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一下武汉街道口分尸,我是92年来武汉的,那时候武汉只有一座长江大桥,从青年路汽车站坐10路公汽可以到武昌火车站,也就是武昌南站,公汽票价不知道是多少,大概不超过5毛钱,从南站到纸坊还没有公汽,都是中巴车,上车2元!有亲戚在华农,从南站有22路公汽,街道口有55路公汽,票价都不超过5毛钱!有个朋友在中南商业大楼上班!每次去玩,从南站坐公汽只要1毛钱!

在纸坊上学时,食堂的菜价都很便宜,大多数菜价都是二三毛,三四毛的样子,一碗粉蒸肉才5毛钱,便宜的咸菜,辣萝卜条只要1毛钱!早上的稀饭1毛钱一碗,馒头,花卷也是1毛钱一个,比较节约的同学,一个月50元生活费就够了!

在穿的方面,就感觉比较贵,一双回力的运动鞋要二十多,好一点皮鞋要大几十,一般的衣服价格在四五十左右!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般就是打台球1块钱3盘,看录像1块钱一场,还有玩游戏机,溜冰就比较贵一点,要个三五块钱花销吧!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传呼机!一般的联系就靠写信,一张邮票8分钱,一个信封2分钱!急得事情就发电报和打电话,打电话很贵,一块钱一分钟,有时随便通几句话就要六七块!

92年,邓老先生南巡讲话,中国就是那一年才开始发生变化的,直到今天,中国一直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没有人亲身经历过武汉开始执行封城的场面,是不是有些惊心动魄

我全程经历,而且全程一线。基本就是末日危城,除了没有丧尸,所有人觉得恐惧,焦虑,一线更加焦虑,而且随时可能崩溃。大量的病人,如同拥挤的超市,很多人气喘,呼吸困难,还有人发着高热,还有些人已经要死了,但始终没床位,到处没床位,再大的关系都没用,危急的病人先留观,输液输氧,第二天运气好也许有床位。早期死人多,一天好几百,还有很多未计算在内的。等大家都要崩溃了,外援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以稍做休息,不想上班,因为上班就像上战场,但真的上班了,面对病人,又没觉得恐惧,但又觉得病人可怜,为他们着急,为啥始终没床位。时不时,有同事牺牲的消息不断传来,这个时候更加焦虑,更不想去面对,但又不能当逃兵,只能拼命撑着,晚上睡觉必须吃安眠药,不然整晚上睡不着觉,很累很累还是睡不着。情况的转变是雷神山火神山建起来,大量方舱医院开仓,慢慢的突然发现病人少了,然后好消息不断传来,直到今天,我们全都在酒店隔离。这就像一场梦,以为说着玩的,没想到是真的。

武汉街道口分尸:有谁能说一下二十多年前的武汉是什么样子的

补充。医院消杀加上所有医务人员隔离,大概休息了三周,当然有些同事休息时间很短。医院目前基本正常,当然看病程序和以前有所不同,看门诊的可以直接看,但是住院的病人必须先查肺部CT,核酸和血清抗体,所以大部分的无症状感染者就是这么来的,一般查出来的感染者还是需要隔离两周。如果没感染新冠就可以到专科住院治疗。我们医务人员也许所有的武汉人吧,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心理创伤后遗症,有些还是需要吃药才能睡觉。真正不戴口罩,我感觉要到夏天后,那时,温度高,病毒就无法生存了,我倒不赞同张文宏的观点,也许冬天还会来一波,但天气一定是个重要因素。武汉目前仍然在防控,大街上恢复了不少人气,有的地方开始堵车了,送外卖的小哥格外繁忙,医院病人比起以前还是少不少,毕竟我们还穿着防护服,他们也怕啊。时间会抚平创伤,我们不会忘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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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杀妻案同栋楼许多住户搬家,到底怎么一回事

杭州来女士惨案已告一段落,其夫是凶手已被刑事拘留,案件还在进一步审查中,但它的诡异,残忍和血腥程度,却大大地打破了这一带小区以往的祥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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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居住是最讲究风水及意头的,来女士惨烈冤死后,她生前居住的房子无疑是成为了一间“凶宅”,那么还有谁愿意当凶宅的左邻右舍?为逃避恐怖的气氛,也为了驱散心头的不安,住户们也只有搬离这栋事发大楼了。而近日网上也传此大楼的住户已逐渐搬离……相比起一些突发意外的死亡,来女士的离世无疑要凄惨千万倍了,被同床共枕之人有预谋的杀害,又分尸抛弃,这是人为的凶残而非自然死亡……不用多说,周围的人民群众都会无数次脑补和加工那种画面,自此谁还敢走进那一带地方,太晦气太恐怖,恐怕短期内心理上是接受不了的。许某某的丧心病狂简直是给普天之下的人,都带来了无尽的恐慌和心理阴影!在此我们愿来女士的灵魂早日得到解脱,更愿凶手尽快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