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乎上有一条《讨厌梁欢的人都是讨厌他什么》,默认排序第一的回答总结起来是英达与梁欢:
具体如何得出这样的总结,大家可以到知乎搜这个问题的回答,有相当详细且有理有据的阐述,这里就不赘言引述了英达与梁欢。
回到题目之义,如何看待梁欢痛批马东和大张伟是“犬儒主义者”,先忽略掉“犬儒主义”这个词英达与梁欢。
推断或者认知他人,在社会心理学里被称为社会认知,而人类进行社会认知最自然也最本能的方式是首先将他人范畴化英达与梁欢。什么是范畴化?简单地说就是根据自己的经验、偏见以及直觉将他人划入这个或者那个类别中,并用这个或者那个类别的普遍印象加诸具体的某个人身上。
例如英达与梁欢,最直白也最具有感知显著性的类别有性别、年龄、肤色、体型等等,所以这几个类别也就是最容易产生偏见的地方。其次是地域、职业、身份、阶层等等;接下来就是人格特质、学识、品味、修养等等。把这些形形色色的类别标签贴到具体某个人身上,能够很方便、快捷地认知一个人,但是一定充满偏见和误解。
所以,学识智识有限的人,越容易轻易地给他人贴上各种标签;而越是智识高企的人,越能忍受模糊性,不轻易给他人贴标签,不妄断他人。
为什么?正如古希腊阿波罗神庙上镌刻的三句箴言中最广为认知的那句:“你要认识你自己”(我敢打赌几乎没有人知道另两句箴言),一个人认识自己尚且艰难,遑论谈及他人。智识高的人知道任何标签都是对复杂多维人性的简单粗暴概括,所以不会轻易对他人下一个范畴化的推断。
智识二字包含了智力和学识,识高而智低的人最可能给一个自己未必熟悉的他人下一个自己其实没搞懂的标签。一般的人很少会用“犬儒主义”这样的标签范畴化他人,只有自己有一定学识,学过这个概念,但又不明就里,一知半解,很容易将一个概念范畴扩大化,甚至泛化。这就好比读现代书多的民间哲学家会将社会生活中的或然现象用“量子”来概括;读古书多的民哲则用“周易”来解释同样的东西。
好了,再回到“犬儒主义者”这个标签,其本义与现代使用的意义其实不同。“犬儒主义者”的本义源自古希腊四大学派之一的犬儒主义学派,指摒弃一切世俗事务的人。现代所使用的“犬儒主义者”,通常指以不相信来获得合理性的某种虚无主义倾向。
我看过马东所有期的奇葩说,也看过他的一些访谈,他是一个文化商人,有清晰笃定的三观,无论从哪个角度与“犬儒主义者”都扯不上关系。当然,像“犬儒主义者”这样充满歧义的概念类别,不知道梁欢是如何界定的,如果他将概念泛化到无所不包,那他就有自己以为合理的逻辑。
至于大张伟,不太了解,难以置喙。不过,“犬儒主义者”的概念标签通常用来评价知识人,类似于知识分子概念的群体范畴。马东是商人,大张伟是艺人,反正我是不可能用这一类的概念来评价商人和艺人。
简单的餐桌被布置在一个很怀旧的氛围里。餐桌旁边的老式留声机是主人的收藏。中式+西式 实用+文化英达和梁欢是属于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式家庭。看到他们井井有条的家,就知道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是认真而充满热情的。他们的家从构想到设计到布置,几乎都是两个人共同完成的。
当初买房子时,梁欢的女朋友们都劝她就要样板间,省事儿,但她还是面对无从下手的毛坯房做出了“自己装修”的决定。为此,英达夸她比一般女人有想象力。为了这点儿想象力,梁欢也真付出了不少代价,自称过了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最终英达和梁欢有了这个中西合璧的家。
在梁欢看来,中式家具他们虽然很喜爱,但总觉得不宜太多。像沙发、床、柜子这一类家具还是要强调其舒适性、实用性,所以用西式的。但门、茶几等可以选择中式的。这样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既不会过时又不会显得浮躁。梁欢的观念是中国人的家要有中国人的特色和文化,不能一水儿的古董家具,也不能满堂的现代。
[qeekapage]沙发、茶几、靠垫以及花瓶的色调统一互补,中式与西式和谐相融。甜蜜的杂乱客厅的色调定成了白色调,为的是使不太大的空间减少压抑感。沙发、茶几、靠垫以及花瓶,它们色调互补,质感相近,一看便知主人是用了心的。倒是开放式厨房里偌大的冰箱上贴满了照片和各种食品冰箱贴,看似随意但趣味盎然,被梁欢称为“甜蜜的杂乱”。
[qeekapage]长长的走廊,红色的实木地板光可鉴人。其中书房的六扇“岁寒三友”镂花柴木门是主人的偏爱。书房外的六扇“岁寒三友”镂花柴木门,是英达和梁欢跑到旧家具市场买来的古董,占了很显眼的位置,可见主人对它的偏爱。把门打开,迎面是书架,两侧墙壁上是各式各样的Swatch表,梁欢笑称当年是标准的Swatch Fan。
另有一镜框里,整齐地摆着英达早年的各式旧证件,体现着各自的怀旧心情。[qeekapage]黄色调的卧室,是否有一些皇家的气派。不求最贵 但求唯一主卧室的的风格可谓现代与传统的结合。宽大的软床上铺着明黄色织锦龙形图案的床罩,配上充当床头柜的箱柜,既别致又舒适。
床对面高大的衣柜却是极现代的式样,是铁皮与有机玻璃的结合。[qeekapage]英达自画的水盆是家中最吸引人的地方。最有趣的是洗手间的两个洗面盆,上面各有一美女和帅哥。这两个洗面盆是梁欢同英达在北京的某个艺术学校烧制出来的。盆上的画是英达亲自画上去的。
梁欢说他们为了这两个盆连续去了三天,这对一直忙着拍戏的英达可算是花了很多的时间。在洗面盆上作画需要一气呵成,左边洗面盆上的美女梁欢,婀娜多姿;右边洗面盆上的猛男英达颇有些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这足以显示了主人的“不求最贵,但求唯一”的个性。儿子英巴颜的房间是一个鲜艳的滑梯床,做成了帐篷和古堡的样子。
梁欢说这是英达坚持要给儿子买的,他希望给儿子一个没有遗憾的欢乐童年。儿童房里的大部分玩具都是维尼熊,甚至包括英达为儿子亲笔画的洗面盆。梁欢说这是英达的另一个情结。谈话间,已到了梁欢去幼儿园接儿子的时间。望着她离去的身影,面对着一室的阳光,我们被这里平和的幸福生活打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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