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4月26日切尔诺贝利现状,即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发生后9年,白俄罗斯、俄罗斯联邦和乌克兰有几十万人仍须承担事故引起的后果。事故发生时辐射泄漏对健康产生严重影响,现在大多数地区的辐射已降至天然本底,大多数居民也不再生活于恐惧之中。然而,居民甲状腺癌病患却因此而增加,事故发生时这些人还是儿童。
  自1986年起,共诊断了大约4 000个与切尔诺贝利有关的病例。该次事故导致几十万人离乡别井,该区有几百万人饱受精神创伤,担心健康受损,余悸至今犹未消除。
该地区因核事故而丧失的生计尚未恢复。在1991年前苏联解体后的过渡期间,受切尔诺贝利影响的社区一直在设法应对该地区发生的政治和社会变化。
  从事耕作的农村对其产品来自沾染区的说法感到丢脸,它们一直竭力设法消除这种心理,并在新的市场条件下开发实际的收入来源。在独立国家联合体(独联体)的大部分地区,特别在男性成年人之间,死亡危机严重。人们愈益广泛地察觉到在受切尔诺贝利影响的社区健康状况极其恶劣,这种情况使当地居民产生一种听天由命的心理,有些人甚至相信宿命论。
  为切尔诺贝利地区居民慷概解囊也无意识地造成一种被动的“依赖关系”,并对3个受灾最严重的国家的预算造成无法承受的负担。
多年来,切尔诺贝利事故的余留问题已正式纳入联合国系统和广大国际援助社区的任务规定和发展急务之中,这些问题就是贫穷和缺乏经济机会、保健不完善、环境退化。
  这些问题在千年发展目标所订的发展议程中占了中心位置。
过去3年期间,联合国机构的对策是执行一系列的活动,为受影响的领土推行一项新的复原战略。该项战略的主要构成部分包括:从紧急人道主义援助转移到长期发展方式;增强个人和社区的能力;有目标地向受影响最严重的群体提供援助;执行一项使受影响的居民恢复正常生活的政策。
  与需求的范围相比,这些工作需要适量的财政资源。不幸的是,切尔诺贝利的这种情况往往被视为“老问题”。若要克服该地区所面临的挑战,这种方式必需改变。
受切尔诺贝利影响最严重的3个国家是--白俄罗斯、俄罗斯联邦和乌克兰。它们仍要承受切尔诺贝利事故的遗绪所造成的大部分负担。
  在这种情况下,国际组织必须以谦虚的态度应对切尔诺贝利的挑战,首先集中努力于宣传工作;利用在其他地区成功地推行发展倡议的专门知识;执行试验性项目和种子项目,若有成果,则可以随时大规模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