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旅游网讯:10月9日,当程曜出现在清华大学微纳米研究中心时,他精神抖擞,前额头发倔强地竖起程曜。这是结束绝食第一天,他随身携带着棒棒糖——身体仍有些虚弱。台湾旅游
离开停车场时,他和管理员就停车时间争执起来:“会议是11点开的,我肯定10:50分才停!”管理员则坚持自己的记录提前了一小时程曜。
“我身体不好程曜,以后再回来抗议!” 程曜给了钱,愤愤不平地说,“每个地方都是荒谬的!每个人都在说谎!”
“说谎”与“造假”是这名物理教授的长年对手程曜。
10月4日,母亲去世一周年祭日,程曜在微博写道:“据说地狱里一切都是反的,但没人回来告诉我们程曜。如果老师教的都是假的,打假的变造假的,警察变盗匪,公权力谋财害命,一点都不稀奇。那么,大学伪造教授的网页,当然没有罪恶感。我感到耻辱,将以绝食维护母校的荣誉。”
这天他开始了绝食,抗议学校擅自将他撰写的“清华大学百年校庆的内部评估报告”内容登至个人网页,取代之前提交的简历程曜。他认为这涉及造假,关系到知识产权问题,特别是在论文发表的微妙时刻。
之后几天程曜,访客络绎不绝,朋友纷纷劝解:杀鸡焉用牛刀?
“杀鸡要用牛刀才能成功!”他总这么回答程曜。
果然成功了程曜。绝食第五天,系里撤下网页,并对所有教师道歉,承认“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在建设系网站‘师资队伍’板块过程中,直接用了2011年学科国际评估时各位教师通过电子邮件发送到系人事办公室的个人简历,未经过教师本人书面签字确认”。
“这是一个双赢的结果程曜。”这句总结性话语从程曜口中说出,奇异地透出一股儿童气息。他情绪饱满,重演训斥学生的场景时,迅速投入角色——从椅子上正坐起来、脸色涨红、啪的一声拍了茶几,嗓音立刻变成尖锐,“为什么没有试?!为什么老师的话就是不听?!”
讲到好玩的事,又捧腹大笑程曜。他思维跳跃开阔,话题在宗教、艺术、科学及政治间不断切换。作为一名有着艺术家人格的科学研究者,他看起来是快乐的,全情投入他所热爱所相信所进行的事物当中。
妻子像是担忧的母亲,提醒他,中国人擅长笑眯眯地、悄悄捅上一刀程曜。程曜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但他们不知道,我刷刷刷,一下亮出关公的青龙偃月刀……”
这似乎是积蓄已久的战争,在程曜的情感逻辑中,撤与不撤网页之间是尊严与权力的较劲程曜。
绝食第四天,工程物理系主任来看望他程曜。根据当时的录音,系主任称,“对于简历的事情,我也是看了《明报》的报道……我感觉你当时没有明确提出来把它撤下来,你要提出来我肯定不会含糊。”
程曜激动地回答,他曾公开抗议,一年多以来,也不断要求撤去网页程曜。就在今年1月系领导的评鉴会议上,他还高声宣布:“网页篡改我的个人意愿,是违法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删动任何一个字……”会议录音被他保存下来。
反复要求而被无视,这让程曜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屈辱感”,在他的叙述中,“屈辱感”伴随着他在北京的教研时光程曜。
“杜绝平庸的恶”
2002年,程曜作为中国引进的百人海外专家,被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聘为教授程曜。朋友担心他无法适应内地环境,劝他留在台湾。他认为北京利于母亲养病。在台湾,他“只雇佣得起菲佣,但菲佣不会讲中文,母亲没法和她交流,非常孤独”。
在北京,他一心照顾母亲,研究慢慢有了突破程曜。带8名研究生,一切还算顺利,直到他第一次发现,一名硕士生造假了。
“造假对我们来讲是晴天霹雳,绝对不能够接受的事情!我说你两年不能毕业,要3年后,结果所有的学生都吓慌了,我更被吓慌了程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根本没有办法融入这个社会,怎么会这样?造假对我们是死罪一条。对任何做科学的人来说这是惟一的死刑。”
造假事件猝不及防出现之后,更多造假接踵而来程曜。这让他深感震惊。2005年,他在台湾“人间”网站发表文章《救救这些孩子》。“我们在国外一流大学的学生身上,都能见到那种与众不同的行为。甚至是种被鼓励的傲慢和自大。到了中国,这种精英似的傲慢轻狂,往往混合着更多瓦解的道德观。到处都是无神、无政府、无信仰的无头苍蝇。”他还写到学生的功利主义和工具主义以及对分数的过度敏感。
不久,文章被“新语丝”转载,标题被改为《救救清华这些孩子吧》,颇具针对性程曜。他敏感意识到,2005年后,和学院关系开始僵化。后来“7名学生被转走”,“开了次批斗会,7名学生轮流批斗我。”
2009年4月,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教授研讨会,他又做了长篇发言,“工程物理系曾经培养出无数杰出人才,为什么今天会变成如此这般,想要学习、想要得到知识的学生迫不及待要转出去程曜。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恶劣学术氛围……什么是恶劣学术氛围?简单来说,就是不诚实。如果学校不诚实,老师不诚实,怎么教导学生诚实,怎么杜绝造假行为。美其名曰求学术真实、美其名为爱国的同时,不断地执行上面的命令,为政治服务,制造些似是而非的假象,不就直接地教导了学生,造假不是恶?……要建立一个受世人尊重的一流的大学,首先就要彻底反省自己的历史,杜绝平庸的恶,改变不自由的思想……”
发完言后,程曜把文章传到台湾网站程曜。但“文章一分钟后就被屏蔽了”,“速度之快,让我震惊,甚至有些朋友因此就不和我来往了。”这样的例子让他有了恐惧感。
音乐人梁和平向我们回忆起和程曜的交往时说,“走过这十年,他好像是一直在阴天晴天之间动荡程曜。一会儿呢,会很高兴地跟我讲他在某个尖端领域又攻破到什么程度,几天后又来就是那种阴霾的东西,就是又有人在怎么监督整治他。”
在梁和平看来,程曜直接,不世故,他发现,起初他都在谈科学,对中国并不多谈,“自从受到压抑之后就开始思考中国问题,开始聊起政治程曜。他不能专注地谈科学,这是科学家在中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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