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水煮汗青,我来回答洪天贵福。
古代凌迟的残忍程度让人毛骨悚然,如果现代人去观看古代的行刑过程,应该没几个人敢正眼看完洪天贵福。但在古代,每次行刑的时候总是围着很多人观看,甚至还对刽子手的刀法叫好,现场弥漫着麻木和冷漠。
凌迟到底有多残忍?历史上很早就有凌迟的刑罚,但将其列入官方刑法是在五代十国的时候洪天贵福。明清时期记载的凌迟案例非常多,主要还是离现代比较近,很多史料得以保存下来。在众多的凌迟案例中,太平天国幼主洪天贵福的凌迟过程应该是最能体现这种刑罚的残忍。
1864年11月,洪秀全的儿子洪天贵福被执行凌迟。他被绑在囚车上押往刑场,一路上这位年仅16岁的少年被吓得胡言乱语,大声求饶,到了刑场被脱去衣物的时候,更是吓得大小便失禁,污秽满地。
洪天贵福的求饶丝毫没有动摇刽子手的心,行刑的时候,两名刽子手从工具篮里取出刀具,在他身上割下一片片的肉,每割十刀就吆喝一声,刑场下面围观的百姓也跟着喝彩。整个行刑过程从早晨开始一直到傍晚结束,洪天贵福的惨叫声也随着刽子手的刀起刀落而渐渐微弱,直至消失。
在割完第1003刀的时候,刽子手从工具篮里取出一把特制的刀具扎向洪天贵福的心窝,然后一旋转,掏出一块心头肉来,此时洪天贵福才最终断气。行刑结束后,从他身上割下来的肉和内脏都被围观的百姓买走,据说可以入药,其中命根子和眼睛价格最高。这也反应了围观百姓在看凌迟的时候,不是看着犯人怎样死去,而是看着这些所谓的“药”是如何从刽子手里制作出来,那种冷漠和麻木甚至比行刑的人还要可怕。
石达开凌迟的时候为什么不叫一声?洪天贵福的凌迟过程因为有他的恐惧而变得更加残忍,但同为太平天国的石达开在凌迟的时候却一声不吭,连刽子手都对他另眼相看。
在《蜀海丛谈》的记载中,石达开“致死默默无声”,丝毫没有畏缩的神情,让清朝官员都感叹他为“奇男子也”。
石达开面对凌迟无所畏惧的态度主要还是和他的性格有关。他从小就吃过很多苦,经历过很多的艰苦磨炼,后来参加起义后也是英勇神武,打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战役,生死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他被清军包围的时候,决定自己出去投降而保全士兵们的性命,在他做出这一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因此哪怕是凌迟极刑,对于石达开来说也就是一死,咬咬牙就过去了。
历史上面对凌迟表现无所谓的人有不少,比如明朝大太监刘谨,他被剐了三千多刀,分三天剐,第一天割完三百多刀就押回监狱,他当晚还喝了两碗粥;还有清朝最后一个被凌迟的大盗康小八,也是整个凌迟过程都没有喊叫一声。
结束语凌迟之刑非常残忍,在1905年由沈家本向光绪皇帝提出废除这一刑罚,同年四月光绪皇帝批准了他的奏折,决定把凌迟、枭首、戮尸等酷刑永远废除。
洪天贵福是洪秀全之子,1864年6月6日继承洪秀全的天王之位,仅仅五个月之后,即在江西南昌,被沈葆桢下令凌迟处死。
洪天贵福死时不过15岁,大概是历史上被处以凌迟之刑最年幼之人。
下面,我来为大家详细还原洪天贵福从即位到被杀这段历史。
1864年6月1日,洪秀全病死,此时的太平天国已经是风中残烛。7月19日,湘军在南京城东太平门用炸药炸开城墙,天京陷落。
当天夜里,在忠王李秀成的掩护下,洪天贵福侥幸逃出天京。不过,这个代价相当之巨大:李秀成把自己的良马换给洪天贵福,结果自己未能冲出包围圈,被湘军俘获。
假设李秀成如果能冲出包围圈,让他来指挥几十万太平军余部,战争必然将会继续持续下去,洪天贵福的命运也未必会像后来那样惨。
不过历史不能假设:借助于李秀成的良马,洪天贵福在尊王刘庆汉的掩护下,一口气逃到安徽广德。不久之后,得知幼天王安然无恙的消息后,在湖州的干王洪仁杆前来投奔,担负起保卫幼天王的责任。
在广德呆了半个月之后,干王洪仁玕和堵王黄文金等人商议之后,决定护送幼天王前往江西投奔侍王李世贤,康王汪海洋。
9月5日,骁勇善战的堵王黄文金伤重而死,这对洪天贵福的太平军余部更是一记重击。
失去黄文金后,人心离散的太平军在江西湖坊再次被清军击败,誉王李瑞生被俘获,宗王谭乾元、谭庆元等投降。1864年10月9日,洪天贵福及其残部,在江西石城杨家牌遭到清军偷袭,干王洪仁玕被俘获,狼狈不堪的太平军余部彻底覆灭。
不过,此刻的洪天贵福似乎还有一线生机:危急时刻跳入一个深坑,躲过了清军的围捕。四天后,洪天贵福悄悄下山,来到当地一个唐姓人家,假称自己姓张,并在唐家帮助收割禾苗。
对于清军来说,自从攻克天京之后,幼天王洪天贵福的下落一直是挥之不去的心病。偷袭杨家牌得手并抓获洪仁玕之后,清军无意中得知苦苦寻觅的洪天贵福就在附近。于是下令继续严加搜捕,洪天贵福离开唐家后,很快就被搜山的清军抓获。
由于清军是有目的的抓捕,洪天贵福的年龄、口音、相貌等无疑都符合他们所要抓的“大鱼”。然而,15岁的洪天贵福自幼被洪秀全困于天王府内,毫无任何社会经验可言,天真且抱有侥幸心理的洪天贵福很快详细的交代了自己身份。
在接到搜山清军的情报后,江西巡抚沈葆桢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甚至下结论认为“东南大局,从此底定矣”。
随后,洪天贵福被押送到江西省会南昌,此时的洪天贵福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他告诉巡抚沈葆桢,“那打江山的事情,都是老天王做的,与我无干。就是我登极后,也都是忠王、干王他们做的,与我无干。”
不仅如此,他还幻想清政府能饶他一命:广东地方不好,我也不愿回去了,我只愿跟唐老爷到湖南读书,想进秀才。然而,天真的洪天贵福此刻的命运已经不能为自己所主宰,在清政府看来,“黄口小儿,无足介意,惟洪秀全窃号十有余岁,流毒十有余省,遗孽犹在,则神奸巨憝倚其名号,足以挥召群凶”。
没过几天,洪天贵福被押赴刑场,处以凌迟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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