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和汴梁是现在的河南开封,西京是现在的河南洛阳宋朝东京。
扩展资料宋朝东京:开封(汴梁)
中国最古老的都城之一,早在周文王时期就已经在此地构筑城池宋朝东京。
春秋时期,郑庄公选择此地作为囤积粮草之地,为取启拓封疆的美好寓意,得名启封。
汉景帝时期,为避开皇上的名讳,启封更名为开封。
从战国开始到宋朝覆灭之前,均称为东京开封府。
金朝灭掉北宋后将此地改名为汴京。
元明时代,开封又曾称为“汴梁”和“北京”。
洛阳(西京)
宋代以洛阳为西京,置河南府。
元代开始便将京降为河南府治,这个设定一直随着清朝的覆灭而消失。
宋徽宗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金人利用宋朝接收原辽“怨军”将领郭觉事件不断向宋人启衅,宋徽宗在童贯等人主张下杀郭觉函首送于金人,结果金人因相信北宋虚弱更加跋扈,而原本投降北宋的辽降人惊惶不安,惟恐北宋再把他们出卖给金人。这年八月,金人仍然借口北宋“背约叛盟”大举南下,辽降人纷纷倒戈,导致好不容易收复的燕山府路、云中府路(在原幽云十六州境内)迅速丧失,童贯因惟恐知罪长期隐瞒实情,令宋朝君臣对此措手不及。
这年正月初三,得到金军已经从滑州渡河、逼近东京的消息,已传位给儿子钦宗的宋徽宗(道君皇帝)一路南逃到长江以南的镇江,宰相白时中、李邦彦等也逃走,留在城里的钦宗被迫任命太常少卿李纲守城。正月初七日金兵进抵东京城下,开始围攻。
当时东京城中有马步禁军八万八千人,城防坚固,粮草充足,李纲又动员民众助战,金军西路军因为太原久攻不下被牵制,迟迟不能赶来汇合,因此久攻不下,在北宋惩罚蔡京、童贯等人,援军又不断进抵东京城外的情况下开始萌生退意。李邦彦等见情势好转纷纷返回东京,而李纲则因为姚平仲劫营失败被解职(南宋传说是李邦彦等故意泄密,可信度不高),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感到难以取胜,就在宋钦宗靖康元年(1126年)二月初十日达成和约,宋向金赔款金五百万、银五千万、牛马万匹、衣缎百万疋,割太原、中山、河间三府,以宰相、亲王为质,和议达成后金兵开始撤退。
但此时北宋朝内斗争趋于白热化,宋徽宗四月被迎回东京后更不可收拾。一方面,主和派极力排挤战争期间得到提拔的主战派,并压抑战机,惟恐后者再立功得到提拔,另一方面,部分主战派也心存侥幸,极力夸大战绩、贬低金军战斗力,试图通过继续战斗立功巩固权力。在这种形势下李纲等人被远贬,种师中等精锐西兵来援后却既不解太原、中山、河间之围(因为和约已经割让),又不放弃三府,收缩兵力防御黄河一线,还异想天开用蜡丸书引诱投降金朝的辽贵族,结果这年八月,金兵再以北宋“拜盟”为由大举南下,徘徊在河北不进不退的种师中部迅速全军覆没,本来种部是援军最精锐部队,宋朝倚为长城,如此脆败整个军心完全涣散,金东西两路席卷河北,十一月十二日折彦质勤王军12万惨败于河外,二十五日、闰十一月初二日两路金军合围东京。
因为此前的错误布置,不但勤王军统统外出(主力都已被歼灭或击溃),连原来 的禁军也只剩下卫士(许多还是跟随南逃镇江后返回的,没有战斗经验)、上四军、中军效用、东西两路弓手,总数不足七万,由于西兵损失惨重,两河诸城或残破或被包围,只有当时在南京(商丘)一带的南道都总管张叔夜三万人来援,结果十一月、闰十一月间宋兵屡次战败。
宋廷不敢再战,屡屡求和,金人提出再割河东、河北两路,将不愿议和大臣都送为人质等苛刻条件,而宋君臣一心讨价还价,已无心恋战。闰十一月二十三日,守军鼓足勇气出战,结果先胜后败,军心更加动摇,两天后骗子郭京扬言不用士兵,可以用六丁六甲守城,大臣宰相何㮚、.枢密使孙傅病急乱投医就令一试,结果金军趁守军混乱突入宣化、通津两门,东京陷落。此后至翌年初,宋兵虽然还在皇城驻守,但实际上已毫无意义,金兵在城中作威作福、来去自由,三月二十七日北返时城中皇族几乎无一幸免都被抓走。
两次东京之围第一次历时三十三天,第二次整整一个月,南宋起流行的说法,是“投降派排挤主战派,导致失败”。这种说法是不全面的。
第一次东京之围,李纲等主战派在最危急时刻稳住阵脚,此时金军西路受阻,东路孤军深入,宋河防兵虽溃,但最精锐的西兵却源源不断而来勤王,南道、西道畅通,粮饷不缺,士气还算高涨,双方在东京城外的战事互有胜负,金兵并无必胜把握,因此见好就收。简单说,此次东京是完全能守住的,且完全没必要答应苛刻条件议和,因为即使不议和金兵也势必很快退走,而此后宋兵只要稳扎稳打,恢复征辽前态势是可能的,最不济也能划太行-黄河自守。
然而这时北宋战和两派却开始激烈内耗,弄出个既不像进攻、又不像防守,既不像战又不像和的态势,长期被围的太原等孤城既不按照条约放弃,又不利用停战起补充加强,而勤王军却被派到山西、河北等地来回瞎转悠,结果金人二次南下,勤王军、尤其最精锐三万西兵损失殆尽,等汴梁二次合围之际周围城池沦陷殆尽,能战之军也损失得差不多了,城中人马虽仍有十万(连张叔夜部),但素质远低于第一次(很多老兵都在停战期的瞎折腾中损失在城外),军心更是动摇不已,张叔夜、范琼屡战屡败,何㮚、孙傅更是病急乱投医(和许多南宋记载相反,这两人一直是主战派,不是“投降派”,他们是作为“清流”顶替被撤职的“投降派”唐恪和耿南仲的,事实上在北宋最后期的东京城中,许多“主战派”和“投降派”都是“务虚派”,“投降派”相信投降可以苟免,“主战派”相信郭京的“神兵”可以破敌),宋徽宗父子最大的期待,居然是九儿子赵构去调的“河北诸路援军”——此时河北诸路都在敌后,大多数地方已经沦陷,其余也只能自保,赵构即便将河北军队都调来勤王也是杯水车薪,却要付出河北全境沦陷的后果,即便暂时解围又能如何?史实是赵构征兵不足、观望不进,城中“主战派”只能指望“神兵”而“投降派”已经把白旗准备好了。一言以蔽之,到了第二次攻城战时,别说郭京是个假神仙,就算真神仙也救不了东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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