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萨沙尚可喜,我来回答。

尚可喜:该不该为洪承畴和尚可喜建纪念馆?为什么?

洪承畴不提,看看尚可喜是什么人尚可喜!

尚可喜:该不该为洪承畴和尚可喜建纪念馆?为什么?

尚可喜是广州大屠杀的元凶尚可喜。

尚可喜:该不该为洪承畴和尚可喜建纪念馆?为什么?

资料这么写:

尚可喜:该不该为洪承畴和尚可喜建纪念馆?为什么?

1650年11月24日,清朝平南王尚可喜与靖南王耿继茂指挥的清军在围城近十个月后,经过惨烈的战斗,包括筑垒相逼,以楼车攻城,及动用荷兰炮手,终于攻破广州城。“潮州总兵”郝尚久自杀殉国,清军随后对据城死守的广州居民进行了长达十二天的大屠杀。

尚可喜:该不该为洪承畴和尚可喜建纪念馆?为什么?

据清代官方史载,这场屠城,斩“兵民万余”,又“追剿余众至海滨,溺死者无算” ,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死亡人数根据收尸的和尚统计至七十万。 广州市社会科学研究所认为明史有所夸张。当时广州人口约40万,所以不可能屠杀70万,但遇害者至少超过10万人,占全城人口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

即便如此,这也是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了。

清初人钮琇《觚賸》记载,在城外成堆焚化的死难者残骸堆积得如同山丘,最后形成了令后人无比悲痛的大墓——“共冢”:满清攻破广州,大屠杀很悲惨,市民几乎没留活口。释真修法师曾被明朝皇帝赐给紫衣,号称紫衣僧者,他出钱雇人、买柴,把死难者的遗体运到东门外堆积,用火焚烧,骨灰成山,行人在二三里外望去,如同积雪。

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志--宗教志》:“清顺治七年(1650),清军攻广州,死难70万人,在东郊乌龙冈,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尸骸,‘聚而殓之,埋其余烬’,合葬立碑。”“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王鸣雷)亲眼目睹了这次屠杀的王鸣雷,描绘人头堆积的像山丘和宝塔一样高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M. martini,1614—1666)的《鞑靼战纪》记载“大屠杀从11月24日一直进行到12月5日。他们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他们不说别的,只说:杀!杀死这些反叛者。但鞑靼人饶恕了一些炮手以保留技术为自己服务,又饶恕了一些强壮的男人,为他们运送从城里抢到的东西。最后,在12月6日发出布告,禁止烧杀抢掠。除去攻城期间死掉的人以外,他们已经屠杀了十万人

当时荷兰联合省东印度公司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 Nieuhoff)在《在出使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中记述:“鞑靼(满清)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日到12月15日,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满洲杀戮无辜平民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 ”这些当时在粤的外籍人的记述,更可能是依据自己的真实观察,记述了广州城发生的事。

双手沾满华夏同胞的鲜血,康熙年间,尚可喜被晋封为平南亲王。

尚可喜这比如果也能建立个纪念馆,那TM就应该给南京大屠杀的日本鬼子也建个纪念馆。

然而,1999年,为了纪念清平南王尚可喜,尚氏后人筹款100余万修建陈列室和展览馆。2004年9月17日,在海城召开清平南王尚可喜学术研讨会,同时尚可喜纪念馆落成。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连基本的道德感都没有,不亏是汉奸后代。

看看这些人的丑恶嘴脸。

谢邀!题主问的是,“三藩之乱”吴三桂领头叛乱,而尚可喜不但没有参加叛乱,反而把吴三桂写给他的劝反书呈报给了清廷,最后被自己的儿子尚之信软禁这一事吧?

尚可喜:该不该为洪承畴和尚可喜建纪念馆?为什么?

首先,吴三桂降清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谁损害了他的利益,他就要起来反抗。而尚可喜是不愿伤害无辜,牵连更多的人,自己少得点利益无所谓。他想自己不能再折腾了,所以,才有如此的行为。当初,他降清是因为新任上司东江总兵沈世奎与他有旧仇,他为了避免沈世奎的迫害,在走头无路的情况下,做出不得已的选择。

虽然都是为自己,一个是报仇,一个是避难,他们有本质上的区别。但他们都是没有民族意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