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科利化工美女

我在杭州科利化工看到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优雅女子陆菲。中等个子，丰满的形体，苗条的腰肢，起伏饱满的前面，后翘圆满的后面。曲线柔和，身形婀娜……她的面容呈鹅蛋长圆形，饱满的前额秀发飘柔，水汪汪的杏眼，琼鼻挺直柔和，高颧窄腮下是红润樱桃小嘴……整张脸圆中有方，温柔馨香中带细腻雅致。她的脸如此的白里透红，走近了看，能看到脸上的青筋。给人感觉是，她内心素雅，饱读诗书，欣赏之人如饮龙井茶，回味无穷……食堂见美女　2011年3月3日，我和老江湖、茶壶盖、老山羊一起到萧山临江开发区的杭州科利化工厂干钢结构。干完活，中午回一楼的食堂吃饭时，最大的兴趣就是欣赏食堂里吃饭的女职工，评出十大美女∶办公室的文员第一优雅美女第二圆脸女人第三方脸白净女人第四…………随着欣赏的次数增多，我对优雅美女关注越来越多，上瘾……在食堂打饭时，我做在过路边的桌旁，每逢她走过，我便仰慕的看她。她就很不自然，故意跑的很快，又是用手掩起嘴来……她也很矛盾，也不想这么强烈的被人关注……她吃完饭洗碗时，不远处洗碗的我，目光游离她背部每部分美丽。白净柔美的手，指头雪葱，而指节肉秀丰满。手腕上还戴着银光闪闪的别致小手表，更增她的白领气质。优雅的洗碗后，含着碗里冷水漱口时，轻轻吐出晶莹顺滑的水……如瀑布轻柔，混着口水的滑丝，藕断丝连的随着槽间的水流走！水中混有她唇舌齿间的饭粒菜屑……然后理理额前的刘海，曲起小臂缠卷的衬衫袖子拭去嘴角的水迹。我常常算好时间的站在二楼窗边，看她远逝的背影。不经意间，她有意无意的回望我的方向。也许感觉我专注欣赏她，我注意到她背部颤了一下，走路也不自然了。优雅身姿有一天，吃晚饭时的她，对面还坐着一个男子。他们在席间亲密的交谈，互夹好菜。我远远的看的心酸，饭都吃不下了。饭后，她跟那个男的往食堂门外走去。此时，走到了走廊边的小超市门边，男的却进了超市里面。她没有进去，背着身子站在走廊边。她的前面秀色无边，让我的心幸福的满足。她的丰满后面，同样令我热血澎湃！她穿着黑色的窄腰女式开领休闲服，秀发扎成一束散在背后。世上竟然有一种美，能让苗条和丰满统一的如此协调。苗条盈握的腰流水一样，腰下部位圆满而丰胧，那是无尽的神秘。她掂着左脚，三角形与右小腿斜贴，她的身子在优雅的舞蹈心情。如此倾城的身子，盈波馨香的姿态，我怎生抗拒……她的男朋友出来了，美女叹了口气，跟着走了。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因为以后她和别的男人也一起吃饭走路过。幸福单恋她和男人甜蜜吃饭的情形，引来我的无穷心酸。在氯气车间搞维护，我满身的汗水，满脸的灰尘，我的伤心都注入墙里孔里。甜蜜却在伤心中渗出，优雅的女孩柔润嫩雅面容浮现脑海，幸福的波浪涌来，在空气中穿透全身毛孔。梦里的思念不断，睡眠不足导致我的眼袋深陷。有天，工地上思念她，外面有喧哗声，出去一看，罐子车上掉死了一个人，血流满地。晚上，老回映当时血淋淋的死人样子。蝎子一样蛰伤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无法控制时，脑海浮现优雅美女柔美的脸，她的温柔如水，滋润我的干渴心灵。从此，我的眼神里是仰慕和崇敬，她回应我的目光有温情了、宽容了……路上优雅绽放有时，路上也能偶遇她。早上7点40分，我在二楼宿舍窗边望，外面的水泥道上走着一个优雅富贵的美女！