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经历的这个事课本上的灵异事件二年级,也许是独一无二的,几十年过去了,至今记忆犹新,真的是让我终身难忘:
那是一九六八年我小学毕业时发生的课本上的灵异事件二年级。
虽然从小学四年级开始,由于"文革"运动便没有再上文化课了,但有些程序还是少不了的课本上的灵异事件二年级。因此,小学六年级毕业时,学校也还是召开了毕业班的学生会。
我从一年级开始,一直是班上的主要干部,深得班主任和学校领导的喜爱课本上的灵异事件二年级。因此,尽管在"文革"时期深受父亲历史问题的影响(父亲解放前当过三个月的保长,后来在国民政府国防部荣誉军人疗养院当过上尉中队长,又是一个没有写申请、自己都不知道的国民党员。解放后也曾担任过土改登记员,文化扫盲教员,县公安局户藉排长,"文革″初期被定性为"二十一种人",作为可教育团结的对象,接受贫下中农的管制),但我凭借着自已各方面的优异表现还是班主要干部和"三好学生"。
这天晚上课本上的灵异事件二年级,我们几个班干部提前布置好了会场,便在那里坐了下来。
临近开会了,班主任和学校"革委会"的一个领导,以及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大队驻校代表走进会场。当时作为会场的教室,四周都贴有毛主席的画像。因为会前都要向毛主席像鞠躬。也是童心未泯,我身边的班干部,都在议论该向哪边的毛主席像鞠躬。有的说向右边的,有的说向左边的,更有一个说他干脆来个向后转,给后面的毛主席像鞠躬。有感于父亲的遭遇和家庭的处境,我不敢参与议论。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禍躲不过",偏偏这时一位班干部问我,向哪边的毛主席像鞠躬?我没多想,随口答道:我在中间(我当时坐在班干部的中间),当然是向前面中间的毛主席像鞠躬。这本是小孩子嘻耍之言,却被本大队那个贫下中农代表听见了。只见他一手指着我,怒不可遏地说:这中间与中心是一个意思。只有伟大领袖毛主席,才是全世界革命人民的中心。你一个"二十一种人"的儿子,竟敢说自己在中间,毛主席像也在中间。竟敢与毛主席相提并论,还把自已摆在毛主席的前面,是对毛主席的极大污辱,是对毛主席,对党,对社会主义极大的不满!竟然要把毕业班的会改为批斗会,来批判我这个只有十多岁的小学生。好在学校"革委会"领导和班主任都是身临其境的在场人,更清楚我在学校一贯思想上进,品学兼优的具体表现,也是不想让我和我的家庭毁在他手上。一边违心地严厉批评我,一边好言相劝,极力把奉承那个代表,让他消了气。好说歹说,这代表才不再坚持开会批判我了,却要我在会上作出深刻的捡讨。这到目前为止,唯一的捡讨在这代表的刁难下,前后作了三次,直到他满意了,才算过了关。
为这事,母亲流了几天泪,也狠狠地骂了我几天。
这件事过去了几十年,常常在不经意之间浮现出来,想要忘记都不可能了。
月黑风高夜,初中部的年级主任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途经一黑巷子时,突然被人从身后用麻袋罩住了头,紧接着是雨点般的拳头砸落在身上,间或还伴随着几声无影脚。等主任挣脱麻袋,留给他的除了地上几片瑟瑟发抖的叶子外,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巷子。
第二天上课,学生们看到的是鼻青脸肿,眼睛黑了一圈,一瘸一拐的主任。同学们关切的问主任发生了什么事,主任只推说自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并叫学生们不要担心其,小事一桩而已。
我是在镇上读的初中,年级主任是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三十好几的油腻男,主任学识不高,平时不授课,主管纪律,只有师资不够时,才顶上教政治。估计主任以前是混社会的,所以身上总带点痞气,动不动就爆粗口,尤其是被他逮到上课不遵守课堂纪律,不遵守校规,骂起来那真的是让人难以招架,哪怕你脸皮再厚,被他这么一问候,也做不到脸不红,气不喘。
为这,很多学生都在心里面记恨着主任,尤其是那些不学无术,纯粹混日子的学生那更是对其恨之入骨,他们团结起来,共同密谋要给主任一个教训,于是便有了开头一幕。主任自被收拾之后,说话收敛了许多,不再动辄便口吐芬芳,说话注意了很多,态度也好了很多。后来我毕业的时候,还听说主任跟他所教的班级打成了一片,甚至在有社会青年进校挑衅找事时,是他带领着学校的男生将社会青年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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