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回答这个问题张伯驹,那是因为这个问题里隐藏着一位惊为天人的民国女子。将“惊为天人”这四个字送给此女子的不光有她后来的神仙眷侣(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更有很多现如今的文化大家,例如马未都。
历史可以很美的张伯驹,这就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大意义。
说这位“美而韵”的民国女子前张伯驹,有必要先说一说她日后的神仙眷侣张伯驹。
比起其他三位或徒有虚名或放浪不羁的民国公子,张伯驹才是真正的大家,大收藏家。无论是收藏的手笔,还是对中国文化瑰宝那份至真至纯的爱,张伯驹都堪称举世无双。
他的收藏几乎都是稀世国宝,绝非一般藏品可比!
而他收藏那些无价之品的目的却又绝非为了占有,而仅仅是出于痴迷以及爱。所以尽赏之后,他悉数都捐给了国家。要知道那其中任何一件都足以让一个家族轻松享有几世的锦衣玉食,因此,张伯驹的藏之,献之几乎可以用圣洁、伟大来形容。
这样一位对文化瑰宝持有如此大境界的人,又怎能不是一位真风流、真才情的翩翩君子。
与潘素神仙眷侣般的旷世情缘即是他君子风流的最好诠释。
这一对才子与佳人,始于红尘,却一路无尘。
潘素原名白琴,是前清状元宰相潘世恩的后代。其父是个纨绔子弟,居上海时游手好闲,挥霍无度。幸有出身名门的母亲沈桂香,虽然家道日渐衰败,但其母还是执意为潘素请名师,促其习音律学绘画——无奈红颜易蒙尘,十三岁时因亲母病故,潘素不幸被继母卖入了风月场。
沦落风尘后,潘素的客人多为上海滩白相人,说白了也就是一些混社会的二三流流氓。按理说这样的环境,潘素的身上很容易落下庸俗的风尘气,但这女子偏偏就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风骨,除了手臂上刺有一朵花,通身几乎再找不到风尘印记。
张伯驹就是在这阶段和潘素一见钟情的。当时的张伯驹是盐业银行总稽核,每年要到上海来查两回账。每回到上海滩,应付完工作,像张伯驹这样的风流才子自然要去风月场寻芳。
就这样他遇见了潘素。初见潘素,张伯驹顷刻间就看傻了,回神之后大才子提笔一挥,写下了才子佳人的定情联——“潘步掌中轻,十步香尘生罗袜;妃弹塞上曲,千秋胡语入琵琶。”
当时的潘素在风月场也被唤作潘妃,张伯驹这一联直接将潘素比成了王昭君。
然而,他们的初始情缘却又有着比风月场相遇更庸俗的无奈。
当时的潘素已被一个叫臧卓的国民党中将包养,并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当得知张潘两人钟情之事时,臧卓恼怒之余,索性将潘素软禁在了一品香旅馆的包房里。
佳人有意却身不由己,这如何是好?
张伯驹干的漂亮。他先是在静安寺路租了一套小房子,然后苦等良机。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大才子买通臧卓派去的守兵,无声无息间成功地将潘素抢了出来。
之后就是不顾一切地私奔去北京。
为什么要用私奔一词?此时的张伯驹也不是单身,有俩老婆。
张潘的情缘之所以动人,就是因为他们开始于庸俗,最终却成了神仙眷侣。
私奔到北京后,庸俗就此烟消云散,两人很快进入了天造地设的二人世界。在张伯驹眼中,潘素如同一块“美而润”的待琢之玉,所以他教潘素文,教潘素画,教潘苏领略他领略到的妙境——而潘素呢,没有辜负,唯有唱和与进步。
张潘的爱情,真正的携手挚爱!
也正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这份携手挚爱,才有了日后潘素一次次地变卖首饰,以达成张伯驹的收藏之愿;才有了命运再起伏,两人始终不弃不离。
欣赏一种美,相信一份爱!
张潘的旷世情缘不好讲,只能去感受。
因为纯粹的东西向来如此!
张伯驹(1898年3月14日—1982年2月26日),原名张家骐,字家骐,号丛碧,别号游春主人、好好先生,河南项城人。中国爱国民主人士,收藏鉴赏家、书画家、诗词学家、京剧艺术研究家。
曾任故宫博物院专门委员、国家文物局鉴定委员会委员,吉林省博物馆副研究员、副馆长,中央文史馆馆员,任燕京大学国文系中国艺术史名誉导师,北京中国画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理事等职。 建国初期,张伯驹将多件珍贵文物捐献给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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