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月份的农村春意盎然,这时是农人们开始忙碌的时候:秧薯种,种豆,种辣椒苗,豆角,垄田埂……勤劳的农人立春后就总有干不完的农活杨亚洲。
记忆里这季节我最喜欢的就是去山上放牛杨亚洲,家乡的山坡上每一寸地我们都摸得很熟,山坡上种茶籽树,山坡下左下角邻家老奶奶地边边有2棵卢都子,山坡正下方小强家地里有3棵桑葚,树莓树呢到处是,蛇莓爬遍了山坡。把牛儿赶上山,我和放牛的小伙伴就去摘野果,摘了茶儿不稀罕,找到茶苞就是寻到宝,伙伴争相告之,卢都子味道有些涩有些酸,涩的让我们我们更多的是喜欢看着卢都子一串串红通通的挂在树枝,让人很是欢喜,桑葚未成熟的是青红色,紫黑色的是熟透了的,一碰就会掉在地上,一咬嘴唇边都是紫色的酱汁。树莓想吃就随手摘,可树莓上的刺儿总是不经意就刺到了手指上,可要吃酸甜的树莓这些又算什么,回家大不了坐在晒坝上用针慢慢地挑刺儿。而遍地的蛇莓虽然红红的很是诱人,可是我们不敢吃,因为大人说蛇莓被蛇舔过有毒,所以我们会用毛蒺把蛇莓串成一串,象糖葫芦一样,山坡上这时还会开着一簇簇鲜红的杜鹃花,我们虽然是小姑娘,可我们不是把杜鹃花摘来插在头上,而是放入口中,杜鹃花酸酸甜甜,也是我们在山中搜罗的美食。
儿时物质缺匮,大自然馈赠给我们的都是最好的美食,忆往事,看今朝,我们更加要珍惜眼前杨亚洲。
赵伟洲杨亚洲,明字辈大师哥,相声名家赵心敏之子(有说法是养父子)。
围绕赵伟洲的传说有很多杨亚洲,但归了包堆可以总结为一句话:
介是个天生吃相声这碗饭的奇才。传说之一、先会喊师父,再会喊爸爸。
赵伟洲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赵心敏就一直教他喊爸爸,但赵伟洲就是学不会。结果有一天晚上,天津一帮相声演员一起吃夜宵,其中就有苏文茂和赵心敏一家,苏文茂看见赵伟洲狗头狗脑的很讨人喜欢,就跟赵心敏夫妇说这孩子将来要说相声,我就是他师父。然后苏文茂又对还不会说话的赵伟洲说“叫师父”,结果赵伟洲口齿清楚的叫了一声“师父”,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从此,赵伟洲先会喊师父再学会喊爸爸的段子,就成为狗神贴着的第一大标签。
传说之二、给师叔开蒙赵伟洲跟王佩元都是天津市曲艺团少年训练队的同学,两人虽然边边大,但赵伟洲因为家学渊源(王佩元父亲是西河大鼓艺人,赵心敏则是相声名家),相声底子比王佩元高得多。于是学校让两人搭档,就等于让赵伟洲带王佩元,对此王佩元在自传里也承认,赵伟洲其实是自己的开蒙老师。在少年训练队的时候,两人一起天津市少儿曲艺汇演,获得了大奖。
但后来要拜师的时候,王佩元却“升级”了。赵伟洲还没懂事就成了苏文茂徒弟,也就是定下了明字辈的辈分。而王佩元则是1984年才正式拜三蘑菇常宝霆为师,成了苏文茂的师弟,也就等于成了赵伟洲师叔。
这样一操作,就等于变成赵伟洲给师叔开蒙了。
传说之三、当面拿马三立抓梗赵伟洲舞台上有“狗神”的美誉,在生活中这人比舞台上还“狗”。围绕着他的段子数不胜数,据说这人编段子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举动,比如想到一个好段子会突然去小区里跑一圈。还有一次刚想出来一个段子,结果有同行来串门,看见他写的段子很好,就打算买下来。结果报完价赵伟洲就把写段子的纸撕了,原因是他觉得价格报低了,于是干脆咱们都别要这段子。
最“狗”的一个传闻,莫过于他去马志明家串门,张嘴就问马志明“三儿在不在”,马志明以为是问老三马志良,结果赵伟洲邪魅一笑,不是“三儿!就是马三立!”马志明听完就追着赵伟洲一通骂,要知道马三立比赵伟洲大四辈,马三立同辈都没几个敢这么逗的,但赵伟洲就敢。
双簧不是曲艺成为一生之恨2002年CCTV相声大赛,赵伟洲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被问到“双簧是不是曲艺”,结果赵伟洲顺嘴回答“不是”,结果成为狗神一生中最“狗”的经历。据说赵伟洲回到后台悔恨不已,把自己关屋里大喊“我这是肿么了!!!”
后来也有人把赵伟洲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原因归结于此,其实对于赵伟洲这种骨骼清奇的人来说,无论是跟杨少华裂穴,还是加入铁路文工团之后没有固定搭档,都不能对他的艺术成就有任何打击。商业上的成功与否,或者是一些外来的荣誉奖项,都无法取代赵伟洲在同行之中的口碑,毕竟他那些传奇的经历,以及他写的段子,都是同行津津乐道的存在,对于赵伟洲的高超技艺,也不会因为他不够红,或者没挣到大钱而受损。
至于赵伟洲跟郭德纲的关系,只能说没有矛盾,也没有多余的交情。他如果要加入德云社,那也是赵先生自己的选择,没人有权利因此说三道四。
但以他那种洒脱的性格,多半不会在七十岁高龄突然去一个商业社团,因为他不是杨进明,也不是一个金钱至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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