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了德云社跨年晚会你就知道了岳云鹏秋裤门。尤其是看一看整场晚会的弹幕。岳云鹏已经不需要德云社投入更多的资源来捧。
整场晚会4个小时,只给岳云鹏十几分钟的时间岳云鹏秋裤门。看这十几分钟却是最火爆的,新段子人鬼情未了,在大量压缩时间的情况下,完成度相当之高,而且岳云鹏的控场能力也比之前有了很大进步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如果说岳云鹏是卖萌耍贱出道,那么现在的岳云鹏可以说是积累了丰富的相声演出经验。
岳云鹏虽然只有15分钟的表演时间,但作为德云社副总的栾云平只有5分钟时间岳云鹏秋裤门。德云社把大多的时间都留给那些小有名气却又不太出名的演员。这也是岳云鹏栾云平这几个老大哥的担当。一切为了德云社,一切为了相声有更好的发展。
现在的德云社已经走出了当年的困境。现在可以说是百花齐放。我更认同德云天团这一说。德云社是一个整体岳云鹏秋裤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在这样的一个团队里。必须要有人懂得谦让和牺牲,才能和谐。这里面栾云平岳云鹏包括孔云龙都是这样的人。
无论如何期待德云天团有越来越多的作品岳云鹏秋裤门。
90年代的时候,我家在东北,来了两个山东老家的客人,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的眼镜男,那个年轻男人给我的感觉就是太不要脸了,后来我和姐姐想了一个办法就把他给赶走了。
我家有两个土炕,一南一北正对着,中间仅留出五平方米左右的过道,如果偶然有客人来我家的话,就是我们一家人睡在一个炕上,客人睡在另一个炕上,因为都是东北人,已经习以为常了,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我10岁那年,家里突然来了老家山东的两个男人,老一点的中年男人和我们是本家,算是沾点亲带点故,年轻男人是中年男人的生意伙伴,和我们完全一点关系都没有。
两人来我家的当天,我妈炒了几个菜,又吩咐我去小卖部买了花生米,鱼罐头,还有酒,酒足饭饱之后,两个男人开始商量如何住的问题,因为这次他们来是做生意的,准备要待一个月。
中年男人说,咱俩就在这住吧,炕上还暖和,留着钱还有很多事呢?年轻男人看了看我和姐姐,小声地和亲戚说,太尴尬了,这家里都是女孩子,而且我听说这里的人都长虱子,要住你住吧,我去县里的招待所吧。
听了那个年轻男人说的话,当时就对他没好感,看他长的白白净净地,穿着也像个城里人,戴着一副眼镜,眼神中看我们都是满满地嫌弃,一幅鄙夷的样子,就巴不得他快点走,别住到到我家,直到听到年轻男人不在我家住了,我和姐姐很高兴,虽然还有一个要留下来,但那毕竟是我家的亲戚,而且是个老男人,没啥尴尬的。
可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眼镜男在城里的招待所仅仅住了两天之后,就拎着行李回来了,我妈还是热情地招待他,又让我去买酒,买花生米,把我给气的恨不得问问他不是嫌弃我们吗,为啥又回来了。
他俩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在外面偷偷听,亲戚问他为什么又回来了,眼镜男说不回来不行啊,招待所太费钱了,一天下来加上吃饭要十几块钱呢,还是在这里吃的好,虽然不干净,可是睡觉不用花钱,我也在这住了。
“哼,真是不要脸,不是嫌弃有虱子吗?又觍着脸回来了”,我妈啥都没说,到了晚上,安排我和姐姐拿着被子去三大娘家睡,我和姐姐虽然不情愿,可也没法子。
我和姐姐在三大娘家睡了一个星期以后,越想越来气,这两个人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的凭什么呀?这么久了,他们没花过一分钱给我家买过一丁点东西,就是连块糖都没给我和姐姐买过,反过来我们还要天天去小卖部给他们买花生米和鱼罐头,这些东西我们平常都是不舍得吃的,每次买回来他俩也不知道给我们留点,都被两个人吃的精光。
那个本家亲戚吧,也就算了,虽然人不懂事脸皮又厚,可是毕竟是亲戚,这个戴眼镜的小白脸凭什么呀?
所以我和姐姐商量了一番之后,就不去三大娘家住了,任凭我妈怎么骂我俩,就是不去,我骗我妈说三大娘拿眼瞅我们了,怎么好意思再住。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姐姐只穿着秋衣秋裤,故意把衣服袖子挽的老高,露出胳膊,耷拉到炕沿上,想让那个眼镜男看着尴尬然后搬去招待所。
可是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是眼睛高度近视看不见呢,还是我和姐姐的魅力不够,没有让他心神错乱,他居然一点也没提要走的意思。
一计不成,再来一计,我和姐姐白天偷偷捉了头上的虱子,装到一个小瓶子里,然后晚上临睡之前把虱子一股脑倒在眼镜男的被子里,然后,我和姐姐很快上炕装睡觉了,到了晚上,我就听到眼镜男一直在翻来覆去,难受至极的样子,忍不住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笑。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就听到眼镜男和我妈说,“大嫂子,我今天就不在这住了,我一会搬去招待所,感谢您这些天的照顾,真是太谢谢您了”。我妈说,“大兄弟,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出门在外不容易,你出去不是还得花钱吗”,眼镜男说,“生意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回去了”。临走,我妈还给他煮了几十个鸡蛋还有十来个咸鸭蛋拿着,让他在招待所吃,他假意推辞了几句就忙不迭地拿着了。
在外屋听着看着的我不禁义愤填膺,哼,就会说好听的哄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也不知道来点实际的,一点东西都不给我妈买,我妈就是个傻子,对个陌生人这么好干啥?我说怎么走了呢,原来过几天就回去了,那时我已经忘了虱子的事[捂脸]
后来那个中年男人又一个人来过我家几次,一直都是在我家住着,虽然不在一个炕上,可是毕竟一个屋子,我想他应该也不方便吧,可是他为了省钱,别无他法。
现在从东北回来已经很多年了,刚回来的时候我妈还经常提起那两个人就是白眼狼,没有一个人记着她的好,我说你就是活该,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又是买酒又是买鱼罐头的,现在怎么样,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吧。
不过当年那个不知道感恩的中年男人现在已经不在了,是在家劈柴的时候突然倒下的,去世的时候60岁,村里人都说他是坏事做尽了的报应,因为他在村里的口碑极差,自己的的亲弟弟都不搭理他,外人更是都躲着他,我爸妈一直在外面不了解情况,所以才会真心实意地招待他,我们回来以后他还做过好几件恩将仇报的事,现在就不说了。
至于那个眼镜男,能和如此人品的人做朋友,我想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原本我还会为自己之前做的事有点过意不去,现在看来眼镜男也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我们回来这么多年了,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虽然不是一个村上的,可是也在一个镇上,白吃白喝了那么久,来串个门总是应该的吧。
所以就题主所问的问题,一家人都睡在一个炕上,来了客人怎么办呢?
结合我家的实际情况来看,就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一般是没有客人来住下的,至于像我家这种外来户,来了客人一般都睡在另一个炕上,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如果家里女孩子大一点的话,家人就会安排女孩子去亲戚家、邻居家住,家里是男孩子的,也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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