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左右大舅经历的灵异事件,母亲生病在本地最大的中心医院住院,我在陪护。医院人满为患,住的双人间,旁边病床上是一个中年农村妇女,才做过手术,肚子上插好几个引流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儿子大概二十岁,在她身边照顾。
当天深夜大概十二点左右,我因为在陪护,也没地方休息,就坐个小板凳在母亲床边,趴着看书大舅经历的灵异事件。这时突然听身后那个农村妇女声音洪亮的说:快给我做饭,饿死了!当时管理的不严,病房可以用电器。她儿子就去拿电饭锅接水准备做饭,顺便问她想吃啥?她恶狠狠的说:细挂面,多放葱花,多放鸡蛋,多放油!不知为啥,我听着这平常的话,浑身一炸有点鸡皮疙瘩的感觉。因为这个妇女白天才下手术台,一整天基本都在昏睡,偶尔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可此时这凶狠的腔调,让我有种反常即为妖的感觉。
这时她儿子的回答登时验证了我的猜测,只听他黑着脸问道大舅经历的灵异事件:你是谁???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深更半夜,一个儿子疾言厉色的问自己妈妈你是谁?
那妇女答道:你管我是谁?我饿几天几夜了大舅经历的灵异事件,赶紧给我做饭!儿子一听,开始叫骂起来:滚,妈的你跟着我们干啥!接着脏话连篇,在此不重复了。
我听的头皮发麻,扭头看看母亲,她也别那对母子惊醒了,估计也看出不对劲了,瞪着眼对我轻微的摇头示意,意思让我不要乱说乱动,缠搅进去。
那个鬼跟年轻人在对骂中,我逐渐听出端详。鬼是年轻人一个村子里的熟人,因为坟上被仇人钉了桃木钉子,不能回去,看到年轻人母亲来城里治病,搭顺风车就来了。据鬼自述,跟她们几天了,做手术时她也全程陪同。年轻人问做手术时你在哪儿,鬼说我在手术室门后蹲着哩,别废话了,跟你们这几天啥也没吃,饿死了,快给我做饭!
经过几番讨价还价,鬼同意吃饱就离开,年轻人同意做饭,但问她怎么吃?其实我也很好奇鬼咋吃饭。鬼说你不用管了,做好后倒烟台外边就行了?外面俺们还有好几个等着哩。
我们住的病房是五楼,很快年轻人按要求做好了饭,把阳台纱门打开,拎着饭就泼了出去(虽说深夜,但毕竟是医院,万一有人从楼下经过,一锅滚烫的面条从天而降,那画面不敢想象)。
这时说时迟那时快,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妇女一把拉开被子,闪电一般冲向阳台外,年轻人双手张开一拦,他母亲像木头人一般向后通的一声,倒在了病床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中午了,学生快回家了,急着做饭,随后再聊。
评论里说我瞎编的,让我无语,第二天接着发生的事,我也懒得讲了。当时医院医生护士都在场经历的,我闲着没事编这些?不说了。
本人经历几次诡异事件。想想,上了年纪的人,都有过此类经历,只是大多数人写不出罢了。今年初夏,我还与楼下邻居,谈起过一些怪亊,她经历的,比我说的还要离奇。以下是我难忘的诡异纪历。
第一个小故事,发生在一九六六年,那一年,我随老爸搬到县委宿舍大院,住进最后一排房子。说是宿舍大院,根本没有围墙。只有西邻,是人家济宁广播电台、转播台的东墙,也就成为大院的西墙。大院绿化很好,种满苦棟树、绒花树、青桐树,鸟语花香,夏天开一天红云,落一地紫雨,很有诗情画意。
深冬的一天,半夜时分,老爸睡觉的床自己跳动起来,且动静很大,有两三分钟时间。老爸振醒了,看看床底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地震,不能只一张床闹地震。把家里的大花狗唤进屋里,才放心睡去。就此一次,再没发生过此类现象。后来,我在《飞碟探索》杂志上读到,这叫现象叫“神动”现象,属科学未解之迷。
第二次,我与玩伴去“省建三处”看野电影。从一苇塘穿过,冬天,苇塘干涸,苇子已收割。一条小径从苇塘穿过。走到中间,我俩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又异口同声的问对方:你带手电筒了吗?“没有。”
脚下出现一黄色光圈,茶壶盖般大小,边缘整齐,光不向外扩散。只照亮圏内。我俩蹲下,足足看了五分钟。用手扒拉土地,黄光依旧。冬天又没有萤火虫,这是什么回事。《飞碟探索》刊出过此类文章,叫做《地镜》现象,同样是不解之迷。
第三个小故事更加离奇。,虽不是亲身经历,听我一个工友讲的。他家住老城,东门里的“一天门”附近,此处,曾是济宁一中的大门。一天,有人妇人鬼魂附体,讲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叽哩哇啦。这时从一中走出一位老教师,挤着看热闹。对人们说:他说的是日语,说是当年的日本驻屯军,暴死济宁,成了孤魂野鬼,回不了故乡。鬼魂附体到底怎么回事,这个灵异故事很生动。一个没有上过学的妇女,怎么说起日语,无法解释。这样的诡异故事,我还能讲几个。大家願听,下次再聊。我想:总有一天,科学会做出解释。
网络上著名的大案就不提了,给大家讲一个与我家族有关的案件,2002年程海涛锦州失踪案!
