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常犯的一个错误—在善的意念下,从事了(罪)恶魏文彪。当然从生活中看说“恶”是严重了点,但从历史上看却并不重,历史上就近看,文革中一代人,不少人在自以为“善、正”的信仰下,从事了罪恶。而生活中最典型的是一些父母在“为了子女好”的善的驱使下,做了一些实际上不利于子女成长和个性发展的事。
其实每个人的认识都是有限的,而且绝大多数人随着年龄的增大,思想,信念变得僵固,信念坚固不好说什么,但思想僵固绝非好事魏文彪。因此很多事物并不能因为你的厌恶,就一意想将其消灭,而是真应当多想想自己的立场,想想生(厌)恶的因由,在行为上应树一种习惯——好(厌)恶由已,处事从公,即对待你所认为的恶,应当象魏文彪所说的以理性、法制的角度去处理,而非欲除之而大快。理是越辨越明,不能因为占了强势,就不由分说,视恶即除。个人可能选择自己的生活,最好更能理解他人的生活。这是至上的文明。
从生物多样化的角度看,人也是必须多样化的,贪官、污吏的确不好,但他们在社会中正是标记出社会体系制度错漏的敏感“显示物”,没有这种少量的“敏感显示物”及早示出制度错漏,到制度运行至达大多数的人都顶不住了,那岂不是天下大乱魏文彪。就目前出事诸多来看其实敏感显示出物也多是常人,只是常人不在常位,方才出事,可见这许多非寻常之位都是有问题了—正是制度有问题。许多人处过的“位”,只有一个出事,是人的问题;许多人坐同一个“位”,许多都出事,那必是“位”及“位境”有问题。这儿强调本人并无一点要为这些“异物”开拓之意,只是强调理性与真正的“法办”,强调客观现实。
讲道德、守道德是好事,因为道德其实就是经过很长时间检验并符合一定时期社会形态的行为规范和内化了的情节魏文彪。因此教授道德时也不说为什么,因为是经过实际检验的了。但正是道德的这种性质,也说明道德是会逐步、缓慢的更新的,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好恶,就扼杀了新道德的开创。
存在就是合理,本人的人生态度不积极,因此常常有感不发魏文彪。其实有感,不管是片面或是极端,都应当发,一是可以让大家了解并认识人的多样性;二是对社会去伪存真总是有益的;再者还对矫正自身创造机会。如果是见解独到或精辟,更是对社会有所助益。言论自由就是,对也好,错也好,都可以发言,大家可以去鉴别嘛。
突有一想法,中国的报纸总是登君子的正言大道和全面客观的看法,殊不知看多即麻木,也不利于提高国人的鉴别能力魏文彪。登些有感而发的文章,甚至激进、片面的文章人们看了也许更能自已体会——深切体会“正确”。设想突然看了自己认为极不对的文章必会令人大加评论,咬文嚼字去辩。当然看了极好的文章引起共鸣也极佳。最无用的是那些令人麻木的“正言大道”。
其实都是“容”的问题,说大点—宇宙,还是大的—地球、社会……再到你我“体”中,都是容器,容着运动、容着过程、容着对立、容着种种“不一”……因此经常并非是“如何清除”的问题,而是如何认识和引导的问题魏文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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