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经历的最诡异的事,我丧偶,我的邻居一个北京老头也丧偶,我们不认识没有见过面,因为小区太大要摆渡车才能出门口的那种小区,他是在我们邻居群里和我打招呼的,我在那个小区开个客栈,他看我在发给客人做饭的视频,每一个四川女人都是一个厨师,我也会做川菜,我经常在群里发视频做的那些菜,他加我问我可以来我家吃饭不,预定,他说他一个人,丧偶,我回复说我也是,结果我们就聊着天,他住哪一栋,房子啥样我都不知道,那天我在成都,家是峨眉山的,结果那晚我做了一个梦,去他家里了,梦里面他老婆一柜子衣服完好挂着,他还经常穿他老婆的睡衣睡觉,他家的布置清清楚楚在我梦里出现,那件睡衣是黄色的,有一根腰带,第二天我回家了就和闺蜜去他家,我告诉闺蜜了这件事情,就想证实是不是梦里的场景,我去他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他睡的那间屋子的衣柜,和我梦里一模一样,我还问他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穿着她的那件黄色的睡衣睡的?他说偶尔穿一下,他还给我介绍每一件衣服的价格,说有的送给保姆了,留的都是贵的,俺的个神,我闺蜜胆子比我大,坐了10分钟,她说走了,回来我们一直说那个屋里有一个女人在盯着我们,自然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今天这个北京老头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你们觉得诡异钱桥学校灵异事件?

半夜遇见黑狗被吓到落荒而逃钱桥学校灵异事件,第二天却给黑狗买了肉骨头道谢,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呢?下面,我讲一下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情吧!

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中,和小邓玩的比较好,当时我们俩比较调皮,经常半夜的时候翻墙出去上网钱桥学校灵异事件。虽然马上就要考高中了,但是我们俩都毫不在意,都想着到时候一起找一个职高混日子算了。

那天晚上钱桥学校灵异事件,我们俩照样一起出去翻墙上网,那时候路上也没有监控,路灯也比较少,路上走着走着,总是感觉不对劲儿。于是我们俩都笑着聊天,用以掩饰心中的恐惧。

还有两个路口就到网吧的时候,突然间,前面就钻出了一条大黑狗。那条大黑狗非常凶恶,一出来就朝着我龇牙咧嘴。但是奇怪的是,却对旁边的小邓爱理不理,仿佛没有看见小邓一样。

小邓看见我胆小的样子,嘲笑说,连一条狗都怕,还有什么出息?

我也不甘示弱,壮着胆子上前,没想到黑狗立即扑上来,咬着我的裤腿就往后拽。我也用力的向前跑,但是没想到黑狗立即扑过来,将我扑倒在地上,还朝着我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当时可算是气坏了,无缘无故被路边的野狗给咬了,简直是太丢人了。这时候我也没有心情上网了,于是我就对小邓说,你自己去上网吧,我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顺便打一下狂犬疫苗。

说完这句话准备往后退说也奇怪,黑狗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走,也不上前来追我咬我,就这样,很快又消失在黑夜里面。我也找到了学校旁边的一家诊所,包扎了一下伤口,而且更幸运的是,这家小诊所里居然有狂犬疫苗,虽然价格比较贵,但我还是咬咬牙打了疫苗。打完疫苗以后,脑袋昏昏沉沉的,于是又翻墙回学校睡觉了。

第2天早上,我得知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小邓被杀掉了。就在网吧前面不远处,遇见了几个社会小青年。那几个小青年问他要钱,但是小邓身上只有一些上网的钱,舍不得给,于是惹到了那几个小青年被当场捅死了。我当时害怕极了,突然想到一件事儿,如果当时我和小邓一路,我估计也舍不得这点儿网费吧,可能我的下场也和小邓一样吧。

于是,当天下午的时候,我专门买了一些肉包子以及肉骨头上街寻找那条黑狗。可是说也奇怪的是,我寻找了两天我也没找到那条黑狗。我到处从周围的居民口中打听,也没有得知黑狗的消息。

想了两天我突然顿悟了,我觉得黑狗应该是希望我好好学习,不要再旷课吧。于是,我就静下心来好好学习,没想到,浪子回头金不换,后面还考上了市里面一所不错的高中。

所以嘛,古人说过一句话: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如果当时我不是被狗咬了,那么,我将面临的,可能是更大的祸患吧。

杨姨的女儿欣怡高考,她让丁一陪她去五台山给文殊菩萨上香,保佑女儿高考顺利,考出一个好成绩。

据说,文殊菩萨曾发下宏愿,要每一个去五台山的信徒都见到他,考试成绩的好坏直接关系着人的命运,对未来有深远的影响,所以很多人都要在这时候去拜谒文殊菩萨。在这里向文殊菩萨致以敬意。

