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命运

  我童年受尽折磨虐待,现在却无处申冤,一个8/9岁的孩子,被人毒打,被人泼开水,被人用烟火烙伤,身体上无数的伤疤,被一个禽兽般的父亲虐待,一个孩子懂得用什么保护自己啊张亚坤。现在意识到要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却上天入地无门,到派出所说过了立案的时效,到法院说无法受理,到信访办说找纪检委,到纪检委说去找律师,一个部门推一个部门,永远没有人为我解决问题,天啊…难道现在中国社会真的没有公平正义可言,没有司法公正吗,谁能为我讨回公道!!!难道要我报复社会,或者选择自杀吗,社会如此黑暗吗??? 扫黑,扫黑,为什么我扫不了黑呢!!!大家看看我的经历吧……

  云南省文山的一个虐待狂

  尊敬的领导:

  我是云南省文山市开化镇人,名叫任洪民,37岁,身份证号:532621198211150014,户籍派出所是文山市西华派出所张亚坤。我要揭发的是我的父亲,他名叫任祖兵(原名任祖斌),1954年生今年65岁,是原文山州人民医院的一名驾驶员,已退休。他是一个暴力狂,虐待狂,手段极其残忍毒辣,性格十分凶狠,为人阴险狡诈。

  任祖兵小时候家里非常贫穷,基本没怎么读过书,匆匆混了个小学三年级文化后,正好赶上国家招工,他从广南县珠街镇尼禄乡小乃腊村来到墨江县参加工作,成为了一名驾驶员张亚坤。也就是

  在那里,他和我的母亲认识,并结婚生下了我张亚坤。而我的母亲是知识分子,70年代的高中生,出生于书香门第,革命家庭,不论外貌气质都是出类拔萃的。任祖兵遇见我的母亲,为了追求她,他隐瞒了自己的婚史,并无情的抛弃了农村老家的原配妻子,以及尚在幼年的一儿一女,在之后从没有负担起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而我是1982年出生的,刚出生,我的母亲就患上了癌症,在我不到一岁的时候她去世了。我被寄养在了外婆家,他们家的人对我非常好,十分疼爱我。在我7岁的时候,任祖兵这个恶魔把我从腾冲接到了文山,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充满爱的家庭,来到了人间地狱,之后的10多年里,他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虐待,使我的精神和肉体上受到无尽的摧残,甚至摧毁了我的整个人生。

  我母亲去世后,任祖兵找了一个大理的女人,她叫常庆菊,助产士,曾在文山州医院工作,丧偶带一个女儿张亚坤。这个女人十分的恶毒,她是任祖兵虐待我的催化剂,然而她也是任祖兵殴打的对象。在文山总站时,任祖兵就已经因为打老婆,声名狼藉,单位里几百上千名职工都知道他是个无知狂妄的暴力狂。当我上幼儿园得时候,因为拿了家里50元钱,他把我衣服脱光,用绳子绑住双手双脚,用皮带狠狠地抽,我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满脸是血,他一直打了有快一个小时,才结束,而当时我才7岁。这也是他虐待我的开始。在我读二年级的时候,常庆菊诬蔑我,说我在外面讲她的坏话,说她是后妈,对我不好,不给饭吃。一个8/9岁的孩子,对于后妈是什么概念,他能搞清楚吗?刚巧任祖兵出差回来,常庆菊向任祖兵告状,他怒气冲冲地把我的衣服脱光,拿起铁衣架子,使尽力气对我全身用力的抽打,边打边骂,中间怕我反抗,还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这样的殴打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全身布满伤痕,血迹累累,实在难以忍受时,我开门跑了出去,正巧碰到州医院的江副院长,在他的劝说下,任祖兵暂时停止了对我的毒打。之后,这个好心的副院长把我带到医务室,当他看见我满身的伤痕时,他也吓到了,于是对我受伤的身体进行拍照,拍的两张照片一直保存在文山州人民医院,知道这个事情的,还有当时任州医院院长的刘世抗院长。但后来这个事并没有任何人来处理,也就不了了之了。看到没人管我,任祖兵对我的毒打,也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年幼无知的我,从心理上十分恐惧这个家庭,加上常庆菊对我的诬蔑,任祖兵无理取闹般想打就打,我甚至开始离家出走,然而文山城并不大,每次把我找回去,面临的还是一顿皮开肉绽的毒打。任祖兵心理极其变态,仿佛我是他发泄怒火的对象,在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存在他的理由,比如,不吃早点包子,放学回家超过12点,洗碗没洗干净,等等都是他打我的理由,在家里,只要他们两口子不高兴,随时可以扇我几个耳光,踢几脚。有一次,我早上送早点给上夜班的常庆菊吃,常庆菊找茬说我故意不放盐,并向任祖兵告状,任祖兵把我捆起来,吊在窗子上,用皮带狠狠地打,一直把我全身打得一条一条血印,才放过我。以后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他把我衣服脱光,用烧开的开水烫我,用电线打我,电线里的细铜丝,一截一截的断在肉里,还用铁丝捆住我的双手双脚,捆得我手脚麻木,用烟头在我手臂上烧了5个疤,让我吃鸡屎,等等等等……一直持续无数次的惨绝人寰的毒打体罚虐待。派出所民警曾把离家出走的我送回家,医院保卫科也送过我回家,我的老师同学都曾见过我身体上的伤痕,但是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没有任何人来帮助我。在我读三年级的时候,常庆菊和任祖兵离婚,回了大理,但是我的噩梦并没有结束。

