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发生于五代十国的奇异之事关于妖怪的灵异事件。

南汉为五代十国之一关于妖怪的灵异事件,其奠基人是割据南海的清海军节度使、南海王刘隐;南汉国据有今两广地区,辖四十七州。

942年夏,南汉境内出现了一桩怪异神奇之事——“天神”降临人间了关于妖怪的灵异事件。南汉祯州(今广东惠州市)博罗县刻杉镇突然有“天神”临凡于一普通百姓家中。“天神”能与人交谈,但不现真身,左邻右舍的乡人听说有此奇异之事,皆纷纷前去求“神”占卜吉凶祸福,总是非常灵验,结果“神声”大噪,轰动方圆百里。

张遇贤为博罗县衙一小吏,也慕名前去求福,并且还留下来服侍“天神”,态度极为虔诚恭谨,深得“天神”赏识关于妖怪的灵异事件。

当时循州(今广东龙川县西佗城)一带盗贼群起,各自拉帮结伙占山为王,相互间打打杀杀,难以结成一体。为了形成合击,统一号令,众首领便相约赶来求神,共同向“天神”顶礼膜拜祈祷,恳请“天神”赐给他们一位领袖。“天神”高声指示道:“张遇贤是第十六罗汉,应当作你们的主公!”众首领服从“神旨”,当即便拥戴张遇贤为大首领。张遇贤遂自称“中天八国王”,改元永乐,置署百官,像模像样地建立了“政权”。其部众皆身穿绛色军服,人称“赤军子”。

群盗摇身变成武装集团,势头挺猛,大肆攻掠海边沿岸一带,闹得动静挺大。南汉国主刘玢任命越王刘弘昌为都统、循王刘弘杲为副都统,率军前去平叛。双方开战于钱帛馆,官军战况不利,困于民军包围圈中的二位藩王多亏部将拼死营救,方才得以脱险。官军戡乱不力,民军攻占循州,气势大盛,复相继攻破东江流域诸州县,部众发展至十余万,岭东大震。

转年三月,刘玢被其四弟刘晟弑杀,刘晟称帝;新国君加大了对民军的镇压力度。七月,南汉将领万景忻大败张遇贤于循州;遇贤连吃败仗,处境窘蹙,赶忙向保护神“天神”求助。“天神”遂指示道:“你可越过南岭,攻取虔州,则大事可成。”张遇贤遵照“神意”,率领部众翻越南岭(即五岭),进入了南唐的辖境虔州(百胜军治所,今江西赣州市),一举袭占了属县南康。

南唐百胜军节度使贾匡浩起初挺瞧不起这些民军,根本未作防备,结果吃了大苦头,辖地各县城被攻陷不说,连虔州的主力部队都不是人家对手,并且还被围困在城里,逼得他大白天的都紧闭城门,并不敢同民军交锋。

“天神”的指点果然灵验,张遇贤越岭北上发展得顺风顺水,大有席卷赣地之势,不由欣喜,遂在白云洞营造宫室、官署,同时分派将领四出攻略。

南唐国主李璟刚刚即位,他不能容忍“贼军”肆意横行,便于十月份派遣将领严思、边镐率军讨伐张遇贤,以解虔州之围。南唐军连连大败民军,张遇贤处境大窘,万般无奈,他只好又焚香祈祷,请求“天神”保佑相助。然而怪事又来了,无论张遇贤怎么砰砰磕头苦苦哀求,“天神”就是毫不理睬,也不再开口说话了,自此再未“显灵”,大概是返回天庭了。

失去“天神”的庇护,张遇贤如同失去精神支柱,立时六神无主起来;其部众也都万分恐惧,没了斗志。张遇贤见南唐军迫近,赶忙扔下部众,悄悄遁出大营溜到部将李台的军营。李台得知“中天八国王”张遇贤不再具有“神通”,知道跟他混下去再无出路,便将其抓起来投降了南唐。南唐国主下令将张遇贤斩首于都城金陵闹市,张遇贤之乱平。

利用宗教迷信组织民众造反,是古人常用的手法,如白莲教、闻香教等,但像张遇贤这样“神乎其神”的事例还真是极为罕见。叙此奇异怪事,并非宣传迷信,而是据《资治通鉴》、《十国春秋》为文,作为茶余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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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认为《婴宁》最吓人,当然每个人所看的观点不一样,所以就会有不同的看法,吓不吓人要看这遍故事是否能触动你的心,你觉得呢?下面是《婴宁》故事,可以看看。

关于妖怪的灵异事件:中国历史上有哪些奇异事件的记载?