丁一提前一天给我打了电话,要把店里的事托付给我,让我帮他看一下店。跟我说有空就过去,没空就先忙自己的。

我下午开车去了他的门头,两人泡上茶聊了会天,他就跟我把店里的情况大体说了说。也没有多少事,无非是浇花,给鱼缸换水之类的琐事。

两人正聊天,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人。我和丁一一起扭头看,只见进来的人体格壮硕,五大三粗,板寸头,大脑袋,黑T恤,黑裤子,夹了一个小包。纹身纹到下颌,看样子身上纹了不少。记得有个同事说过:板寸,光头,平头,都不是善茬。

来人一开口,却是标准的东北话,不过我只能听出是东北那边的口音,具体是铁岭还是三界沟,拿不准。

来人冲我俩礼貌的点点头,问“麻烦问一下,是丁一师傅吗?”丁一答应着,起身让座,待来人坐下后,给他斟了一杯茶。

那人拿出一包玉溪烟,给我和丁一一人一支,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支,点上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个混社会的,虽然收拾的干净利索,但是眼里布满了血丝,表情里有一种疲惫。

丁一试探的问:“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来人勉强笑了笑,对丁一说:“我叫王金波,给**歌舞厅看场子,听一个朋友说师傅这儿很灵验,就过来请师傅帮忙。”丁一说:“也没那么夸张,就是用心做而已。“王金波深吸一口烟,对丁一说:“丁师傅,我问你,你说这世界上有报应和轮回吗?”

丁一愣了一下,回答:“大概率是有,但是不能说果就是一开始的因造成的。牵强附会的多。至于轮回,听说南方有这样的例子,,不过咱们没有去实地考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百分百说有。”

王金波摇摇头说:“最近我心里堵得慌,有些事疙疙瘩瘩的,我实在是解不开,来这儿是希望师傅能给我指点迷津。”

屋里烟雾缭绕,三人都抽烟,气氛有点凝重,丁一说:“大哥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能使上劲我一定帮忙。”

王金波喝了一口水,说:“今天早上,儿子把我家的液晶电视拽了下来,我正在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儿子正在拿着个瓶子使劲敲打屏幕。一边敲打,一边斜眼偷看我。”

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小孩打碎电视不是常有吗?

王金波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继续说:“按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歌舞厅上班,除了工资还有分成,每年都有大二百万的收入,不要说打碎电视,就是把家具全打烂了,我也不会责怪他,毕竟他还小。”

丁一点头,并不表态。

王金波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要知道,我这个儿子从会走的那一天开始,就时不时的糟蹋东西,碟子盘子,茶壶茶碗,家里只要是他能碰到的东西都让他毁了一遍,我有时候想稍微惩罚他一下,我妈和我老婆就拦着我。”

王金波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声音变得低沉而又无奈:“她两个并不知道,我对这个孩子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恐惧……”

我和丁一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也够无厘头的,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恐惧的。

王金波接着往下说“丁师傅,你知道我们这一行,就是刀头上舔血的营生,打架斗殴是经常的事,我受过好几次伤,从来我都不怵,可是,就是这个孩子,让我害怕了……”

“十几年前,我在另一个歌舞厅看场子,我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大,敢玩命,别的活也干不了,只能看场子。

歌舞厅来了一帮人,进来就找事,抡着木棒砍刀把大厅砸了个稀巴烂,我和几个同事正在三楼打牌,得到消息下楼和他们打在一块,一场混战,我的一个好哥们被他们打成重伤,他们也被我们削得不轻,都挂了彩,被打的落荒而逃,其中有一个被我用长刀横着砍了一刀,没跑了,伤口从胳膊到胸膛,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事后送去了医院,缝了三十多针才把伤口缝好,后来,我的好哥们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我当时一生气,头一冲动,把那个混混从医院弄到荒郊野外,把他的左脚脚筋给挑了。”

我油然而生一股寒意,这也太狠了,叫人家以后怎么生活?

王金波继续说:“挑完我就后悔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了,就没有挑他的右脚,找了一辆出租车把他送了回去……后来,听说他疼得忍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我被判了六年,从监狱里出来后就结了婚,原来的老板给了我一些钱,我就在崂山那边的一个村里买了套房子,在那里定居了。”

“有了家,我收敛了很多,遇事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以为什么事也没有了,能过安稳日子了,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又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我注意到他的手竟然微微发抖,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恐惧:“结婚一年多以后,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他…他…他生下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他看了看我和丁一疑问的目光,接着说:“他生下来从胳膊到胸膛就有一道疤痕,脚跟腱也有一道,而更让人吃惊的是,他胳膊到胸口的那道伤疤,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疤痕,像被缝过又拆掉线的痕迹……”

我和丁一听的发呆,接不上话。

他接着说:“儿子一周岁开始学步,左脚就一瘸一拐…”说完,他难过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