穿着碎花米黄格子休闲装，染得微黄的头发没有如往常一样结成一束。如街上许多女孩，休闲散开的发式。她的步伐如此轻快，仿佛在音乐中漫步。迎着朝霞的五彩光芒，路边的山茶花娇艳怒放。晚上下班了，在回食堂的水泥走道上，我和工友山羊扛氧气瓶。对面看到黑裤黑休闲衣的美女。她盈盈走来了，胸前一起一伏的。走过后，我回头恶补的痴迷她的背影。扛完最后一灌气瓶后，拿着碗到食堂里，她远远的坐在靠西的桌前，也许碗里的饭菜所剩无几了。她还在斯文的吃，也许她在等人！看到我来时，有点放松的样子。洗好碗的我，往打饭窗口走去，美丽的她拿着饭碗迎面走来了。我不敢走到和她成直线的路上，斜开了几步，隔着柱子，看不到她了。我回头，伤心的看到她的背影，有点抽搐的痕迹。唉！打球的她有段时间，吃完晚饭后，她就在食堂边上打羽毛球！透过窗户，看到身穿红衣的美女，身影如燕子一般轻盈。不打球时，静雅得处子一般含蓄。满含热情的目光透过玻璃，荡漾在她的身上。又怕她惊觉，鄙视我的窥视！打饭了，我和山羊坐在桌前，等候她来临。排在人堆里的她，娇艳的牡丹一样。吃饭时，眼里一朵娇艳的花坐在前面。我的泪就要涌出。吃完饭后的她，继续打球去了，吃完饭回到二楼宿舍，推开窗，看了远处楼底下的她，生动的影子，跳跃的青春。一眼，又看两眼，再看三眼……第四眼不敢看了……我关上窗，抚着律动的胸口，感觉自己已经陷得太深了……破坏形象的那口痰晚上，我从宿舍里走到二楼楼梯，一口浓痰吐在门边角落里。此时，三楼楼梯袅袅婷婷走下一个绝色女子。她的眼睛当时就楞了，看着我吐在门边的那一口痰，水汪汪的。她的眉头轻微皱了起来，眼睛透露的意思很明显∶“此人如此没素质！”那时，她的右手还握着手机贴在右耳旁，显然正在接打电话。我毫不害臊的盯着她的美目流霞，她移开目光观察我身穿破旧的衬衫。那里还有以前工地刷油漆的污迹，浅布在小腹处纽扣左边。她露出鄙夷的神色。刚走出门口吐痰就碰到她，老天安排，缘分尽了！淡淡清香她边打电话边走，在楼梯的平台前停步，似乎等我先行。我不动，她只好先走，一步步的风摆荷柳的下楼梯。我尾随后面欣赏痴了，回想自己出丑的尴尬，右手掩着半边脸。没脸见她！我一步步的后悔，她走动时，掠起空气的波动，淡淡的香味沁如我的鼻端，流水一般清润我的心脾。她右转出大门外，我左转食堂内。我的胆怯造成——一个右，一个左！走了几步，感觉走在空荡里无聊深深袭来。然后转身，跟随她出去的方向，远远看见她在远处路边的绿化带旁，静静站着——打电话！我看了一会，怕她认出我的刻意痴望，便蜇回二楼窗边，由上而下的观察远处的她。夜色深深，模糊不清，只有火一样的青春在远处娇艳！她的脸色我的没素质，让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在卸活动架时，在手握电锤朝柱墙打眼时，脑海里电光火闪的浮出她的面容。每当心疼，我有意回忆文员的面容，以掩盖美女的吸引。提醒自己∶“文员是全厂最美的，相思的那个优雅美女只能排第二，何苦还是想她？有天中午我闷头吃饭，感觉到她坐很远的地方。我抬头看了她，只想看一眼，发现她也正在看我，她的幽怨，她的温情，吸引我不可遏制的对望，我们看了好长时间……相思运转归来我放弃了强制用没有感情的文员，置换相思心酸的美女的想法。以后，我们常常自然温情的对望，她也不再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了。5月2日中午11点20分，我排队打饭。前面一个身穿浅蓝衬衫（工作服），下身穿黑色牛仔裤的美女。我的心砰然一动。