  第二个后母是一个叫苟金莉的女人,她有一张喷粪的嘴,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向周围的人宣传,说我有多顽略多不听话,他们这样打也是没办法,不打不行张亚坤。和任祖兵这个暴力狂生活在一起,他处理事情的办法就是打,而且是毒打,恶性循环,使的我从小和家里人没有亲情,和周围的人也没有感情。从小没有母亲,我没有正确的家庭教育,也没有人关心我,没有人和我说话沟通,两个后母只知道叫我做家务,我对这样的家庭深恶痛绝。读初中以后,任祖兵有次把一杯才刚烧开滚烫的开水,直接泼到了我的腰部,我疼得尖叫起来,人几乎瘫软过去,可任祖兵仍然没有饶我,他又用八号粗铁丝,十分用力的抽打我的头部,打得我眼冒金星时,他又让我把衣服脱光,当我脱下衬衣,一层皮粘在了衣服上,腰部和后背已经腐烂,他们又把我锁在阳台,光着身子关了三天,不给吃不给喝。之后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那段痛苦的日子的。反正就是痛不欲生。之后无数次,任祖兵打我,基本就是,用开水烫,现在我手臂上都是些死皮,用铁丝抽,现在头上还有印痕,拿高度白酒逼我喝,用板凳砸我的头,我被砸的几乎晕过去,反正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手段及其卑鄙残忍。从小到大不论我受多重的伤,腿瘸,脸上破相,任祖兵都没有带我去过医院,我有什么办法,腿骨折了,忍住疼痛,一瘸一拐的去上课,持续了几个月,全身到处是伤痕,脸上也是,一年四季都不敢穿短袖。任祖兵和苟金莉这两个禽兽,真的是一个能文一个能武,任祖兵毒打我,而苟金莉就对周围人洗脑,讲我如何如何不听话,再怎么打都改不掉。他们两口子,配合的天衣无缝,但是周围我的老师同学,亲戚朋友,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他们有什么办法,他们阻止不了这两个畜牲。

  任祖兵不但是个虐待狂,打老婆打儿子,还是个阴险狡诈的伪君子张亚坤。他在领导的面前总是一副点头哈腰,摇尾乞怜的狗像,然后运用到手的权利为自己谋取利益。他在州医院中级技师的考试中,拉关系走路子,居然拿到了技师证。而他自己在农村只读过2/3年小学,基本没文化,他背后请客送礼贿赂考官,考试时蒙混过关,一个连字都不会写的人,轻轻松松考取中级职称,完全是靠考试作弊和贿赂考官得来的。1996年,任祖兵作为驾驶员,带几个医院主任到昆明出差,在平远街段,与一辆昆明车相撞,当时他开的是州医院一辆奥迪A100小轿车,全文山唯二的全进口车,制造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几万元的经济损失,换到今天也许不算很严重,但按照当时的经济水平,已经可以买几套房子,可他并没有受到应有得惩罚,仅仅是换了个科室。本来应该没收1/2年或者吊销驾照的,可他找了交警队队长,才过了半个月就把驾照偷偷弄回来,去到新科室依然是一名驾驶员。州医院,交警部门,基本没有对他进行任何处罚,他到处吹嘘,在文山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他在文山政府部门,公安系统,医疗卫生系统,到处是熟人,关系硬。任祖兵利用自己的关系网,为他的一个侄儿子改年龄去当兵,另一个侄儿子在高考后骑摩托车撞人被拘留,他又托关系把人弄出来,交通事故也不了了之,后来高考中榜,当了一名警察。1999年,任祖兵在文山大龙潭买了一块地,在土地冻结得情况下,他找关系办理了土地证,本来100个平方的土地,占到200个平方,不仅办理了土地证,还多占了100来个平方,手续齐全,不可谓强大的关系网啊。