关于妖怪的灵异事件:中国历史上有哪些奇异事件的记载?

王子服,莒县罗店人。父亲很早就死去。他非常聪明,十四岁考取秀才,入泮宫读书。母亲最钟爱他,平常不让他到郊野游玩。聘定萧氏为妻,还没嫁过来就死去,所以王子服求偶未成。恰逢正月十五上元节,舅舅的儿子吴生,邀王子服同去游玩。刚刚到村外,舅舅家有仆人来,把吴生叫走了。王生见游女多得像天上的云彩,于是乘着兴致一个人到处游玩。有个女郎带着婢女,手拿一枝梅花,容貌绝美,笑容可掬。王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女郎,竟然忘记了顾忌。女郎走过去几步,看着婢女笑着说:“这个年青人目光灼灼像贼!”把花丢在地上,说说笑笑地离开了。王生拾起花来神情惆怅,像是神魂都丢掉了,于是怏怏地回家。到了家里,把拾来的花藏到枕头底下,倒头就睡,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母亲为他担忧,请和尚道士施法以消灾祛邪,病情反而加剧。身体很快消瘦下去。医师来诊视,让他吃药发散体内的邪火,王生更恍恍忽忽,像是被什么逮住了。母亲细细地问王生得病的来由,他默默地不作回答。恰好吴生来,王母嘱咐他细细盘问王生。吴生到王生榻前,王生见到他就流下泪来。吴生靠近床榻劝解安慰王生,渐渐开始细问。王生把实情全说出来,而且求吴生代为谋划。吴生笑着说:“你的心意也太痴了,这个愿望有什么难以实现?我将代你访求她。在郊野徒步行走一定不是显贵家族。假如她尚未许配人家,事情就一定成功;不然的话,拼着拿出众多的财物,估计一定会答应。只要你病愈,成事包在我身上。”王生听了这番话,不觉开颜而笑。吴生出去告诉王母,寻找那女子居住的地方,但探访穷尽,一点踪迹也没有。王母十分忧虑,拿不出什么主意。但是自吴生离开后,王生的愁容顿开,吃饭也略有长进。几天之后,吴生又来了。王生问谋划的事办得如何,吴生欺骗王生说:“已经找到了。我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我姑姑的女儿,就是你的姨表妹,现在还在等人聘定。虽然是家中亲戚婚姻有些隔碍,但以实情告诉他们,一定会成功。”王生高兴的神色充满眉宇间,问吴生说:“住在什么地方?”吴生哄骗说:“住在西南山中,距这里大约三十余里。”王生又再三再四嘱托吴生,吴生自告奋勇地承担了下来。   