心里有鬼的我站到另一排，打好菜后到右侧的打饭窗口。前面正是常常和优雅美女一起的女伴，浅蓝衬衫，苗条高个。她打好饭后转身太快，恰好撞在我的身上。她轻咦一声，眼睛瞟一眼我，匆匆离开。同时，身边一个温热女人靠近我，是前面女性温度，贴着我的右手臂和肋旁。那是女性最骄傲的地方，一汩汩热流传进我的身体。女性的体香迷醉了我。我转脸一看，正是那个魂牵梦绕的——优雅美女。亲密的举动！她原来对我有好感的！我大脑轰一声，一片空白。心灵在体会身边的温柔，她也紧贴着我不动。我打量了她，她也有点脸红。打好饭，我还是情迷，不舍的离开。发现她脸上的红晕，山茶花一样娇艳！楼梯等候洗好碗了，她把碗交给苗条姑娘，转身往食堂打饭处走去。然后折回身子，对苗条姑娘说∶“你先走吧，我要上楼上宿舍去！”然后就和苗条姑娘一前一后的朝外走去。我一直呆在二楼楼梯口大门内侧的窗户边看风景，其实是等待她的出现。时间到了12点38分，我以为无望了。折回二楼宿舍，叫在床上眯眼的山羊出去玩。在楼梯口，听到了声音清脆的高跟鞋声，我意识是她下来了。果然，看到了她的丰润的鹅蛋脸，我故意催山羊∶“把门关了！”此时她已经走到我的身旁。我定定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目光还注视到我的脚底，黑色的二十块钱买的老式皮鞋。然后她就一步步的走下楼底，身子袅袅，空气中有清新的茉莉、桂花、薄荷香味混合着，清新提神。我们跟着她的背后走到了外面的水泥走道上。她就疯跑……她回头看我不想，她不但从此没有冷淡我，反而有意无意的给我相思的逗引。有天晚上，我和山羊下班，远远欣赏黄色碎花衣服的她。她好像感觉到什么，微微转身看了我这边。我激动的对山羊说∶“快看，美女主动看我一次了！”山羊笑了。过两秒，她又看了一次。到食堂旁路口拐角处，她又回头，微微一笑。她走到食堂门口回头了，我叹∶“天啊，四次了！”我心里浮现这样的句子∶“绝代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相看两不厌中午，我和山羊早早坐在过道边的饭桌。她们三个女孩一起过来，旁边那两位突然急匆匆往前跑。优雅美女在两位女伴加速走开那瞬，脸露浅笑，轻声嗔怨∶“走这么快，干嘛……”那两个善解人意的女伴，也许会跟她打趣∶“瞧，你的魅力多大呀，那个工地工仔，一往情深痴恋你呢……”只剩美女一个人了，她提着饭盒孤独的走，我目光不移的看着她白皙的面容。眼神一动，第一次朝她襟下丰满看去，那圆满的形状如此的女性十足。她低下头黑瞳深深看着我，秀眉弯弯，唇红齿白，白里透红的面容生动如观世音……她终究是走过了，走过我的身后，我又朝她青色牛仔裤的腰下部位看去——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前面和后面从不让人失望，处处有惊喜！她到了打饭窗口排队，淹没在错落参差的人群中……我转过头，她的身影已被蓝色人群模糊……我坐到对面的座位，以便欣赏回来的身姿。打完饭的她，开始低着头，感觉到我的注视，她离我远远的柱子背后饭桌。我只看见了柱子，心里微叹了一下。不想，她躲躲闪闪的露出了身子，半坐在凳子上，似乎有点犹豫。还是站起来，捧着饭盒朝我走来，迎向我的目光。此时的她有点羞涩，有点红晕，虽然只有几秒钟。我已经满足。她走到我过道侧边前一张饭桌坐下，和我斜对，她的对面坐着一个有点稚气的女伴。我只能不停回头关注她，我不好意思再坐回对面的原位。这样转头看她，她也回头看我两次。但回的不是很彻底，稍微碰到我的目光就转头恢复吃饭的姿势。