  在文山,任祖兵号称,无所不能的一个人物张亚坤。可是,他所有这些事情合法吗,如果不合法,难道他是一个超然于法网之外的人吗?任祖兵这个恶魔,他虐待儿童,凌辱妇女,家庭暴力,殴打他人,背后找路子走关系,违规操作,把国法当儿戏,难道有关部门不处理,难道是因为随着时间的延长,罪恶可以消除吗!现在是扫除黑恶势力的时候,任祖兵这个人间祸害不算黑恶势力吗,不应该铲除吗!我请求有关部门,介入调查,采取必要的行动,为社会为人民除去这个恶人!

  云南省文山的一个虐待狂(2)

  尊敬的领导:

  我是云南省文山市开化镇人,名叫任洪民,37岁,身份证号:532621198211150014,户籍派出所是文山市西华派出所张亚坤。

张亚坤:隐藏在云南文山州的一个暴力虐待狂

  2016年,因故意伤害罪我被文山市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2年3个月,在文山市看守所关押期间,狱警带我到昆明医学院司法鉴定中心,鉴定我患有精神分裂症张亚坤。我的家族本身没有人患有过精神方面的疾病,不应该是遗传,而是人为造成的。2009年,我回到文山的家里,我的后母苟金莉叫我在家里休息几天,哪里也不要去。之后的几天,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我产生了幻听的错觉,似乎有人在对我说话,让我产生精神压力,并且外面有人在跑来跑去,大声说话,恐吓我。苟金莉对我说话的时候,也总带着审视的目光,好像我所身处的地方充满了危险。任祖兵继续对我实施家庭暴力,他随手打用脚踢我,体罚我,让我站着2/3个小时,站着不准动也不许睡觉,听他辱骂我。还说我好像在昆明的时候惹了什么社会上的大哥。之后我想起这件事和一个叫吴燕的女人有关,当时在昆明理工旁一家建筑设计公司打工,她是隔壁办公室的文员,我和她只有工作上的接触,没有男女之间的关系。但是,自从认识她以后,我所租住的菠萝村,到处有人在跟踪,骚扰我。回到文山,也到处有人在我们家周围,大声吵闹,喊叫,闹的人心慌慌。后来,我听说有人在用测谎仪测试我,为了让我坦白去嫖娼的事实。那时我家里安排去州医院B超室上班,有个叫杨芳洁的女医生,用臀部撞一个男医生,然后转过来对着我嘻笑,好像在表演什么给我看。当我上班的时候,总是听见有人放收音机或者类似的声音,在说话,像个女人在哭诉什么,让我产生负罪感。过了几天我去医院上班途中,突然有了头疼欲裂的感觉,好像有人给我下药,头太痛了,于是我向医生请假回家休息。之后我晕头转向的去了趟南宁,感觉文山呆不下去了,可是当天又转回来。结果,工作也丢掉了。大概过了3/4个月,我通过考试,考取州医院的财务科,当上了一名合同制职工。又有人来我上班的收费窗口,故意找茬。任祖兵这时介绍了一个女孩,要我必须和她结婚,可是我不喜欢她,并且和她没有共同语言,没有感情。任祖兵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我在一个月内和她结婚,不然就要我离开文山。没办法,我只有离开了文山,工作又丢了。我去了昆明,在会展中心附近找了一份做建筑动画的工作,又有人来骚扰我,他们似乎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猜我的想法,然后做给我看。感觉心里被掏空一样。每天我租房子的地方有许多人围着吵闹,大声说与我有关的话,半夜有人大声关门,把我吵醒。经常几天不能入睡。办公室外面,又听见汽车,摩托车的报警声,持续很长时间。有天,我的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坐立不安,心脏极速跳动,头晕恶心,头皮发麻,好像头随时会爆炸。那几天,当我在窗子边意识模糊的时候,甚至有了轻生的冲动。之后,我顶住巨大的精神压力,辞职去了上海,可是依然有人在散播我的谣言,怂恿我身边的人攻击我,嘲笑我,攻击我,挑衅我,骚扰我,让我不能安心工作,不能正常睡觉。呆不下去,我又回到了文山州医院上班,州医院的医生护士,也在偷窥传播我的隐私,骚扰我故意套我。一个叫刘城的女护士,在我身边做各种动作给我看,故意引起我的注意,然后就有些病人在我的窗口外面说三道四,故意说给我听,周围乱糟糟的,他们的话让我产生了负罪感,头疼的感觉又发作过几次。加上任祖兵继续打骂体罚我,他让我站2/3个小时,搞的我体力透支,精神奔溃,我苦苦哀求他,让我去休息,我受不了了,可他骂的愈加狠毒。加上被病人投诉,被逼无奈我只有辞职离开州医院。这样的恶意骚扰,一直持续到现在2019年,周围的同事在散播我的谣言,外面有人攻击我,租住地有人在吵醒我,使我无法入眠,加上任祖兵在家里殴打辱骂体罚我,在任何地方都没办法正常并长期的工作。后来去坐牢,才知道我患上的是精神分裂症。去医院上班去了三次,每次去医院上班,任祖兵总要弄出一些事情出来和我闹,我认为,这些都是任祖兵和苟金莉联合一些黑社会人员精心策划的,他们跟踪我,给我下药,让我头疼欲裂,然后放一些录音给我听,让我产生幻听的错觉和负罪感,同时打骂体罚我,表面上是让我坦白嫖娼的事,实际上是让我患上精神疾病,来掩盖他们从小虐待我的事实,因为许多医院老职工都知道并亲眼所见任祖兵虐待我。表面上每次都是任祖兵帮我进的医院,可是每次也都是他弄出一些事来,强迫我离开,还说我不听话。我在文山,昆明,西安报警,但是都没有人帮助我。

