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犯被枪毙后,法警会怎么判断犯人是否毙命?我曾经问过一位经验丰富的法医,他也给我回答了这个问题,还总结了一个口诀,下面,我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吧武警枪毙人后灵异事件!

作为死刑执行者,其实开枪以后就会转身,不会确定死刑犯是否需要补枪,而这个决定权就是在法医的手里武警枪毙人后灵异事件。法医会等待大概一分钟以后,上前查看情况。具体来讲:呼吸心跳探一探,瞳孔伤口看一看,脉搏肌肉见一见,生死与否立马断。

所以,人家法医到场,就很简单,掏出一个手电筒,看看是否对光照有反应,然后再看看有没有心跳武警枪毙人后灵异事件、呼吸、脉搏,看看肌肉的反应,就能够大概判断出,是否已经死亡,或者说是否需要补枪,毕竟,人死亡的时候,有很多特征的,这些特征都是身体本能的现象,不由人自己控制,所以,在“火眼金睛”的法医面前,那就是一点儿也伪装不了。而且,能够被称为法医的,都是有丰富工作经验的。

所以说,人家法医是很有几把刷子的,专业技能那是不用怀疑,甚至听他自己说的,不借助任何仪器,就凭借自己的经验,根据汗腺武警枪毙人后灵异事件、眼压、消化物、皮下出血等情况,就能够大概地判断出人的死亡时间,所以,判断一个死刑犯是否毙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

最后还是想说一句:做人啊,千万不要违法,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做事,千万不要挑战法律的底线!

那时候,我们县死刑犯多由武警二中队执行,二中队退役的一个叔叔后来在采购站工作,我们爱听他讲抓坏人的故事,其中就讲到了执行枪决任务。他说,无论多么穷凶极恶的犯人,临死的时候,他们就把他们当人看,该保障的权利给予保证,有时候,也会在行刑前,安慰他们,以平复他们的心情,保证任务顺利完成。

记得有个女犯叫“节连梅”,恰好,我们邻居也姓节,因为跟女犯同姓,搞得我看到他也居然有点害怕,这是后话,我们先说说“节连梅”——

那个退役武警说,节连梅的罪行是用老鼠药毒死了他的丈夫,据说是因为忍受不了长期的家暴,而家暴这事儿又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她毒死亲夫却是证据确凿的,所以很快判了死刑。

在等待行刑审核的日子里,还算平静,执行前会见家属时,看到了两个孩子,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嚎啕大哭,害得女警们都流了眼泪。激动的情绪一直延续到公判大会会场,一个劲儿的念叨,说自己太冤,给执行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不确定性,临上刑车前,我们的女警告诉她,你别闹,你一哭闹,孩子更难受,别吓着孩子好吗?她忽然安静下来,只默默的流泪……我们的女警拿了精致的木梳,一寸一寸的给她梳头,梳了很久,帮她整理衣领,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对她说: 我们都理解你的心情,你要好好的上路。她点点头,说谢谢。

那个女犯临刑前的样子我好像看过,在南关水道窑厂执行的,她下车前还扫了一眼人群,无数个面孔,却没有一张脸,是她的孩子,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叫她妈妈,她的孩子,也永远失去了妈妈。

人生在世,要懂得不和烂人纠缠,必要时远离或报警,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和烂人同归于尽,是不明智的。但事到临头,谁又能完全清醒?

武警退役叔叔说,其实,要被执行的人,到生命最后一刻,都是怕死的,也都有很多话想说,到生死分界线上,很多话说了也没有用了。

有个抢劫犯用锤子杀害了一个老人,只得到了五块钱。临刑时,他哭得直不起腰来,脑袋快趴到车顶上了,我们的法警把他的脑袋扶起来,对他说,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他含糊不清的说:别让俺娘看见。临死的时候,他惦记的是他娘,而他杀死的老人,又是谁家的父亲呢?

他是被拖下车的,他的两条腿软得像泥巴,浑身散发着屎尿味道,枪一响,他就向前扑倒在地上,好像终于不用直起身子了,趴在地上的样子好像终于如愿以偿。

少年时,听一个退役的武警中队长讲过一些执行死刑的故事,他说大部分的罪犯,在被执刑那一天,几乎都是无法独立行走的。怕死是人类的本性,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侵犯或剥夺别人生命时冷酷无情,轮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被剥夺的时候,大都流露出对生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

一般情况下,被执行死刑的人,一大早会从监狱里提出来,有个别人,在那一刻还对活着抱有幻想,他们会问提他的人——我那个什么什么没有算立功吗?我检举……我……,直到公审大会带上会场的那一刻,才万念俱灰,脸色煞白的等待死亡,也许那个时候人已经“死了”,留一具行尸走肉在刑车上,那时候,能独立走路的没有几个人,武警架着,就是为了顺利的走到执刑地点。当然了,也有个别人走路是不需要架着的,武警架着他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罪犯反抗,起到一个控制罪犯的作用。

有些人生命力旺盛些,需要控制住,才能更好的完成执刑任务。一般情况下,是枪一响,架着罪犯的战士就算完成了任务,可以松手了,但有一个罪犯,枪响之后居然腿蹬了一下,一条腿居然想站起来,结果就斜着歪到在刑场上,躲闪不及的武警战士被他脑袋上的罪犯溅了一身血,当然这只是听说,不知道那个战士后来会不会做噩梦,这也是需要过硬的心理素质的原因之一。

我个人见过的,都是腿一软就扑倒在地,没有一个人,在那一瞬间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