只爱一点点第二天中午，她打了饭还是坐在我的隔着过道的侧前位。坐我旁边的山羊跟我打趣∶“法海，她还是坐昨天的位置，你抓紧看吧，不过你看得这样痴迷，饭吃得就不香了……”此时我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她的背，能关注她的穿着牛仔裤的右腿搁在左腿上优雅的颤动。她捋起袖子，白雪一般的小臂、手腕、手背，那里肉质白皙雪葱润滑，戴着银亮小手表。左右十指在嘴边兰花拂动，似乎在以手作扇，那里热辣辣的。因为她吃的是加了不少红辣椒的油炸鸡块。这会让她辣的嘴里呼气，鼻尖沁汗。她兰花指扇凉驱辣的样子，如此雅韵动人，我不由看痴了。控制不住的对山羊说∶“好美啊，愿下辈子迟投胎十年，在地府里呆着，投生时跟在她的身后，再世为人和她青春相仿，那时好有信心和她续缘……”我这样不算小的真言，惊动了右侧边对面的瘦高长脸的女孩。她闻声看着我，我心想∶“不是说你啦！”不想，她如此聪明，竟能顺着我的眼角余光看向我左前侧的美女。我叹了口气∶“就是她了！”毕竟那鸡块太辣了，她几次抖着十指扇凉。这样的兰花指，指节丰腴，欺霜赛雪——鸡块没有吃完整，有些只咬了一口，就撂桌面上。我欣赏着她缚成一束、染过色有点泛黄的秀发，苗条又透着丰满的腰身，痴了！洗碗了，我洗好后，她还在洗，我在她背后不远的地方等她的转身。她转身了，我跟在背后，楼梯口的门挡住我的视线，我能感觉她在大门口停了一下。我直上二楼靠窗边立定，看走道上的她袅袅婷婷的往办公楼走去。我还在痴望，心绪留在欣赏她路上妙曼的身姿里。收回心绪，下一楼朝食堂里，她坐的桌面还有零星的鸡块、饭粒。我有点欲望，想去又后退，感情战胜了理智——我朝她的座位走去，不顾还在吃饭的人的目光，我坐上去了！她的体温暖暖的，我能感觉到她的温度一直升腾进我的身体里。我看着桌面那她咀嚼后遗弃的鸡块，有些还是完整的，有些只咬了一小口。那一小口，却也如此妩媚动人！至少她坐过的地方有体温！以后无尽岁月里，回想起来了，我毕竟和她有过一丝一毫的间接接触，不要有后悔的心酸！有首歌这样唱∶“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爱情比海深，我的爱情浅……”别亦难5月7日下午5点多钟，工地全部的扫尾活已经做玩。我和山羊回宿舍收拾行李，坐邵老板的车回萧山。上楼之时，下楼之隙，我不停的朝食堂里张目四顾，没有再看到美女的身影。结账回到萧山二桥村的出租房，接下来的时间，又要为找下一个工地而焦头烂额。我走在大街，满目广告牌宣示这个城市的繁华。公路、车站、天桥、地下走廊里人来人往穿着超短裙的姑娘，一朵花比一朵花似的漂亮。可现在，我再也不想看她们的青春风景，因为我的脑海里还浮现着科利化工美女白皙妩媚圆润的形象，柔情素雅的气质！我心灵还在幸福的震颤，我的眼泪不经意会涌出眼眶……我不想擦去科利化工美女给我的感动，我不知道这样的感动会维持多久……以后，她男朋友和她一样都有大学学历，都是白领，斯文的过一生……然后住洋楼，做贵夫人…千万世的投胎，过奈何桥时，我一定不喝孟婆那碗汤，我要生生世世的看着她——看她的悲，她的喜，看她的洞房花烛，看她的白发苍苍，看她的子孙满堂……我想写下有关她的文字，在出租房子，翻来覆去的写，头晕的睡去了。做了很多梦，梦里的她，盈盈对我笑，还告诉了我她的名字——“陆飞！”我惊慌骤喜∶“这是男人的名字！应该是陆菲！”她又笑了一下，婀娜的消失在彩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