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原意是指在祭祀前整洁身心。《说文》曰我爱书斋:“斋,戒洁也。”

我爱书斋:古人为何爱用“斋”来命名自己的书房?

在先秦时期,斋字便开始游离于祭祀之外,带有整洁身心,摒除杂念,使心神凝寂之意我爱书斋。如心斋(或斋心)。

我爱书斋:古人为何爱用“斋”来命名自己的书房?

我爱书斋:古人为何爱用“斋”来命名自己的书房?

所以“斋”字在诗词中,又泛指可整理心身的场所。读书之房,自然是修心养性之场所,故关联出“书斋”,便理所当然了。如我爱书斋:唐.王勃 《赠李十四》诗句:“直当花院里,书斋望晓开。”

说到书斋,在诗词中还有一个别称叫“芸斋”,出自唐.徐坚所著的《初学记》:“芸台香辟纸鱼蠹。”故芸台又泛指藏书台,我们在诗词中读到芸台、芸阁、芸香吏、芸斋、香芸避蠹这些意象时,大多与书房相关。如:“芸香误比荆山玉,那似登科甲乙年。” (薛涛.赠韦校书)“一与清风上芸阁,再期秋雨过龙津。”( 鲍溶.寄张十七校书李仁行秀才)

说回“斋”字,斋,在诗词中也不单关联出书斋。很多诗人都将认为适合修身养性之场所都与斋关联,如琴斋、竹斋、松斋、山斋、水斋等等。例如:

花木栽深院,琴书伴小斋。( 清.许传霈 )

晒药竹斋暖,擣茶松院深。(唐.许浑)

松斋何用扫,萝院自然涤。(唐.孟郊)

琴斋潇洒何殊尔,布帐单寒却念之。(清.弘历)

拟来古寺观新扁,且向山斋读旧题。(宋·陈文蔚)

水斋岁久渐荒芜,自愧甘棠无一株。(唐.白居易)

李商隐也写有《水斋》诗,一并贴上作结:

我爱书斋:古人为何爱用“斋”来命名自己的书房?

家里的藏书不多,但是已经读不完了。也没多余的地方放,接下买书是个大问题。现在对于读书已经不太迷信了,相对于其他生活方式,书式生活也不容易。大多数读书人都是自娱自乐,我们一贯被教育读书没有目的,不要功利性地去读书,所以导致了读书就是了自嗨,并不输出知识和价值观。但是现在随着知识付费风潮的浪起云涌,很多读书人发现原来读书还可以转化成生产力和资本,于是各种贩卖知识的APP和公号都起来了。阅读直接跟生产力挂钩,导致了很多读书人把阅读直接变成了知识贩卖机。读书是最功利性的读法,三下五除二就拆解成了各种知识点,恨不得把一本书大卸八块,直接拉街上当猪肉卖。

我爱书斋:古人为何爱用“斋”来命名自己的书房?

我爱书斋:古人为何爱用“斋”来命名自己的书房?

藏书也一样,其实我们真正阅读的书并不多,常翻常新的书十几本就够了,日积月累上百本足矣。但是每个藏书人的家里都是成千上万册的书摆在那里,与其说炫耀,倒不如说是给自己壮胆——就如同我知道自己读书能力不够,只能靠大量的藏书来弥补不足。读书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买的书当然是读不完的,但是买书是为了想读的时候可以随时从书架上够得着。我就经常这样解释这种尴尬问题。其实,藏书越多只能证明功利性越强,因为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证明自己,只能用读书来证明自己是个读书人。读书是好事,但是如果被书所困,成为书的囚徒,只能说明我们身为读书人的不自知。

家里的藏书大都是外国文学、历史、社科之类的书。这是个人的兴趣使然,很多人阅读的兴趣不同,有人喜欢古籍,有人喜欢全集,有人喜欢某位作家、哲学家、思想家等等,这些都是个人的兴趣。这说明书永远是读不完的,更是藏不完的,我们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选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来打发余生。这种读书是明智的选择,贪多嚼不烂,是至理名言。家里的藏书不在于多少,你读一本书读懂了,也能过好这一生,你读了一屋子的书,被书所困,沉迷其中,忘了生活、朋友、爱情等等,这就是得不偿失。生活永远比读书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