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一直都是恐怖电影最钟爱的场景之一,古宅里的深井,更是时刻透露着阴森诡异吃人的古井灵异事件。但《古井凶灵》中的井,通向的却不是亡灵世界的恐惧,而是人性最深不见底的黑暗。跳脱出了国产恐怖电影中规中矩的套路化设定,做为一部小成本电影的《古井凶灵》大结局让人意外又惊喜。

吃人的古井灵异事件:电影《古井凶灵》的结尾有何深意和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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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结尾,童家大少爷被大少奶奶误伤致死,大少奶奶在愧疚中上吊自尽,三少奶奶提着行李离开了童家,二少奶奶则理所应当的成了童家的掌门人吃人的古井灵异事件。每个人的结局都看似都合情合理,前提是,一向柔弱的三少奶奶和曾经近似疯癫的二少奶奶最后没有露出那一抹诡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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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回到最初吃人的古井灵异事件,三少奶奶孝芸被父亲强行嫁到了童家。进门之后,孝芸发现看似平静的童家其实暗流涌动,一桩又一桩诡谲的事情接踵而至,时不时出现的“女鬼”和相继死亡的家仆让童家上下陷入了恐惧之中。众人将矛头指向了刚过门的孝芸,而童家大少爷却倾力护着她。因为“女鬼”事件,童家众人的伪善面目也逐渐被揭开,这个表面和谐的大家庭其实人人之间都充满了猜忌和怀疑。

影片中的“女鬼”是童家大少爷曾经的挚爱吃人的古井灵异事件,名叫月娥。大少奶奶出于妒忌偷偷地命人将月娥毒打一顿后赶出了童家,而心机深沉的二少奶奶则趁人不注意一把火烧死了月娥。种种证据都显示是大少奶奶害死了月娥,而她本人也一直这么认为着。影片有意思的地方是,真正的月娥其实并没有变成复仇的厉鬼,而童家的人却可以人人都是鬼。“女鬼”第一次出现,是由二少奶奶杀人后假扮;第二次出现,是由大少奶奶的心腹所扮,并借此杀掉了当年曾毒打月娥的两个当事人;第三次出现,是由童家大少爷所假扮,因为对大少奶奶的怀疑,他扮成月娥的样子逼迫大少奶奶说出当年的真相。而意外的是,大少奶奶在极度恐惧中刺中了大少爷的心脏。大少爷因此而死,临死前他误将在他身前哭泣的孝芸看成了月娥,于是在微笑中死去。

“女鬼”每一次出现,都会有人死去吃人的古井灵异事件。童家的人将这种罪名按在了月娥的头上,他们将她当成了前来复仇的厉鬼,可是真正的厉鬼却是童家各怀鬼胎的众人。结局,大少奶奶上吊自尽,孝芸离开童家,二少奶奶掌管了整个家族。可是,活下来的人真的都是无辜的吗?真正的杀人凶手二少奶奶不仅逍遥法外更成了豪门大院的当家人,看似温婉柔弱的孝芸从头到尾见证了童家的悲剧,聪慧如她早就看穿了所有的伪善和阴谋,可是她选择将自己藏在柔弱的外衣下,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并静候机会离开童家。

这部影片结局的亮点就在于,没有鬼却胜似有鬼。如果真有鬼,那也是冤魂带着复仇的意念而来,而比鬼更可怕的人心却是贪得无厌的,人心的险恶往往更让人不寒而栗。《古井凶灵》的结尾没有落入了国产恐怖片惯以药物致幻抑或是主角精神问题作为收尾的套路,而是在最大程度上尊重了恐怖片细思恐极、无限恐怖的原始精神,将影片的重心转移到人性的欲望和考验上,这也是这部电影最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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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有个读书人叫杨三郎,一日远游,他告诉妻子李氏,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然而过了半年之久,仍然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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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独守空房,有些想念丈夫,思想间,更是辗转难眠。这时忽然听到窗外有响动,跑出去看,一女子缓缓的向她走来,对她说:“姐姐这是想念自己的丈夫了吧,你跟着我,我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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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还在犹豫,那女子却拉着她就走。女子走得极快,李氏有些跟不上,于是说想回家换鞋子。那女子说:“姐姐不如穿我的鞋子吧?”李氏穿上鞋子之后果然合脚了许多,步子也迈得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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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忽然见前面有一人身骑白马而来,妻子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丈夫,连忙上前与丈夫相见,丈夫见妻子竟然来了,非常惊讶,二人正说话间,那女子对他们说:“我家离此地不远,你夫妻二人阔别已久,不如去我家小叙一下吧。”

