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有“四圣”:医圣张仲景张仲景是什么圣,智圣诸葛亮,科圣张衡,商圣范蠡。
戌狗年农历正月十八(公历2018年3月5日)是医圣张仲景1868诞辰纪念日。这一天张仲景是什么圣,在河南省南阳市的中华医圣苑,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缅怀医圣的活动。
张仲景画像
张仲景出生于东汉和平元年(公元150年)张仲景是什么圣,家乡是东汉的南阳郡。
张仲景在医学方面的主要贡献,不仅在其《伤寒杂病论》这一部不朽的中医学著作传世,更在于他对中医学的发展。如果说《黄帝内经》奠定了我国中医学的理论基础,那么《伤寒杂病论》就是从理论到实践,对中医学经世致用的一个重大发展。
六味地黄丸是我们经常听说的一味滋阴补肾的中成药,由六种中药制成,这六种药组成我们常说的一剂。这就是中药的方剂,两千年来中医的传承发展,方剂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而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中,收入方剂达二百六十余个。我们经常用到的小柴胡冲剂、麻杏石甘汤等,都能在张仲景的著作中找到其最原始的古方。
张仲景不仅记载秦汉常用之方剂,还不断传承创新,“勤求古训”、“博采众方”,留下汤剂、膏剂、散剂、丸剂、洗剂、酒剂、熏剂、浴剂、灌鼻剂、滴耳剂、灌肠剂等中药配方,对各方之制作方法也记载颇详。正如魏晋时名医皇甫谧称:“华佗存精于独识,仲景垂妙于定方。”这些药方,在传承流变中,中医之经世济用、救死扶伤之用得到了很好的发扬。可以说,方剂的成形与流传,对古代中医的发展,起到了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
清代著名医家张志聪言:“不明四书者不可以为儒,不明本论(《伤寒论》)者不可以为医。”
除了医术高超之外,张仲景也是医德的典范。
东汉末年,中原战火频仍,张仲景见南阳地区很多穷人,因饥寒冻馁而冻坏耳朵的,他就发明了一个可以食疗的药方,在路边支起大锅,将羊肉和一些祛寒之药放锅里慢煮,煮好后捞出切碎,再用面皮包成耳朵状,再下锅煮熟。取名“祛寒娇耳汤”,让路人食用后体暖祛寒防止冻伤耳朵。“祛寒娇耳汤”就是饺子的原型,而北方地区至今仍有冬至吃饺子,不吃冻耳朵的说法。
这就是张仲景对中国中医学的巨大贡献。
正因如此,后人仰慕他的医德和医术,尊称他为“医圣”。
正因如此,在河南省南阳市,还专门修建了纪念张仲景的“医圣祠”。
位于河南南阳的医圣祠
在如今的宛西大地,还有以“仲景”为商标的制药集团。
宛西制药的“仲景”商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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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名医辈出。堪称医圣的确非张仲景莫属。
学中医之前,一直迷惑为什么人人都推荐要学《伤寒论》。我想,人生各病,何止千百,光学伤寒也太局限了吧?万一我感冒呢?头痛呢?慢慢才知道,有文化真可怕,我完全想多了。
张仲景写这本书,名字取得不厚道,《伤寒杂病论》,一听就有误导性,以为只治伤寒,不治其它,殊不知此伤寒非彼伤寒,原来指的是“伤寒有五”之伤寒,包括了一切外感疾病。也就是说凡是由外传内的疾病统统治得。
再慢慢的又明白了,《伤寒论》不仅治外感疾病,原来内源性疾病他同样可以医治。更神奇的是,即便不是病(比如某些中毒反应),只要药证相合,他仍然能治。所以我说张仲景把书名起得太谦虚了,以至于后来的整编者王叔和,对其方剂屡试屡效之后才考虑全面予以整理。
在《伤寒论》之前的医书都是有法无方的,也就是有治病的法门,但无方剂。张仲景的书却是理、法、方、药俱备。这是个里程碑式的转变。因为你仅仅知道治法还不够,还得知道用什么药。《伤寒论杂病论》就解决了这个问题,里面的方剂谓之经方,经久有效,百试不爽故谓之经方。
张仲景确立了中医辨证论治的基础,这已不仅仅限于六经辨证。后世所谓的八纲辨证、脏腑辨证、气血辨证等等,无一不在《伤寒杂病论》这部巨著中体现。换句话说,张仲景确立的中医辨证理论,在他之前并没有真正意义的存在——《内经》、《难经》并无系统的辨证理论——所以缺乏具体的操作性,这就是所谓的有法无方。而在张仲景之后,无论你采用什么辨证方式,其实质是不可能违背《伤寒论》所确立的法则的。
我来举个例子,比如病人咳嗽。根据脏腑辩证理论,咳嗽首先责之于肺,如果离开张仲景确立的法则,你单纯用止咳药行不行?——通常行,但若是病机复杂可能就不行。见咳止咳根本不是张仲景治病的方法。他有“伤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气,干呕发热而咳”小青龙汤之咳;有“少阴病腹痛,小便不利,四肢沉重……”之真武汤加五味子细辛之咳;还有往来寒热之小柴胡汤之咳等等。这才是中医的精髓。
明朝有中医四大家之说,分别指张仲景、刘河间、朱丹溪、李东垣。清代名医徐灵胎写了一篇文章叫《四大家论》,极斥其谬。他认为把刘、李、朱与张仲景相比简直就是无知妄谈,并分别指出其缺点:丹溪不过斟酌诸家之言,实无创见;刘河间专崇《内经》,而又未得其精义;李东垣专执脾胃之说,纯用升提香燥,意见偏而方法乱,贻误后人。至于张仲景,乃千古集大成之圣人,犹如儒家之孔子,其余何足道哉!
徐氏之言或许失之偏颇,但徐氏之才学是有目共睹的,其理未尝不对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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