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我身上算是奇怪的事吧。98年夏天我十六岁唐家岭灵异事件,正是调皮作妖的年龄,身边还有一帮小哥们儿经常聚一起抽烟打架泡姑娘,打架虽偶有败绩,却依然无法阻止肆意放纵的青春荷尔蒙。那个暑假也即将在这平淡却充满色彩的日子中过去,直到开学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出现了一个我至今还困惑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和三个朋友(方便理解以ABC替代)在小A的家里扯着闲篇儿,他家所在的楼大概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建造的,楼梯过道里没有灯,窗户是用砖头砌成菱形蜂窝状的样子,楼梯是刚进单元那层特别短,然后转过来又特别长,空间狭小又逼仄,两个人上下楼碰面几乎要侧身才能通过唐家岭灵异事件。

到了将近九点的时候,我们该回家了,小A送我们下楼,因为刚从明亮的房间出来,眼睛适应不了突然的黑暗,所有人都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唐家岭灵异事件。这时候小B开玩笑喊了句“有鬼快跑”,我们就嘻嘻哈哈横冲直撞地往楼下跑。小A家住四楼,因为眼前的东西看不清,我一只手向前探着一只手摸索着墙壁,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二楼往一楼最长的地方,这时借着月光恍惚能看到小C在我前面大概三个身位,小A和小B不用说是在我身后了。突然,前面跑着的小C站住不动了,然后转身就往楼上跑,我出于恐惧的本能也马上转身向上跑,小A和小B这时刚从二楼转过来,并不清楚我们在向上跑。慌乱中,与我迎面相对的那个人被我顺着带下去了,接着就听见跌倒翻滚的声音和龇牙咧嘴的叫喊声了……年轻的心总是容易被感染的,这时我坐在台阶上和另一个没滚下去的人(小B)疯狂的笑着,直到倒下去的小C说“别特么笑了,快拉我起来”,我们才发现他和小A是一起滚下去的。

事情本来到这就结束了,直到小A和小C揉着胯骨走出单元,我忽然想起问小C为什么突然向楼上跑,他一愣,说看到一个穿黑大衣的男人直直的站在那盯着他看,他被吓到了才向楼上跑,这时我们几个就懵逼了,因为扶他俩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唐家岭灵异事件!接着我们捋了一下跌倒的过程:小C是向楼上跑的时候被人抓着衣服领子拽倒,自己滚下去的。小A则是被我带了一下后抱着一个人滚下去的,而我和小B正在台阶上笑!

结果不言而喻,现场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第五个人,小A和小C赌咒发誓并没有说谎,我们怕摔到其他人也壮着胆子折回楼道检查了一遍,然而除了一地灰尘那里什么都没有!

九八年到现在,哥几个酒后微醺的时候偶尔还会提起这件事,依然没有人承认说谎,也再没有人探究符不符合逻辑,更多的是缅怀我们逝去的青春!

本人经历几次诡异事件。想想,上了年纪的人,都有过此类经历,只是大多数人写不出罢了。今年初夏,我还与楼下邻居,谈起过一些怪亊,她经历的,比我说的还要离奇。以下是我难忘的诡异纪历。

第一个小故事,发生在一九六六年,那一年,我随老爸搬到县委宿舍大院,住进最后一排房子。说是宿舍大院,根本没有围墙。只有西邻,是人家济宁广播电台、转播台的东墙,也就成为大院的西墙。大院绿化很好,种满苦棟树、绒花树、青桐树,鸟语花香,夏天开一天红云,落一地紫雨,很有诗情画意。

深冬的一天,半夜时分,老爸睡觉的床自己跳动起来,且动静很大,有两三分钟时间。老爸振醒了,看看床底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地震,不能只一张床闹地震。把家里的大花狗唤进屋里,才放心睡去。就此一次,再没发生过此类现象。后来,我在《飞碟探索》杂志上读到,这叫现象叫“神动”现象,属科学未解之迷。

第二次,我与玩伴去“省建三处”看野电影。从一苇塘穿过,冬天,苇塘干涸,苇子已收割。一条小径从苇塘穿过。走到中间,我俩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又异口同声的问对方:你带手电筒了吗?“没有。”

脚下出现一黄色光圈,茶壶盖般大小,边缘整齐,光不向外扩散。只照亮圏内。我俩蹲下,足足看了五分钟。用手扒拉土地,黄光依旧。冬天又没有萤火虫,这是什么回事。《飞碟探索》刊出过此类文章,叫做《地镜》现象,同样是不解之迷。

第三个小故事更加离奇。,虽不是亲身经历,听我一个工友讲的。他家住老城,东门里的“一天门”附近,此处,曾是济宁一中的大门。一天,有人妇人鬼魂附体,讲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叽哩哇啦。这时从一中走出一位老教师,挤着看热闹。对人们说:他说的是日语,说是当年的日本驻屯军,暴死济宁,成了孤魂野鬼,回不了故乡。鬼魂附体到底怎么回事,这个灵异故事很生动。一个没有上过学的妇女,怎么说起日语,无法解释。这样的诡异故事,我还能讲几个。大家願听,下次再聊。我想:总有一天,科学会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