王生从此之后饮食渐渐增加,身体一天一天地恢复。看看枕头底下,花虽然干枯了,还没有凋落,细细地拿在手上赏玩,如同见到了那个人。吴生不来他感到奇怪,写信叫吴生来。吴生支吾推托不肯赴召。王生因怒恨而生气,心情悒郁,很不高兴。王母担心他又生病,急着为他选择女子作妻,稍微和他一商量,他总是摇头不答应。只是每天盼着吴生。吴生最终没有消息,王生更加怨恨他。转而又想,三十里地并不遥远,为什么一定要仰仗别人?于是把梅花放在袖中,赌气自己去西南山中寻找,家中人却不知道。王生孤零零地一个人走,没有人可以问路,只是朝着南山走去。大约走了三十余里,群山重叠聚集,满山绿树,空气新鲜,感觉特别清爽,四周安静,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险峻狭窄的山路。远远望见谷底,在丛花群树中,隐隐约约有小的村落。走下山进入树林,见到房屋不多,都是茅屋,而环境十分幽雅。向北的一家,门前都种着柳树,院墙内桃花杏花还开得很繁茂,夹杂着几株美竹,野鸟在其中鸣叫。猜想是人家园房,不敢贸然进去。回头看着,对着门有块石头平滑而光洁,就坐在石头稍事休息。不久听见墙内有女予高声叫“小荣”,声音娇细。正在静心听的时候,有一女子由东向西,手执一朵杏花,低着头自己想把花簪在头上;抬头看见王生,于是就不再簪花,含笑拿着花走进门去。王生仔细一看,这女子就是上元节时在途中遇见的。心中非常高兴,但是想到找不到关系门路进去;想喊姨,只是从来没有来往,害怕有讹误。门内又无人可问,坐立不安,来回徘徊,从早晨直到太阳偏西,眼光顾盼,几乎要望穿,连饥渴都忘了。时时望见女子露出半个面孔来窥看他,似乎是惊讶他久不离去。忽然一位老妇扶着拐杖出来,看看王生说:“你是哪里的年青人,听说你从早上辰时就来了,直到现在,你想要干什么?不会肚子饿吗?”王生赶忙起来行揖礼,回答说:“将在这儿等亲戚。”老妇人耳聋没听见。王生又大声说了一遍。老妇人于是问:“你的亲戚姓什么?”王生回答不出来。老妇人笑着说:“奇怪啊!姓名尚且不知道,怎么能探亲?我看你这年青人,只不过是书痴罢了。不如跟我来,吃点粗米饭,家里有短榻可以睡,到明天早上回去,问清楚姓名,再来探访,也不晚。”王生正肚子饿,想吃饭,又因为从这以后渐渐接近那美丽女子,非常高兴。跟从老妇人进去,见到门内白石铺成的路,路两边树上开着红花,一片一片坠落台阶上。顺着路曲折转朝西边,又打开一扇门,豆棚花架布满庭中。老妇人恭敬地请客人进入房舍,四壁泛白,光亮如镜;窗外海棠树,枝条带花伸入屋子里;垫褥坐席,茶几坐榻,样样都非常洁净光亮。刚刚坐下,就有人从窗外隐约窥看。老妇人叫道:“小荣,赶快吃饭。”外面有婢女高声答应。对坐的时候,详细介绍家族门第。老妇人说:“你的外祖父,是不是姓吴?”王生说:“是的。”老妇人吃惊地说:“你是我的外甥!你母亲,是我妹妹。近年来因为家境贫寒,又没男孩子,于是致使相互之间消息阻隔。外甥长成这么大,还不认识。”王生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姨,匆忙当中忘了姓名。”老妇人说:“我姓秦,没有生育,只有一个小女儿,也是妾生的。她的母亲改嫁了,留下来给我抚养,人也不算愚钝;只是教育太少,喜嬉闹,不知道忧愁。过一会儿,叫她来拜见你认识你。”没有多久,婢女准备好了饭,鸡鸭又肥又大。老妇人不断地劝王生多吃,吃完饭后,婢女来收拾餐具。老妇人说:“叫宁姑来。”婢女答应着离开。过了不久,听到门外隐隐约约有笑声。老女人又唤道:“婴宁!你的姨表兄在这里。”门外嗤嗤的笑声不止。婢女推着婴宁进门,婴宁还掩住自己的口,笑声不能遏止。老妇人瞪着眼睛说:“有客人在,嘻嘻哈哈,成什么样子!”婴宁忍住笑站着,王生向婴宁行揖礼。老妇人说:“这是王生,是你姨的儿子。一家人尚且互不相识,真是让人好笑。”王生问:“妹子有多大年纪?”老妇人没有听清,王生又说了一遍。婴宁又笑起来,笑得俯下身子,头都没法抬起来。老妇人对王生说:“我说教育太少,由此可见了。年纪已经十六岁,呆呆傻傻像个婴儿。”王生说:“比我小一岁。”老妇人说;“外甥已经十七岁了,莫非是庚年子出生,属马的?”王生点头说是。又问:“外甥熄妇是谁?”王生回答说:“还没有。”老妇人说:“像外甥这样的才貌,怎么十七岁还没有聘定妻室呢?婴宁也还没有婆家,你两人非常相匹配,可惜因为是内亲有隔碍。”王生没作声,眼睛注视着婴宁,一动也不动,根本无暇看别的地方。婢女向婴宁小声说:“眼光灼灼,贼的样子没有改变。”婴宁又大笑,回过头对婢女说:“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赶快站起来,用袖子掩住口,用细碎急促的步子走出门。到了门外,才纵声大笑。老妇人也起身,叫女仆铺设被褥,为王生安排住的地方,说:“外甥来这儿不容易,应当留住三五天,慢慢再送你回去。如果嫌幽闷,房屋后面有小园可供你消遣,也有书可供长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