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这一话题,我有问必答君不由得想起我那位已经去世多年的杨大爷爱赣榆。

杨大爷是父亲抗美援朝时的战友。转业时作为营级干部去了市内一家中型医院爱赣榆,后来成为院长,一直干到退休。

让家人和邻居不解的是,杨大爷退休的前两年还好好的,两年后就开始拣垃圾爱赣榆。

按理说,杨大爷退休前是院长,老伴是护理部主任,老两口退休金肯定不低,足够他们养老爱赣榆。

可这位杨大爷却偏偏迷上了拣垃圾爱赣榆。杨大爷家人对杨大爷这一举动不理解又反感,好说歹说劝杨大爷不要拣破烂。杨大爷呢,左耳听,右耳出,我行我素,每天出门依旧带上个大兜子,回家时兜子里除了矿泉水瓶子就是空易拉罐。总之,只要他看上眼的,就往家里拣,弄得家里跟收破烂的一样。

为此父亲曾经问过杨大爷,为啥非拣垃圾不可?杨大爷说,那可不是垃圾,还有用,看着扔掉心疼,觉得实在可惜。

说到心疼与可惜,60多岁的我在经过小区垃圾箱时也会时不时的驻足。为啥?因为我经常看到,垃圾箱里有些所谓的垃圾真的有用,还能用。比如,那扔掉的鞋子有起码八层新的,那扔掉的衣服几乎和新的一样,看着同样心疼,觉得怪可惜的。

为此老伴还问过我,你总看垃圾箱干嘛,不会也想拣垃圾吧?我回答说,是有这想法,如果老伴允许,很可能;如果老伴反对,不可能。

尽管我知道,有老伴在,拣垃圾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甚至不可能付诸实施的事情,但我可以把我打算拣垃圾的小心思说出来,一是可以治我心疼“病”,二是治“病”的同时还能把拣来的“垃圾”去买钱。钱虽少,但蚂蚱也是肉啊!给大孙子卖罐奶粉总该够了吧!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将心比心,由此及彼,我觉得之所以会出现提问中的现象,一是城市居民丢弃的垃圾中真有不少可以卖钱的所谓“垃圾”,二是出生年代,成长经历及成长环境养成了那些老人勤俭持家,物尽其用等方面的性格习惯。也许正是这种客观条件与主观意识的高度契合,才是那些老人热衷于拣垃圾卖的真正原因吧。

我家乡最典型的方言:文昌市文城镇南边一带如会文一带等称呼大伯为:伯爹,文县市靠近海口一带称呼大伯为老nie。会文一带称呼奶奶为婆,翁田一带称呼奶奶为nie. 海口市人称呼奶奶为阿妈。我老家重兴镇称呼父亲的姐姐为bo. 父亲的妹妹叫麦。翁田一带称呼父亲妹妹为姑母。我老家直接叫萝卜为萝卜,铺前和罗豆农场的人叫萝卜为菜补。这一带的小孩常念谚语:“天黑黑,be(快)下雨,晒菜补,be(快)生勾(发霉)。”琼海市人说话常带尾音:遛。我们常说笑,“炒菜熟也遛,生也遛。”我们家乡话,遛的意思是炒菜熟了出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