程海涛,笔者老婶的弟弟,按照家族辈分来讲,这是我的舅舅,不过在笔者的印象里,由于关系不是太近,应该没有见过这位前辈,只是当年事情闹得够大,才让我知道有这么一位舅舅。2002的某一个大白天,思维和行动一切正常的他竟然在锦州的大街上神秘失踪了!
程海涛,1969年出生,离异有一女,事发时与新认识的女友共同生活,原为辽宁锦州东电三公司职工,出事时,人身健康与思维能力完全正常。
2002年10月29号的白天,一个叫单某的老同学,来到舅舅所在的世纪花园小区的家里做客,这是早已约定好的会面,单某所在的北京某公司将参加一项工程竞标,由于早年舅舅从事这一行,单某就来到锦州委托舅舅帮忙整理一份竞标书的制作。
大概九点左右,舅舅完成了相应文件的整理,因为要参加正式的竞标会,肯定要提交精装版的竞标书,所以整理后的草稿还需要到打印社去打印,舅舅在市内认识一个打印社的老板,便让同学单某和自己的爱人(尚未结婚)留在家里等待,自己独立出门去打印社询问。
这一天并不是太凉,加上那家打印社就在小区的对面,考虑到自己会快去快回,因此舅舅只穿着短衣出门,骑上停在楼下的摩托车直接到了那家打印社询问价格,经过一番讨价之后,竞标书的费用定在了2000元。由于这笔钱需要老同学单某所在的公司来出,舅舅肯定不便做主,于是就跟老板打了招呼,告之老板要回家与同学商量,转身就离开了打印社。碰巧这一天打印社的生意并不是很多,店里除了刚来的舅舅外并没有其他顾客。在舅舅离开的几分钟后,没有生意觉得无聊的一个打印社员工来到门口看风景,却发现舅舅又从远处走过来!
一开始这个员工觉得很奇怪,随后再看到店门口旁边舅舅停放的摩托车,就一下明白了。原来舅舅到达打印社后将摩托车随手停到了门口,在离开的时候也许是着急,忘了自己骑着摩托过来,就直接步行走回去,走到半路才发现忘了东西,这才转身回来准备取车。
但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员工看见还与打印社有些距离的舅舅被街对面一个女子叫住。而舅舅程海涛显然认识这个女子,也停下了脚步在街上跟女子聊了起来。 根据员工事后提供给警方的回忆,该女子身穿黑袖红衣,由于距离较远以及未意识到后来能发生如此大的事,因此也未记住有关这个女子的相貌和其他特征。几分钟后,员工看到舅舅没有继续向打印社走过来,而是跟着该女子上了马路边停放的一辆蓝色桑塔纳轿车,上车时舅舅拿着手机,并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女子坐在后座,从这一点来看,车中当时至少还有一个司机。随后车辆开走离去,此时的时间是上午9点40分左右,而这个目击者也没有记住这辆车的车牌号。
随后舅舅也随着这辆车,一去而不复返!
当天中午,舅舅的女友和老同学就发现舅舅已经神秘失联,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晚上会和其他亲属选择了报警。 随后当地公安局开始了一系列的调查,然而调查的过程也是格外艰难,或者说是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找不到。
1、由于案件发生在2002年,那个年代的城市监控建设并不发达,以锦州来说,除个别中心地段安装了监控器之外,其他路段并无此设备,所以找不到有关舅舅和蓝色桑塔纳轿车的痕迹。
2、相信很多人都知道,2000年左右正是桑塔纳轿车相当普及的年代,不过一般都用于出租车使用,因此,桑塔纳轿车大部分都是红色。但打印社员工却提到自己看到的是一辆蓝色桑塔纳轿车,这种颜色并不多见。但警方随后排查,也没有找到嫌疑车辆,也不知道这个员工有没有看错。
3、事发时舅舅携带着手机,从打印社出来后,也着急往家返回,中途跟那个女子说了什么话,让他改变了回家的计划,而是跟着这个女子上车离去?配备手机的舅舅,为什么没有选择打电话到家里,告诉自己会晚些回去?
4、公安局同期也调查了舅舅的人际关系,甚至还排查了舅舅的现女友,然而经过调查,舅舅在人际关系中并无仇家,复仇行凶的几率很低。
由于舅舅是其母亲的独子,现如今已年过80的舅舅母亲想起儿子都忍不住落泪,但这起案件目前已经过去了18年,至今仍然毫无结果!也仍然在锦州的悬案名册中,相信18年后的今天,那些凶手仍然活着,也堂而皇之的生活在这个世上,但我们真的希望真相不会就此停止,真的想知道,在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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