夫妻二人推脱不开,于是跟着那女子去了她的家里。三人行走间,见一小村庄,左拐右转间就来了一庭院之内,那女子进去唤醒了丫鬟,让他去准备酒菜,转身笑着对夫妻二人说:“今夜月光皎洁,在外面的小石桌上坐着正合适,就不进去了。”

杨三郎将白马拴在身后的槐树上,三人坐在小石桌旁聊着天。不一会儿,丫鬟端上了酒肉,三人边吃边聊。

可说来也奇怪,那丈夫许久未见自己的妻子,本该互诉衷肠,此时却不怎么理会,目光灼灼地一直盯着那女子看,那女子眉目间也频频暗送秋波,二人更是频繁推杯换盏。

没过一会儿,二人就喝了两壶酒,妻子只是坐在席间一言不发,本来肚中有些饥饿,看着自己的丈夫和那女子聊天,有些气不过,就没了胃口。而自己的丈夫三两壶酒下肚以后,和那女子举止行为更加放肆了,二人眉来眼去,丝毫不将妻子放在眼里。

丈夫突然开口对那女子说:“不如你给我唱首歌吧。”那女子拿着象牙箸,对着石桌开始敲打,口中唱起了隐晦的歌谣:

黄昏卸得残妆罢,窗外西风冷透纱。听蕉声,一阵一阵细雨下。何处与人闲磕牙?望穿秋水,不见还家。潸潸泪似麻。又是想他,又是恨他,手拿红绣鞋儿占鬼卦。一曲唱罢那女子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断的用余光看着杨三郎,李氏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却怎么也没有办法。

良久之后,那女子装醉退席,说想要进内房休息,杨三郎此时已被迷得神魂颠倒,也赶忙跟了进去。二人在房间内追追闹闹,说着一些暧昧的话语。

杨三郎说话间,将自己与妻子的所有私事全告诉了那女子,妻子在窗外听的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实在听不下去,只能气鼓鼓的离开了。

可是刚走没两步,迎面碰到自己娘家的胞弟。便向他倾诉这件事,胞弟听完后气得直跺脚,拉着姐姐,就去找杨三郎。

回到那庭院,杨三郎果然还和那女子在房内私会,胞弟听着他们的话语,气得更甚了,拿起旁边的石头就朝窗户那砸去,只听房间内那女子大叫:郎君,“你的头怎么破了?”

李氏听到此话急的打转,埋怨的对胞弟说:“我只是让你给我出气,可没让你将他打死啊。”

那胞弟见姐姐此时还在维护自己的丈夫,转身就走:“让我来出气的是你,埋怨的也是你,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氏见胞弟要走,赶忙抓着袖子不放:“此地离家这么远,你若走了我该如何回去啊?”

胞弟还在生她的气,把她往后一推,自己便翻身上马了。李氏被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恍然间梦醒了,自己还躺在床上,原来刚才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正思考间,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动,出去看,竟然是丈夫骑个白马回来了。

没过多久,胞弟也来了,说昨晚梦到姐夫,赶忙来姐姐家看。

三人坐下一起聊天,这才发现原来昨晚三人做的是同一个梦,只是三人怎么也搞不明白,那女子究竟是何人?

暮有话说其实在这篇小说中,我们能够看到,很多蒲松龄用来反映封建社会时期女性地位的情节。

比如说,丈夫和那女子在推杯换盏并且相互调情,作为妻子的她坐在旁边却不敢说话。

其次,丈夫都和那女子一同进入房间了,他在外面也只能生闷气,而不敢阻止。

最后,她的胞弟给她出气,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担心的是丈夫是否受伤。

也许蒲松龄可能只想写的是,那女子作为妖怪的一系列行为,可是我们能从字里行间体会到封建社会时期女性社会地位的低下。

(强烈建议读蒲松龄原著《凤阳人士》,北暮再细致的描写和改编,都不及原作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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