  我很害怕讨厌憎恨文山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原因是,任祖兵和苟金莉在文山有很多的亲戚朋友,原发改委主任段理云,市公安局女干部蒋祝虹,原砚山县县委聂副书记,原水厂厂长,州公安局政治处杨处长,卧龙派出所吴文斌所长,昆明交警二大队中队长杨峰…都是苟金莉家的亲戚,州委副书记付家欣,州公安处长张亚坤 钱磊,广南县副县长兼公安局长谭俊,州医院原刘世抗院长以及大大小小的医院领导,交警支队队长王春林,州法院的刘建鹏…甚至在公安系统政府有许许多多他们的朋友,他们可以利用这些关系网为所欲为,混淆视听,一手遮天张亚坤。之所以没人管任祖兵,不仅是因为他有很强大的关系网,而且他特别会伪装,肆意歪曲事实。而且他仰仗着我外婆家的名声,在政府部门和公安部门编制关系网。我的外婆家有几个解放军干部和政府领导,都是些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老革命家,他骗取了老人们的信任,老人们看他孤身一人来城里,就请当地部门关照一下他,而他就利用他们的名声找工作,调动,办事,然后利用老人们的名声吹牛。80年代到文山的时候,他在汽车总站,跑运输,很吃香,之后又调动到州医院,想去哪里去哪里,但是他从来不感恩,心里变态,背地里无数次虐待我,认为我是个累赘。任祖兵自以为认识许多当官的,四处吹嘘,洋洋得意,其实他和市长家的狗有什么区别,市长家的狗还不是被许多达官贵人牵过,但它终究是条狗,只不过狗仗人势罢了。

  现我坐牢出来,没有工作,没吃没住,甚至要沦落街头张亚坤。反观任祖兵和苟金莉,刚刚房子拆迁,手握几百万的拆迁补偿款,每个月6/7千的退休工资,苏州文山都有房产,他不仅没有给我一分一毫,连拆迁办给每个拆迁户租房子的临时安置款,也没有给我一分。任祖兵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其实他抛妻弃子,完完全全是个不负责任没有担当的家庭暴力狂魔,他的大儿子任勇是个到处骗女人钱花,贩卖亲生儿子失去人性的毒贩,就是他从来不管不问,导致他大儿子走上贩卖毒品这条道路。而我也触犯法律坐牢,而且童年被他无情的虐待殴打体罚。有这样恶毒的父亲和后母,我感觉我心理失衡,童年被虐待的心理阴影成为了无法磨灭的伤痛,我身上的伤疤成为了一生的记忆,而我要求的仅仅是每日日常所需,可他们却一再歪曲事实,紊乱视听,利用我的一些错误来掩盖他们虐待体罚毒打我的事实。所以被逼无奈,我只有拿起法律的武器,请求公安机关司法部门,介入调查。如果自己有错,我愿意承担,但是任祖兵和两个后母对我造成的伤害,他们必须承担法律责任,并且对我进行赔偿。在这里,我请求政府公安司法机关,还我一个公道。

  任祖兵手机:15096501786

  任洪民手机:13759145344

  任洪民

  2019年6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