,寻找着??????
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像这样在流浪中度过,身上带的那点钱已经所剩无几郑福中。工作没有希望生活没有着落,俩人前途渺茫。但兄弟俩毫不沮丧,并不打算从此放弃,始终坚信一定会有出路。似乎感觉到在不远处的前方,好像是有着重大的使命在等待着他俩去完成。他们完全是在靠信念的力量,支撑着自己坚韧地活着。
这日,当月挂西天东方泛白,俩人无意间走入一个被临建围起的建筑工地上郑福中。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祖宗的护佑。亦或是神明怜悯;上天指引,赐给哥俩一个生存的希望。两人到的这个工地,包工头姓刘名富昌。年龄在四十多岁上下,个子不高,头顶半秃。带领二十几名农民工,在海连市塑化机器制造厂进行改建厂房的工程。刘富昌和塑化厂周国柱副厂长是同乡,老家都是辽南阜城西河村人。
福来和茂春两人,蜷缩在工地上一个避风的角落里,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做着他们各自的美梦郑福中。当俩人依偎在一起鼾睡正浓时,突然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听到有人在大声的吼道:“起来!起来!都起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俩人睁开惺忪睡眼,于迷迷糊糊之中看见身边围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农民工郑福中。还没等俩人完全的清醒过来,就被这几个农民工喝呼着,如狼似虎般地扯进一间散发着浓烈霉气味,阴暗潮湿布置简陋的工棚中。只见工棚内点着一盏脏兮兮的电灯泡,由于灰尘太多遮挡的缘故,从那灯中射出的光线微弱暗淡。靠西面墙的铁床上,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有个中年人坐在那里。此人正是这里的包工头刘富昌,看样子是刚起床。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懒懒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头看见有几个工人扯着衣衫破烂、蓬头垢面,好似流浪汉样的两个年轻人进来。于是对他们道:“搞什么,一大早咋回事?从哪里弄来两个脏兮兮的叫花子?”
其中一个矮个农民工回应道:“队长,是我们几个人从工地上一个角落里抓到的,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人,像是两个小偷郑福中。”
福来听到这满含歧视和带有侮辱性语言的对话,心中的火噌的一下子冒了上来郑福中。眼中透射出愤怒的目光,怒视着那矮个农民工道:“请你们把话说清楚点,谁是小偷?谁是叫花子?凭什么这样说?你们也太狗眼看人低了。我看你们才像小偷,才是叫花子呢!”
矮个农民工听福来竟敢这样说,怒道:“你敢骂我们队长是叫花子,皮是不是有点紧了?想找揍怎的?”说着就从福来身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郑福中。
这一脚下去可把福来给踢火了,他那暴烈的性情即刻就爆发了郑福中。见他猛地转过身来,用一只手扯住那矮个农民工胸前的衣服,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摁到了东墙跟上。其他几个农民工见状一拥而上,不分轻重对着福来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茂春见几个人一起围攻福来,且个个是凶狠无比郑福中。心中有些胆怯不敢向前帮忙,只好向他们苦苦哀求放过福来。几个人正在火头上,根本不顾茂春的求饶。一顿拳脚下去,把福来打得早已是一佛出世,二佛无影,晕头转向,不分西东。
刘富昌见几个工人出手狠辣,不计后果,不由得担起心来,心想:“照这样打下去,如果把人真打出个好歹来,那麻烦可就大了,打人者要被抓,被打者还得我来包赔,绝划不来郑福中。”于是对几个农民工大声的喝斥道:“住手,都住手。滚出去,都滚出去。”同时,转动脖颈,示意他们赶快走。几个农民工很听刘富昌的话,听到他的命令后立刻停手,迅速地退出了工棚 。
刘富昌见手下工人都退了出去,便慢悠悠地点上一支香烟,用他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狡黠地观察着福来和茂春俩人郑福中。透过这双眼睛你可以看到:这个中年人绝非常人,沉稳老辣久经江湖。在这双眼睛背后,隐藏着太多的经历。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深深刻着岁月的痕迹,给人一种高深莫测,难以捉摸的感觉。对那些初出茅庐初踏社会,亦或是在社会上混迹多年;却未真正经历过大风大浪和岁月风雨洗礼的年轻人而言,无非是一部在好不过的教课书。
刘富昌起身走到那张老旧写字桌旁,坐到一把吱吱作响的木椅上郑福中。示意福来和茂春坐到床上,茂春走到床前坐下来。福来始终没挪地方,站在原地不动。刘富昌见福来不听他的话,心想:“这小子还挺倔强,一定是个杠子头。”
这时踢过福来的那矮个农民工,端了一份热气腾腾的饭菜进来,放到桌上对刘富昌道:“姐夫,吃饭了郑福中。”说完就往外走,福来见到他,顿时怒从心中起,火由胆边生。圆睁双眼,怒目而视,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刘富昌喊道:“慢着,去,再打三份饭菜来。”矮个农民工有些不解,神情疑惑地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功夫和另外两个人,将饭菜送了进来,放到桌上,也不看福来,迅速转身离去。矮个心中嘀咕道:“两份就够了,干嘛非打三分?难道那小子,又叫了个帮手来不成。”
刘富昌起身,拿来一个长条凳放在办公桌对面,扯着福来坐到凳子上郑福中。用手势招呼着茂春,让他也坐过来。两眼注视着福来道:“来!来!来!先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去医院。”
福来心中想:“用不着装作猫哭耗子假慈悲郑福中。”口里硬道:“用不着,我哥俩走南闯北,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识过,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根本不当回事。不过我非要争这口气不可,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打群架算什么好汉。等会儿你吃完饭,去告诉那个喊你姐夫的矮子,还有和他一起打我的那几个小子,如果他们真有本事的话,就让他们挨个儿跟我单挑,彼此一定要分出个高低上下来不可,要么就不算完。”福来那倔强的性格不服输的好胜心,至此是彻底的暴露无遗。
刘富昌见状,不想看到福来把事情弄大,劝道:“年轻人有必要吗,就算你把他们几个都撂倒了,你赢了,又能怎样?你是能拿到奥运金牌,还是能得到一笔奖金呢?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回头我替你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就是了郑福中。”
刘富昌再次让着福来和茂春两人道:“来!来!吃饭,吃饭,先填饱了肚子,在扯别的郑福中。”两人也真是饿急了,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暂时的放到了脑后。嘴里吃着雪白的大馒头,就着白菜粉条炖猪肉,狼吞虎咽吃的这个香啊!哥俩甭提有多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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